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2章 见面 得逞,帝王妾(狗血),清风不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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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的人见到杜浮亭,纷纷放下手里活计同她行了礼,就算杜浮亭从来都以民间妇人的身份自居,但慈安宫知道杜浮亭的身份,每次见着她都会行礼,只是在柳太后身边才会待她相同,这到底是和杜浮亭所想的违背了。

“你们忙你们的,不必瞧着我。”杜浮亭走到摆放食材的桌子前,拉了脸圆圆的,生得和气可亲的厨娘,问道:“我要的石决明可是送来了没?”

还不等圆脸厨娘说话,一大抵五十岁的厨娘端着木盆就往杜浮亭这边走,里面有不少的石决明:“送来了,送来了,知道您要做药膳,太医院一大早就把东西送来。”

太后近日视物模糊、目睛干涩,石决明能治疗头晕目眩、清泄干热,杜浮亭才想着用石决明和决明子熬双决明粥,养肝潜阳,清肝明目。

吃药膳调理身子比吃药好,更何况太医院的大夫多数开平安方慢慢调,长久吃着离不了药人也难受。

“该不会是把存货都给拿过来了吧?我只需一点点就好。”杜浮亭伸手摸了摸,都是品相好的,杜浮亭随意挑了两个,叫人把剩下的都送回去。

她做药膳也是跟着崔老太医学的,要不是本身就会做饭菜,她还不敢亲自动手。虽说药膳是膳食,不用诊脉开药那般谨慎,但到底是做给太后,这东西要做到能调理身体,味道还要好,也得花心思的。

崇德帝被柳太后请进正殿,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在意料之中,又有些落寞。

柳太后装作不知在他找人,关切地看向崇德帝,道:“这些日子总往哀家这里跑,皇上政务不忙?其实慈安宫什么都不缺,你把时间浪费在慈安宫。”

崇德帝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不停的往殿内其他方向看,结果都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又听到柳太后劝他少了,他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不少,沉着嗓音道:“从前没有好好陪陪母亲是儿子不孝,陪伴母亲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往后儿子还要多陪陪母亲,正好如今是吃秋蟹的时候,若不然在宫里举办次秋蟹宴?”

柳太后斜了眼崇德帝,“不必了,哀家不喜热闹。”当谁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考量着举办秋蟹宴,她若是出席带上阿浮的话,他能光明正大的瞧人,若是不带上阿浮,恐怕更加如他的意,他只需借着要处理政务的借口,提前一点时间离开,就能偷偷跑回来见人。

“可是虽说关于母亲还在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未在人前露面,还是有所不同的,若哪日我有事,母亲也可以出面主持大局。”太后二字的身份之重,不仅仅只是人前人后的恭敬,君王若遭遇意外,国又无立下储君,太后可是重要关键之在,但是幕后总比不上露于人前的。

“你瞎说诅咒自己作甚?”柳太后没想到他为了见杜浮亭,这些话张口就来,但她还是没有松口:“那你就早日生下太子,好好培养大秦继承人,这天下是先帝传给你的天下,你能对不起你父皇,对不起天下百姓,你就尽管肆意而为。”

柳太后被他气得站了起来,径直往内室而去。

正殿只留下崇德帝一人,他知道太后不会轻易答应,正因为是亲母子,说话才这般毫无顾忌,可他没想就这么无功而返,准备在慈安宫四处转转。

好歹……这里也是阿浮生活的地方。

如果放在平时,柳太后在回内室时,早就着人把他赶走,这次是被气到了,一时忘记把人请的事。

崇德帝状若无意的随意走走,从前厅走到后院,东厢房西抱厦、暖阁都走了一遍,可是都没见到杜浮亭人影。

他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抬脚准备往后厨走去,结果就在廊下拐角处,让不知从哪儿钻出的念善挡了正着。

“后厨杂乱,莫脏了皇上的脚。”念善和气的道。

“朕是想瞧瞧太后每日膳食如何,这些人伺候的可还尽心尽力。”这里是在慈安宫,青天白日的,只要太后不想让崇德帝见到杜浮亭,有的是办法将人挡住。

崇德帝往右边走了一步,念善就跟着挡了一步,她是陪在太后身边的人,又是太后授命阻拦帝王,她压根不惧帝王,道:“都尽心尽力得很,现下厨房里还在忙碌,听着说是准备做药膳。”

“那朕留下用晚膳。”

念善没再劝阻崇德帝,反而是一口答应:“好,老奴这就跟厨房说一声。”

“罢了。”留下用膳不过是崇德帝随口说说,他心里清楚留下陪太后用膳,自己也见不到阿浮,而且阿浮肯定没办法安心用膳。

崇德帝到底是舍不得杜浮亭饿着,没有强求,不过语气不大好:“朕还有要事要忙,就不留了,念善姑姑帮朕同母亲说一声。”

转身离开的崇德帝的眼底掠过暗色,光明正大见不到人,他只能再想别的法子。

小厨房的人并不知道帝王差点就要进小厨房,杜浮亭系上厨娘递过来的围兜,手脚动作麻利,熬双明子粥不算繁琐,拒绝了想要帮忙的厨娘,能够亲手做的事,她更加喜欢亲自动手。

杜浮亭将石决明敲碎放置一旁,决明子入锅炒出香味起锅,白菊花、石决明倒入砂锅煎汁半刻钟,取汁、去渣,倒入淘洗干净的小米中,煮成稀粥。

做完这些,杜浮亭叮嘱守着砂锅的厨娘,道:“双明子粥即将出锅时,记得加入小块冰糖再煮一小会儿,温在灶上,娘娘小憩醒了我再过来端。”

厨娘低声应着,不敢懈怠。

杜浮亭将身上的围兜取下,在外面散了散身上沾满的烟火气,才往房走去,她就住在太后寝宫的内间。

好在内间后头有扇门,她能直接到自己住的那块地方,不必每回走前头路过太后寝宫,只要前面与太后寝宫相连的单扇门关严实,她这边还是自成一间房的。

杜浮亭白日也不会开这扇门,只晚上留条缝隙,免得遇到太后起夜喝水,晚上突然身子不适,她不能及时听见起身查看。

这些太后其实曾经同她说过,外间还有宫人伺候着,大可不必她来做,甚至在她门口摆了屏风,避免旁人看见她住的地方,就是想叫她自在点。

奈何杜浮亭是那种别人待她三分,她能还十分的人,何况太后待她有十二分。

太后召她入宫是为了护住她,这也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这种情况下太后还考虑到她的心情,怕她拘在宫里太久嫌闷,准许她每十日出宫一趟,瞧瞧在宫外的红珠和努儿,她怎么可能不用心。

杜浮亭的出宫打了崇德帝措手不及,他正上着早朝,刚下朝苏全福就禀告,娘娘跟着念善姑姑出宫了。恰好又有大臣有事参奏,绊住崇德帝追出宫门的脚步,他只能叫苏全福把张玉安给找来,问清楚阿浮几时能回宫。

他不担心她不回宫,就是不喜欢这她突然离开的感觉,听大臣汇报政务面色忍不住沉了沉,惹得一群人以为自己做的不好,胆战心惊的回答帝王问话。

杜浮亭大清晨出的宫门,拿着太后娘娘的对牌出入宫门,还有念善跟在身边,倒是畅通无阻,就是午时回去出了点问题。

她陪着念善去了太医院一趟,领了太医调配的安神香,结果往慈安宫的路上,念善发觉自己的荷包掉了,刚在太医院她还拿荷包装了些助眠的草药,谁知道走了一截路就不知道落哪里了。

她的荷包用的都是宫里发放的款式,没有然后表明身份的标识,但是也不能说掉了就不要了,念善跟在柳太后身边多年,养成了朴素节俭的性子,想着能找到还是找到为好,将安神香交给杜浮亭,准备回头找一找。

杜浮亭有些不大想和念善分开,可又觉得自己和念善离开大半天,太后身边都没跟着人,念善叫她先行一步,还是想让她先回太后身边伺候的,便点了点头。

可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也会让人有机可乘。

杜浮亭的脚步比先前加快了许多,只有待在慈安宫她才安心,出宫也是因为念善陪在身边,她才不至于提心吊胆,突然被人挡在前头请去见某人。

但是有时候真的怎么躲都躲不掉,她匆匆忙忙的走着,还不忘留心会不会冲撞到人,见了条小路便准备往那边去,走小路回慈安宫,要多花费半刻钟的时间,不过这都比直接撞上崇德帝要好。

她路过一处花墙,穿过拱门,眼看着离大道越来越远,就在这时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一咯噔。

这也能撞上!

杜浮亭抿着唇,欲转身往回走。

“你还要躲我到几时?”低沉暗哑的男人突然从身后响起。

杜浮亭身子僵硬了瞬,她想过崇德帝得知她出宫,有可能在她回宫的路上挡她,包括念善姑姑掉荷包,就算能人为制造的,但她选择哪条路回慈安宫,却是不一定,这种事随机性太大,只能靠撞运气。

她不知道崇德帝并非靠运气拦住她,而是凭借十足的了解,猜到她在这种情况下的选择,好似猜测她的心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就这么认定的等在这条路上,等着她走过来。

杜浮亭自欺欺人般觉得只要她不回头,崇德帝就不是同她说话般。

直到崇德帝行至跟前,杜浮亭才不得不面对,淡淡垂眸,道:“皇上严重了,民妇不敢。”

崇德帝的话就像是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似乎没有起到半分用处,他最怕的就是她这幅无动于衷,“你就是故意的,你没必要故意躲我。”从她进宫开始,她能与太后在一处,便尽量在一处,哪怕有事需离开太后,也决计不过半刻钟,听张玉安回禀,就连晚间歇息她都是在太后寝宫的碧纱橱。

碧纱橱那块地方她不嫌弃,他都替她感觉委屈,可偏生她能忍得下。

“我将红玉几人安排到你身边伺候,另外你住到慈安宫偏殿。”

“皇上!”杜浮亭语调加重了几分,就连嗓音里都加了几分焦灼:“民妇入宫是太后娘娘恩准,伺候太后娘娘的,怎可身边再跟其他人,住在偏殿也不成体统。”

她不愿再将无辜人卷入其中,算算红玉红珠的年纪,再过一两年她们就能出宫,至于冯嬷嬷与齐嬷嬷两人都是在宫里待了半辈子的老人,她们如今的日子就很好,与她搅和在一起只会坏了她们的安宁。

“民妇要回慈安宫了,娘娘还等着民妇回去复命。”杜浮亭只得搬出柳太后,希望崇德帝看在柳太后份上不要太过分。

“母亲那边已经歇息下了,你回去复命也得等母亲醒。”崇德帝抬手想将杜浮亭拢到耳后,可食指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后退好几步躲过去。她对他的态度好似又回到,他与她重逢的时候,“阿浮有了靠山果然不同。”

“皇上严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最大的靠山是您,民妇只是有幸跟在娘娘身边伺候而已。”

如果杜浮亭换个称呼,换个语气说这么长的一番话,崇德帝大概会很欣喜,可是她一口一句皇上、民妇,还用上敬辞,崇德帝怎么听心里怎么不舒坦。

念善站在拱门外,手里拿着刚刚找到的荷包,一角已经沾染了泥土。不知道是视角问题掩盖住了崇德帝,念善没瞧见帝王在此,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帝王拦下杜浮亭,只是出声提醒道:“夫人怎么在此地还未回去,娘娘差不多改醒了,会忧心的。”

杜浮亭如释重负般长舒口气,答道:“好的,这就回去。”

她说完就往外面走,自是没给崇德帝半分眼神,崇德帝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转身跟上杜浮亭脚步。

念善恍若才刚看见崇德帝,屈膝给帝王行礼,“给皇上请安,奴婢不知皇上在,还请皇上赎罪。”

崇德帝又不可能真的处罚念善,且不说她是太后的人,旁边还有杜浮亭看着呢,只好摆了摆叫人起,自己憋了一肚子火。

回到慈安宫,太后正正好刚起,实际上杜浮亭没回来她还真睡不着。

她扫了眼崇德帝和杜浮亭、念善三人,不用谁特地说明,就知道还是没避过去,不过看起来两人应该没说几句话,念善护杜浮亭护得紧,不会看着崇德帝在她眼下靠近杜浮亭,就是方才进来的位置,念善都是有意把杜浮亭退到离崇德帝远远的地方。

柳太后见到杜浮亭,便丢了手里账本,含笑般拉住杜浮亭手:“你给哀家揉揉肩,这账本看得哀家肩疼。”说完,还抬眸撇了眼崇德帝。

这是崇德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崇德帝原想后宫的女人要出宫的都会出宫去,索性收回宫务,将其给柳太后,还能名正言顺让柳太后留下,结果这倒成了柳太后将杜浮亭留在身边的理由。

而且柳太后没有教杜浮亭宫务的意图,摆明就是不想让杜浮亭沾手,崇德帝想什么借着宫务的名义接近杜浮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柳太后就没给他这个机会,所以崇德帝的算盘满盘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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