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故人(一更)…,帝王妾(狗血),清风不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杜浮亭现在只想养好胎,然后回江南找母亲与兄长,她盘算着红珠已经先于她一步回江南,如果她脚程快些,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到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生在长在江南,所以杜浮亭才会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该回去。

杜浮亭刚想红珠可能已经到了江南,自己的家书也快要送到哥哥手中,就听见有人敲响了院门,打断杜浮亭思绪。

她轻轻皱了皱眉,心里感到奇怪。

邻里若是想到她这边坐坐,老远就能听到她们谈话的声音,可是先前都是安安静静的,没听到有人要往这边来的意思。

再者天光破晓,都刚用完早饭,各家有各家的事忙,也不是做客的时候,未央前脚才出去不久办事,谁会敲她家的门?

站在门外的红珠紧了紧自己的手,不自在的攥成了拳头,她已经紧张得心脏就要从胸腔蹦出。

红珠害怕见到故人,但又害怕自己见不到故人,期盼已久的梦想落空。想到这段日子的煎熬,她悄悄红了眼眶,又怕自己这副模样叫故人瞧见会担心,拿手使劲扇了扇眼睛,妄图把眼泪扇回去。

就在红珠仰头扇着眼睛,刚觉得自己不会蹦出眼泪时,院门“咯吱”一下缓缓开启条缝隙。

忽如其来的开门声传入耳中,红珠整个人紧张得僵硬在原地,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轻缓,而门内的人似乎也是惊讶到了,站在门后没太反应过来。

直到好几息后,院门才从内打开。

院子里的人正是杜浮亭,她身后的干净整洁的院子,面前是忽然而至的红珠。

她站在院内看着院外的红珠,温润唇角扬起抹笑意,杏眸里是盈盈如水的温柔,轻轻的、柔柔的,开口道:“回来啦?”

如今她着的衣裳皆为宽松的,没有束腰的衣裳,头发只用根银簪子绾在脑后,不再做任何赘束,就是耳垂上也只带了米粒大的珍珠耳环,不叫耳洞重新堵上,极为质朴简素,可是眉宇简是鲜活生气。

红珠眼眶渐渐湿润,看着她就这么站在院子里,满脸笑意着看向自己,好似自己不是匆忙赶路到这里寻她,而是她只是出了趟院门,如今再正常不过的回家。

红珠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杜浮亭,委屈巴巴地瘪嘴:“姑娘……我总算见到你了……”

难得红珠这般脆弱无助,从前可都是红珠在她身边护着她,杜浮亭她任由她抱着自己,拍了拍红珠背后,笑着宽慰道:“没事没事,我好好的。”只是右手则还是下意识护住小腹,免得无意识地压肚子里的孩子,哪怕现在过了最危险的头三月,只要孩子还未出生,杜浮亭都不得不小心谨慎。

红珠松开杜浮亭后,她几乎瞬间感觉到她护住小腹的动作,如今的杜浮亭衣服穿得宽松,微微隆起的小腹并不明显,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眼里露出错愕神情,红珠僵硬站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不方便说话,先进屋再说,风尘仆仆的赶这儿,应该挺累的。”杜浮亭伸手要接过红珠肩膀上的包袱,也没有来得及问她怎么找到的这儿,总归瞧着红珠安然无事的出现在眼前,还有闲心思担忧她,就证明没有大问题。

红珠见到杜浮亭要动手,赶紧把包袱抓得紧紧的,舍不得杜浮亭受半分累,反手还替她把门关上。

“你先坐下喝口水。”

杜浮亭转身就要给红珠倒水,让红珠给拦了下来,“姑娘告诉我水在哪儿,您别乱动。”

她猜到杜浮亭可能怀孕,看着她就跟看着易碎的瓷娃娃般,她的身体虽弱,可还不至于连这些小事都做不了。可看着红珠不太赞成眼神,杜浮亭无奈地叹气,指了指明间案桌上的水壶,“那你就自己倒吧,要不要先洗澡,锅里留了热水,还是你去街头小张家的粥铺喝点小粥填肚子?等下晚上再做好吃。”

红珠连喝了两杯清水,环顾四周、打量着眼下环境,到现在都不见杜浮亭身边有人伺候,“姑娘身边怎么没有人照料。”从小到大姑娘都不曾干过活,如今得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红珠想想就觉得心疼。

杜浮亭轻笑着解释道:“我这边有未央帮衬不碍事,其他零碎的事找周围的婆子帮忙做,每日给工钱就是的,住在这里我也还习惯。”虽然不是奴仆环绕、前拥后呼,身上着不是锦衣华冠,可是比在宫里,甚至是在杜家安乐院都要让她舒坦,就像是自己融入进这人世,不会有被谁抛下的感觉。“倒是你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说好的去江南等我。”

“我原先已经准备下江南,为了确保自己安全,我还特地跟镖师们一块儿,给了些银子让他们捎带我,只是刚到一半路程,就有人拦住了我,叫我赶紧回京城,说是京城能见到我想见的人。”

红珠最想见的人就是自家姑娘,起初她以为是有人故意戏耍她,故而不敢相信那人所言,可心里又隐隐约约有所期待,让她想去相信。

“那人把地址都详细告诉我了,还叮嘱我不要招人眼,记得谨慎行事,我想着如果我按照那人的意思返回京城,也就耽搁个把月,找不到人再回江南也不碍事。可真叫我回江南,错过与姑娘相见,我回后悔一辈子的……”

杜浮亭听到这里,知道是谢玉派人知会红珠了。至于为何不从开始就告诉,应该也是怕有人见到红珠不曾出京归乡,会引起人注意。

“自出宫之后,瞧着外头街道风光热闹、和乐融融,我时常在梦里惊醒,想着若是姑娘活着该有多好……”说着说着,红珠的声音里含着哭腔,压抑了良久的情绪终于是绷不住,这下子可以痛快地哭出来。

杜浮亭拿了绢帕给她擦眼泪,红珠素以真心待她,两人又经历了太多事情,她知道自己骤然“离世”,红珠肯定会伤心痛苦。

只是如果她告诉红珠实情,只是暂时在宽慰她的,结果却有可能会害了她,甚至这场谋划也无法成功。

是以,杜浮亭只能在离宫前,提醒红珠要活下去,若她能顺利讨得恩典出宫,就一定要回江南,就算不能也要活着。

“我现在还好好,你也出宫,往后都不会分开了。”杜浮亭细眉弯弯,轻轻低声安抚她。

红珠痛哭着所有情绪发/泄殆尽,心情好受不少,擦了擦脸上眼泪,笃定地点头:“嗯,往后再也不分开了,我不会再叫姑娘离开。”

“傻姑娘,只有失去自由的人才明白自由可贵,我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为何还要离开?”

听到杜浮亭的语气平和,看出她自出宫心境有了极大的变化,不再如同在宫里那般死气沉沉。

红珠明白自家姑娘经过这些,当真是长大了,心里是既高兴又心酸,她目光落在杜浮亭小腹上:“姑娘是不是怀了小娃娃?”

杜浮亭低头看了自己小腹,唇角露出笑意,道:“三月有余了吧。”

“是……”当今圣上的?

红珠的话没有说完,害怕自己会戳到杜浮亭痛处,可语气当是这么个意思,这可是天家血脉。

听到她问及孩子的父亲,杜浮亭有丝落寞转瞬即逝,这会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与孩子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如今早些习惯也是好事。她摇了摇头,回道:“这还孩子是我与阿笙的,也只能是我与阿笙的,杜贵妃已经死了,和京城、和帝王再无瓜葛。”

“是,贵妃娘娘已经入葬。”红珠适应良好,原先想跟杜浮亭讲讲宫里的事,可见到她那么痛快的与过去划清界限,那些话红珠便咽下腹中,既然姑娘不想回到过去,就不用知道那么多。

帝王亲手揭开她呈递上去的东西,会如何后悔不已,又如何痛不欲生,跟她们都毫无干系。

不过宫里的人都知道,自和淑皇后去世之后,帝王脸上就再也没有笑意,也就在逗弄欢欢之时,他的脸上才能偶尔出现一两抹笑意,这就导致欢欢在宫里没人敢惹,甚至身后还有不少宫人护着,严防死守不叫它往角落钻,生怕它出现差错。

小乐子盯着趴在殿外的欢欢瞅了好一阵,跑到苏全福跟前,忽然问道:“师傅,你觉不觉得它像谁?”

苏全福闻言,低头跟着往欢欢往去,看了眼舒服得眯眼睛的欢欢,好似确实是像着谁,而且还是他极为眼熟的人。

不过一时间苏全福想不起,他看了眼小乐子,问道:“欢欢像谁?”是想让小乐子揭谜底,他有时说话爱说半截,留半截给人揣测,不代表自己也愿意这么猜旁人的话。

可是小乐子捂着摇头:“师傅说过,我这张嘴会害人,我不敢说别的话了。”

话只透一半就是让人讨厌,苏全福拿起拂尘就要揍小乐子,可是小乐子宁可挨打也不愿透真话,委实让苏全福瞧着厌烦,不搞清楚欢欢像谁,他心里不得劲似的。

见到张玉芝路过,他拦着张玉芝,拉着他朝欢欢抬了抬下巴:“你说欢欢像谁?”

张玉芝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欢欢,现在的天气稍暖和起来,只是地上还是会有些凉凉的,但这种凉凉的感觉正合惧热的欢欢意。

现在它舒服得忍不住眯眼,确实是活像一人,只是那人凤眸微眯时,便是要发怒的预兆。

不过张玉芝没告诉苏全福,冷眼旁观他使劲儿琢磨欢欢像谁。

苏全福见张玉芝这副了若指掌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晓得像谁了,催促道:“到底像谁,别跟我在这儿卖关子。”

张玉芝原是不想言明,让苏全福纠缠得无法,只能隐晦地道:“宠物还能像谁,自是认谁当主子,可不就像谁?”

说完,他故意没着急走开,而是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的褶皱,余光撇着愁眉苦思的苏全福。

苏全福没留心他的小心思,愣神了下问道:“你是说欢欢像皇上?”

张玉芝见苏全福果真说出这话,心底觉得有些好笑,面上却是惶恐不安地放下打理袖口的手,连连摇头否认,“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个儿说的啊。”

敢拿帝王比作狗,是嫌自己活得久了。

苏全福脑子顷刻间清醒,连忙跟着否认道:“杂家没说,杂家什么都没看到,杂家什么也都不知道。”

可等了半晌,苏全福还是没忍住,趁着没人走近爬地上摇着尾巴的欢欢。

恰好欢欢察觉有人靠近,懒散地掀开眼皮扫了眼,见到来人是苏全福,复又半眯的眼睛欲睡觉。

苏全福心里止不住的想,这眯眼睛的姿态当真像啊,他就说和淑娘娘从不养猫狗的人,怎的就心血来潮养起欢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穿书后我爆红娱乐圈[穿书]

超爱吃猪脑

海贼中的纸纸果实

烈焰枪骑兵

被四个大妖当团宠的日子

麦月蚕桑

回到明朝做仁君

纣胄

这个炮灰开挂了[末世]

我要成仙

赘婿不赘

十_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