清风不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章 回应她 堪比温山软水的神色,帝王妾(狗血),清风不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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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珠是让崇德帝将齐嬷嬷送来椒房殿的行为气到了,这是明晃晃的在打她家娘娘的脸,她该庆幸幸好现在是禁足,要不然那些后妃指不定怎么冷嘲热讽。

杜浮亭让人替齐嬷嬷准备房间,可她却没有打算跟人家学,只将人晾在一边。

不过这位齐嬷嬷很有意思,许是看出杜浮亭不乐意学,她竟然都不强求,只是每日都会照例给杜浮亭请安,然后陪站在杜浮亭身边。

别的事情都不做,就静静地看着她,也从不提起自己来椒房殿的缘由,直到杜浮亭晚间睡去,她才会离开,而这位齐嬷嬷也是杜浮亭禁足期间,唯一能自由出入椒房殿的人。

杜浮亭见齐嬷嬷又打算站一整日,无奈地道:“我没有虐待人的爱好,嬷嬷若是想盯着我,就坐下盯着吧,整日站着也累。”

齐嬷嬷说破天也只是奴才,奉帝王崇命令守着她的人而已,虽然弄不明白崇德帝怎么突然让人盯着她,不过椒房殿只是多张吃饭的嘴,杜浮亭不至于容不下人。

奴才侍候在主子身边,就算是从天亮站到天黑都是正常,齐嬷嬷没想到这位能说出这般话,她的眼皮动了动,望向杜浮亭的眼神里有诧异。

“嬷嬷别站得脚浮肿了,现在我可没有法子传唤太医,就是找些好的药都不行,病倒了只能捱过去。”话里话外将椒房殿说得无比可怜,可事实也是如此,纵然听不得殿外消息,估计也是各种有关她失宠的言论横飞。

齐嬷嬷规规矩矩地谢恩,坐在了杜浮亭赏赐的靠椅上,只不过她坐得腰笔直,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这般和站着相比还真不知道是哪个更累。

而此刻齐嬷嬷心底想的却是,既然这位娘娘知道禁足,做事束手束脚,可怎么没想过复宠。哪怕明知道她是皇帝派来的人,也没想法子拉拢她,让她给皇帝递口信。

她每日不是誊写经书,便是浏览各种医书,是真不怕帝宠落在别人手里。其实但凡这位娘娘想叫她,在帝王面前美言几句,她都会答应的。

杜浮亭不是不想见帝王,她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每回两人闹了不愉快,都是她同帝王低头。

她清楚是因为他失忆,所以两人这段路走得磕磕绊绊、不尽人意。可又觉得哪怕只有一回,她只要一回,他向从前那般朝她低头示好也行。

杜浮亭总在回忆着过去,试图找出现今与回忆中的共同点。她始终都无法忘怀,记忆里温润随和,总着一袭青衫,腰间别着折扇的少年。

而她可能都不知道,乾清宫的主人得知他要等的人即将入宫,下意识挑选了套青衫穿在身上,丰神俊朗,如松如竹,褪去身上冷硬凌厉之感,为人显得越发温和儒雅。

而跟随谢玉入宫的杜月满,等真正要踏入巍峨壮阔的宫门,徒然升起股怯懦,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回头路了,往前的三年时间里,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都只能是梦。

可想到在宫里锦衣玉食、恩宠环绕的杜浮亭,再想想杜家如今几近家破人亡,她深吸口气,头也不回的往里踏去。

崇德帝见到杜月满那刻,忍不住从御案后站起身。

杜月满着浅绯色衣裳,身材削弱,步伐不疾不徐,坠着银线绣白云的裙裾几乎不怎么扬动,绾着凌云髻,饰双股木簪,容貌娇艳却素面朝天,正是恰到好处。

“民女杜月满参见皇上。”杜月满朝崇德帝行跪拜大礼,嗓音娇俏糯甜,偏生不卑不亢。

她低垂着眉眼,与其说是顺从,还不如说是并未将帝王放在眼里,这一切的一切竟都不由得让崇德帝脑海里的那人清晰。

“抬起头让朕瞧瞧。”帝王声音里罕见的紧张,他在小心地求证。

杜月满缓缓抬头,清澈如水杏眸地直直地望向崇德帝,朝他浅浅的露出抹笑,自从知道她要入宫,她几乎日夜练习这抹笑,这是她与杜浮亭最相似的时候。

当然也少不了她如今这身装扮,这身行头是到了京城后,她以要入宫面圣,不能寒酸为由,特地让谢玉帮忙置办的。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杜浮亭的喜好,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的男人,喜欢怎么样的杜浮亭。

杜月满的心思再深,眼里不露半分,她知道他喜欢杜浮亭的干净与纯粹,就是这双分外明亮的眼睛里,眼下都只存了他一人。

谢玉身为旁观者全都看在眼里,但只能眼睁睁看着帝王错认他人,只能选择将嘴边闭紧。

帝王的病古怪就古怪在,如果眼前的人是杜浮亭,那与他真切有过曾经的人,他定会头疼俱裂,而若是杜月满这假冒的人,则不会有任何反应。

就好像他刻意忘记杜浮亭,又控制不住想留住她。谢玉不敢对任何人透露他的真实想法,一方面他想崇德帝能利用杜月满,尽早能回想起曾经,可另一方面谢玉又不想他想起曾经,如果帝王再也想不起……

崇德帝俯身打量着杜月满,指腹落在她眉宇与眼睛上,他的目光好像能直接窥透她心底般,“是你吗?你太鲜活了。”明明是想让她回答,可是话出口就成了自问自答。

眼前的姑娘眉间要比杜浮亭鲜活,这股鲜活犹如刻在骨里,哪怕轻轻柔柔说话,都似乎就要眉飞色舞,不像杜浮亭身上自带沉静与安宁,偶尔才有如狐狸般狡黠,眼睛闪着灵动的光彩。

恍然间想起杜浮亭,崇德帝收回了触碰杜月满眼睛的手,低头看着自己手指陷入沉思。

有那么一瞬间,杜月满感觉自己失败了,如果她失败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杜月满继续扬起笑,趁着崇德帝眼神正迷茫,用姑娘家软糯的语调,道:“有没有东西吃啊,我饿了,想吃糖葫芦,一串……不,我想要两串。”她在崇德帝眼前比划了个二。

苏全福已经震惊地不得了,起先是帝王真的寻到了画像中的人,再是这人竟然与贵妃同姓,再再是这人竟然这么大胆地跟帝王提要求,不见半分惧怕帝王。

杜月满内心是怕的,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势必要留在宫里,要留在帝王身边,她静静等着帝王回应。

“让我喝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吃一整串糖葫芦。”斜赖在榻上的姑娘比划出一根手指头,可是拧着眉头思索,迟疑地把手收回来,再比划的时候变成了二,“两串糖葫芦。”

帝王轻笑低声开口:“吃多了糖葫芦对身体不好,你连一整串都吃不下,每回剩下半串给我,还想肖想两串?”不知道这番是在回答谁。

苏全福抬手揉了揉僵硬的脸,心里不能说是震惊,他没有想到这般温情脉脉的话竟然会从帝王口里说出。

杜月满眉头忍不住动抬了抬,心里划过喜色,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她记不清当时陆笙的回答,可是这般温润而泽的语气,堪比温山软水的神色,确实是陆笙对杜浮亭才有的,这曾让她无比嫉妒过,谁知道以这种方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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