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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
刘家的人终于赶到了。
来的是刘畅,他进得秦语院子,就慌忙躬身哈腰。
未进屋子,就拜服在门外,“见过燕王妃,王妃吉祥。”
“我不吉祥。”秦语缓缓说道。
跪在门外的刘畅闻言,呼吸一滞,“草民……草民有罪。”
“草民这就把这恶婆娘给带回去教训……”
秦语在屋里问道,“她是许给你的妾,何以能回娘家来呢?”
这问题似乎把刘畅给难住了,他沉默了好一阵子。
其实在门外的刘畅也有点儿懵……是呀,他怎么就答应了叫秦婉儿回娘家的?
他纳了秦婉儿进门之后,对秦婉儿不算好。
母亲也嫌恶她,嫌恶姑母总是从娘家拿钱,却看不起娘家。
因对姑母有气,母亲没少磋磨秦婉儿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秦婉儿的态度转变的?
“也就这两天的事儿吧?”
刘畅挠了挠头,“她昨日忽然对草民小意温存,说,王妃您回娘家了。她心中有对王妃的愧疚,想要回娘家来,和王妃您缓和关系。”
“她说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苦头,做小妾这么久,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心高气傲的秦婉儿了,她要回来做低伏小,让您不生气……”
刘畅说着,抬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草民就不该轻信这女人!”
“刘畅进来。”秦语吩咐。
刘畅这才起身,跨过了门槛进了屋里。
屋里人也不少,且气势比院子里还显得紧张。
王妃身边有个白衣服的丫鬟,那丫鬟身上有些脏污,脸上还带着伤。
“她打伤了我的丫鬟。”秦语道。
“我没有!”秦婉儿猛地抬起头来,“这丫鬟是王府的丫鬟,姐姐出嫁以前,她就在姐姐身边伺候,她会功夫……我并不会功夫,我怎么可能打伤她?”
“对呀,”秦语眯了眯眼睛,“不会功夫的你,何以打伤一个会功夫的丫鬟。而且……”而且她对镇静剂,毫无反应?
秦语对王府的一个下人招了下手,对下人吩咐,“把王府的郎中请来。”
“刘郎……你要信我,我不会功夫的呀?”秦婉儿急声说,“我若是会功夫,以前我就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了。”
刘畅皱着眉头,颇有些狐疑地看着她。
刘畅也很疑惑,这个女子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美丽动人了。
她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气质,也被磋磨的不剩下什么。
曾经自己尚且没有对她生出什么怜悯之心。
这两天的自己……难道是失心疯了吗?竟然开始怜恤她了?心疼她了?
刘畅眼中透出古怪来。
“看看她的手。”秦语提示。
刘畅和秦婉儿同时低头。
秦婉儿手上戴着血,她的手背上,关节处,有打破皮的痕迹。
凡是打过架的人,都知道,这种伤,不是挨打所受——乃是打人用力过猛,把自己弄伤的。
刘畅吸了口气,“你……”
他瞪眼看着秦婉儿。
秦婉儿连连摇头,“刘郎,你信我!”
“郎中到——”门外,王府家仆唱和。
秦语让郎中进来。
这郎中是常跟随楚延年的那一位,楚延年这次离开,倒是没把他带走。
秦语这么一回味,就觉得,早上听闻楚延年离开的那个理由。
应该只是借口,不然他何不带上郎中呢?
“你给她看看,看看她身上有何古怪。”秦语说道,“为何一个不会功夫的人,会突然之间力气大的惊人。而且把一个会功夫的人都给打败了。”
白芷脸色讪讪,“王妃……”
能不揭短吗?
白芷的脸都快埋到胸口了。
秦语回忆着道“不止如此,她在攻击人的时候,甚至浑身是冷的,没有活人的体温……”
小医补充,“甚至没有呼吸和心跳……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十分微弱。”
秦语也说给了郎中。
屋里的人,闻言都吓了一跳,神色古怪的看着秦婉儿。
秦婉儿自己脸色煞白,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不可能,你胡说!你杜撰的!我怎么可能……”
郎中可不管她如何辩驳,硬拽过她的腕子,搭脉其上。
“这……”
“如何?”最紧张的,倒是刘畅。
枕边人成了“怪物”,他确实该谨慎。
“身体无大碍……”郎中细细诊脉之后,沉吟道,“不过王妃说的这种情况,某年轻的时候,虽师父学医,倒是遇见过……”
屋子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众人连呼吸都屏住了,聚精会神看着郎中。
“这是一种巫蛊之术,苗疆人最善用的。”郎中道,“一个懂巫蛊控制术的人,得到秦二小姐的生辰八字,并得到她的贴身之物,用其做成一个娃娃。通过那个娃娃,就可控制秦二小姐。”
“而真正的秦二小姐,就像假死一般。只需要极少的呼吸,勉强够维持生命即可。她的身体会不知疼,不知累,力大无穷。”
屋子里,好一阵子,都是诡异的安静。
“京都何时出现了巫蛊术?”刘畅声音微颤。
他的枕边人,竟然被苗疆邪术控制。
这是秦婉儿来害燕王妃……而燕王妃身边能人众多。
倘若秦婉儿要害得是他,还不趁他睡着的时候,一把就掐死他了?
他恐怕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刘畅不由自主,挪着膝盖,顿时蹭得离秦婉儿远了好些。
“刘郎……我不知道,救我,你救我啊!”秦婉儿不知是害怕什么,她伸手去抓刘畅。
刘畅吓得惊叫出生,从地上一跃而起,躲在了燕王府家仆的身后。
“秦二小姐,您装什么呢?这生辰八字,还有贴身之物,定是您亲自提供给那人的。”郎中忽然说道。
屋子里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郎中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你胡说!”秦婉儿苍白的脸,迅速涨红。
“我胡说?”郎中的目光在她头上扫了扫,“你身上带着蛊呢,你用自己的血养了情蛊。就是给你种蛊的人,教你养情蛊的吧?”
秦婉儿惊得吸了口气,竟猛地打起嗝抖来。
站了许多人,却静谧的屋子里,都是她“嗝——嗝——”的声音。
“你用自己的血养的情蛊,是要控制他。”郎中指了指刘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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