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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送妹妹一回去就跟唐云涛说,妹妹即将和王爷大婚,能不能请他出面把他府内的几个通房遣散。
在唐云涛的心中,他一直认为李祁銘是放荡之人,但是他一个堂堂王爷,有通房也是正常,他没有权利干涉。但是他见到女儿那副落魄的神情又联想到唐睿说的,便真的起身去了王府。
“还请王爷在大婚前,将四个通房遣散,维护当家主母的地位。”唐云涛直接说明来意。
将她们遣散?李祁銘不明所以。祭酒不知情,难道奕欢也不知情吗?为何他突然出面要他将她们遣散?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恭敬的回复唐云涛“是,小婿会尽快安排。”
所以在唐云涛走后,他去问了四人。
阿春未站出来说什么,阿秋想若她怀的是王爷的孩子她定会亲自告诉他,若不是她便更没有理由现在说出来让她难堪。何况也不知准王妃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落水的,所以她也未多说。
李祁銘从“四美”中问不出结果,索性直接去唐府找她。可她根本不见他,唐睿还把他“轰”走了。
孟清不像唐睿,她一直相信他对唐奕欢的真心。她猜她应当是误会了他什么事。
翌日,她告诉李祁銘,他的王妃身体好转,只是不愿说出落水的原因,人也不精神。
还告诉他,她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带她出去吃东西她不去;蔡府小姐见她心情不好想邀她出去玩她不去;唐睿带她去巡查自己的门面,她勉强去了可还是不精神。
有什么话不可说出口的呢,到底她要知道什么?
他很急。但此时他又听人禀告说秦俊杰最近的动静越来越大,在府里大办了几日的宴席。
之后去北策军军营,他还听萧智宇特地当着他的面向提起过他,说他对都城的防卫和安全很有规划,舍得投入,现在都城欣欣向荣井井有条,很多都是他的功劳,他要将更大的权利给他。
萧智宇说话的神情和语气,还有时不时观察他反应的样子,明显是在故意在他眼前炫耀权利,炫耀在和平时代一个都城卫将军能为国家做的事比他都多。
他没有计较这些,反而从中发现了秦俊杰又在搞些小伎俩不消停,实在可恶。
可没有办法打击他,只能继续等等郭炎的调查。
晚上他又去了唐府,这次他直接翻墙进去。
可谁知都已经来到她的房前她仍不开门,他问她到底怎么了,问她要问自己什么事,问她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一句都不回答。
拿她毫无办法。
第三日一早,他便去请吴尘想办法。没想到他马上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投人所好。
他决定亲自出马去解决。
可当他信心满满的带上他母亲的好酒去唐府找唐奕欢,接待他的人却是唐睿。因为唐奕欢不见他。
尽管是唐睿,他也要尽自己的努力为表弟争取机会。
他对唐睿说“我表弟啥都好,就是第一次谈恋爱,啥都不懂。但是对令妹却是格外看重,视若珍宝。”
还说“若他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尽管鞭策,他悟性最强,定会越做越好,越来越符合她的心意。”
好一张伶牙利嘴,唐睿听完后觉得。
没想到他还在说“他确实迟钝,但是有什么事大家摊开来讲。叫令妹不要生气,如果是误会生气便更不值得。”
听到这话,唐睿觉得颇有道理。毕竟“王府四美”的事她都想通了接受了,还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是让两人生出隔阂呢?
他决定再找妹妹详细的问一问。
虽然吴尘此次出面小有成效,但李祁銘见他连奕欢的面都没见到,还是不放心。他又匆忙去请郭炎帮忙。
郭炎听到他说唐奕欢突然生他的气,还落了水很是关切。正在叫他回忆她落水前几日他做的事和说的话的时候,有人来报。
他的人在鸡舍的地下武库,找到了行刺他的暗器模型。
事情到这,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此外,他还告诉李祁銘太后好似早就知道真相,但并不想让他查出来,所以后续如何还要看太后的想法。
李祁銘听到震怒,瞬间记起太后当时轻描淡写,说不过宵小之辈不知天高地厚。原来那时她便想为他们洗脱嫌疑。
秦家行刺他,他不想深究。若是之前他为了稳定和皇家的声誉,知道真相后他也只会直接去秦府警告他们。但是他们的爹秦丘黎用残忍的手段迫害唐德杀害无辜,他们合伙算计奕欢嫁入他家导致她仍受恶劣影响,如今仍不消停,他便不能再忍。
天理昭昭,做了坏事便要接受惩罚。
他直接进宫去找太后。
“恳请母后着大理寺提审都城卫秦将军,还儿臣公道。”李祁銘说道,并呈上暗器模型。
崇安太后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她确实早已经知道秦俊杰便是行刺案幕后之人。那个小武库便是因为她的“提醒”,他们才被迫关闭的。
李祁銘发觉她早就知情更加气愤,继续道“儿臣自问一心为国戍疆,一回来却受到国舅之行刺。虽逃开迫害,但对他不可不罚。”
“予已经提醒过他。”
“提醒?果然母后一早便知真相。”
“大胆,予如何行事还需你来揣测。”
“儿臣不敢。但是儿臣想让犯错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李祁銘想到她当初肯定也考虑过他们的行为对太子影响,但是不能总因为顾忌这个,让秦家人轻易免罚。
“予问过,行刺案是他所为,但是毒并不是他所下,他绝对不敢。”
“不知母后是何意,难道儿臣遇刺的事就此罢休了吗?”李祁銘当然知道毒不是他下的,但是这次绝不会如此罢休。
“你想如何?”崇安太后又一次感受到他强烈的愤怒和执着的争辩。自从忠亲王那件事后,他多次直接的反抗她的意愿。
“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他好歹是国舅,你不要再得寸进尺。”崇安想到前几年对秦家的削权已经够厉害,如今势必不能再打压下去,否则皇后和太子的面上也不好看。
果然,崇安太后果然是在顾虑这个。但是他们已经犯了太多错而且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不会任由不管,不会再让他们全身而退。
“当日儿臣将他派来的人击败后,之后又来了十余人行刺儿臣。”李祁銘坦白这件事。
这件事竟然还有后续?崇安顿觉得局面失控,因为她除了想到秦家人会做行刺坤王的事,根本想不到第二个。她压下慌乱,问“还有人?谁?”
“他们的手段更加犀利,更有组织性。儿臣只知他们在暗杀儿臣失败后逃往南方。”
“南方?那里的百姓拥护你爱戴你。”崇安一边说一边想到一种可能“莫非是文彦国的细作。”
“儿臣也有此种猜测,但是据儿臣在西城十里外和从茂县回城路上遇袭来看,并不排除其他的可能。”其实他更怀疑主谋是在都城中的朝中之人,否则怎可多次调遣训练有素的队伍快速伏击他。
“还有这么多次?”崇安更加震惊,他为何现在才说。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是指朝中还有人对他下手吗?如果真的是朝中的人,那会是谁?她打算查一查。
“儿臣已经委托郭理正一并调查。但找出一个真相都如此艰难,恳请母后还儿臣公道,让儿臣定心。”更重要的是他要为奕欢和祭酒惩罚他。
最终,崇安答应了他。但她并没有以他指使他人行刺亲王的罪名治他的罪,因为这项罪名他担不起。她是以秦俊杰任职都城卫将军时公器私用,拉帮结派的罪名撤去他大将军一职,在家反思三月,再前往北策军任重甲队校尉,爵位从郡公降为郡候。
李祁銘同意。
突然从唐睿耳中听到秦俊杰受到处罚,唐奕欢吓了一跳。她不知谁有权利在极短时间内扳倒他。但是随即她就想到他,当初行刺他的人肯定便是秦家人指使,所以就算太后跟她爹一样顾忌太子,也不得不对他进行处罚。
他们做了这么多坏事,确实该得到处罚。
但是对于行刺他而言,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轻?不知他心里舒不舒服,服不服气。
该死,怎么又关心起他来。
前日他来找她,昨日的白天和晚上他都来找她,今日又派吴尘来当说客,可是还不是一样背着她做出那样的事,还不是一样不肯承认,见面有何意义。
但是没过多久,他竟找过来了。因为此刻她正在孟清的小院。
谁知孟清和她二哥见到他匆忙赶来竟都退出去了,叫他们好好谈一谈。
这,谈什么?
李祁銘匆忙赶来当然是想尽快解除和亲老婆的误会,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挖心窝的感觉。
“你让我贴的黄瓜片我贴不好,但是柠檬水我都喝了。”他想起她让她在大婚前注意保养,于是先诚实的汇报。
唐奕欢听到他这么说,想转过头看看,但是最终忍住没看。
“我在家想了多次我前些天的言行,并未发现不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误会了我?”李祁銘自省无数次,没有发现他们之前有任何不愉快。
“是误会吗?是我亲眼所见。”唐奕欢顿时很生气,因为他还在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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