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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宁不似程锦淮,因为闻溪而关注秦家兄妹,秦筝跟闻溪一样,很傲,那种傲,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靠近的。
只有唐穆宁这厮当年以为秦筝软弱可欺。
程锦淮说罢拍了拍唐穆宁的肩,哈哈大笑起来,笑唐穆宁蠢,也笑自己无能,一个女人而已,却留不住。
唐穆宁的表情逐渐有些收敛不住,“程锦淮,你喝多了……”
“人我给你送来了,至于你要不要,我管不着,不过以后,我不会放过她的。”
程锦淮说着话,目光阴狠的盯着意识混沌的秦筝。
“程锦淮……”
“怎么?心疼了?今天晚上我还是善意的,把她送给你,而不是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男人,你应该感谢我。”
程锦淮的语气又开始恢复了平常懒洋洋的状态,没说了几句话又起身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
在程锦淮走后,唐穆宁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秦筝身上,彼时,秦筝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外套给拖了下来,这时候正扒拉着自己的毛衣呢。
低领的毛衣松松垮垮的,扒拉一下,便能清晰的看到锁骨,以及女人白皙的肌肤。
男人眸色微微沉了沉,起身便过去把秦筝抱了起来。
唐穆宁将她带到了自己常住的套房里,无意间触及到她的脸,有些滚烫,像是发了烧。
“程锦淮这个疯子!”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叙白……你别走。”秦筝靠在墙上拉住了唐穆宁,双眼迷离的望着他。
而唐穆宁硬是被她这么一句话给激怒了,瞬间就成了炸毛的猫,上去便将她囚在了双臂之间。
“秦筝,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冷着脸,似是逼着她把自己看清楚,可是这时候的秦筝怎么可能还能准确的认出他的脸来。
她像个温顺乖巧的猫,依偎在唐穆宁怀中,一直蹭啊蹭的。
她把他当成了韩叙白,以前跟秦筝之间势同水火,她什么时候像这样跟自己亲近过,甚至连她后来怀的那个孩子都不是他的。
唐穆宁想到过去的很多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烦躁。
恼怒之际,一把把秦筝从自己怀中扯开,将她拖进了浴室。
秦筝在天上人间失踪了整整一个晚上,她没有回家。
早上,秦筝从头疼和浑身的酸痛中醒过来,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一睁眼便急急地吸了一口气。
整个房间陌生的气息使得她不得不环顾一下四周,然后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唐穆宁立在窗前也不知道是抽了第几根烟,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后便扭头过来,却没想到意外的看到一片春光。
秦筝没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这一下坐起来半个身子都被男人看了去。
等她看到唐穆宁时才反应过来,抓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没有尖叫,直至紧紧的皱着眉头,似是在回忆昨晚的事。
她脸色发白,听着男人的脚步逐渐靠近的声音,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早醒来的这一幕,就好像她昨晚跟唐穆宁之间有什么似的。
“想不起来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抱着我口口声声喊着你老公的?嗯?”唐穆宁逼近她,秦筝本能的往后缩,下一秒就被唐穆宁给捉住了一只手腕,生生的将她扯了回来。
秦筝抓着被子的手骨节阵阵泛白,她望着他,满眼只有惶恐。
“不……”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不会的。
唐穆宁瞧着她此时的反应,眼神有些冷淡,也带着些许探究,想知道她此时的反应是真是假。
她是真想不起来,还是太会作戏,难道喝了一杯有问题的酒自己会不知道么?
她这么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无从察觉。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她的手腕寸寸收紧,直到秦筝感觉到了痛,她拧眉,却硬是不出声。
“我给你录了视频,想看吗?”男人扯着嘴角笑了一声,淡淡的问道。
秦筝怔了怔,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她奋力的想要挣脱他的牵制,可是在力气上,女人从来不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以压倒性的力气优势牢牢的困住了她,挣不脱,也躲不开他几近丧心病狂的眼神。
“你想干什么?”
唐穆宁噙着一抹笑,“有件事,我一直特别想知道,当年你是怀了谁的野种,难道是那个瘸子早就认识了?”
这男人一向渣的明明白白的,秦筝觉得自己差点一口鲜血都喷出来了,她怒的浑身发抖,瞪着他。
只是她这样的愤怒在唐穆宁眼里,也不过是装出来的。
秦筝怒极反笑,“唐先生惦记着那个野种做什么?你不是已经亲手杀了么?”
她眼里没有笑,只有逐渐变得浓郁的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仿佛秦筝这时候的眼神才是让唐穆宁觉得满意并且真实的,她恨他入骨,因为他拿掉了那个野种。
她身上有浅淡的香气,唐穆宁缓缓凑到她颈脖间,有些沉迷的嗅了嗅。
“秦筝,那个视频,发给你老公好不好?”
秦筝眼眶微微泛红,韩叙白分明跟她说过,决不能让唐穆宁碰她,是她自己疏忽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韩叙白知道。
“那我,杀了你的心尖宠,好不好?”她的语气没有情绪起伏,反而很轻。
唐穆宁瞬间被激怒,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秦筝呼吸一窒,她被他用力的按进了床褥里,长发海藻般散开,她眼里的嘲讽却异常鲜明。
“秦筝,你敢!”
她这样的处境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和余地,只是唇角噙着几分清冷的笑,“一条蛇尚且能无声无息的进去,她的命,在我这里,不过是手到擒来,唐穆宁,我如今是那个人的妻,激怒他,对你身边的人没好处。”
原本是一件唐穆宁可以占上风的事,顷刻间就被颠倒了。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他倒是很稀罕。”
这是秦筝的伤心处,是她一辈子也去不掉的伤疤,秦筝望着他,眼神空洞悲凉,眼泪顺着眼角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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