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从小功于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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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愚笨，还请王妃娘娘训示。”汉王妃如果找胡氏来这里，还能说的过去，可如果是自己，她有些不明白。

汉王教训艾杨腾，是因为艾杨腾没有为汉王战队，可是自己，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

正是因为不知道，心里才更是担心。

“你可知道，当年为何你的女儿没有嫁给汉王。”

姜洛源抬头看了一眼，很快低头，“臣妇不知。”不就是胡氏和艾雅做的好事。

“汉王做的。”

姜洛源抬头，又很是不安的点头。

“如果汉王不愿意，你以为凭借艾雅庶女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变成侧王妃？”

姜洛源跪在地上许久，都不敢抬头，心里却因为这个消息，心底也是惊涛骇浪。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汉王做的，那么他们岂不是恨错了人？

再就是，当年女儿嫁给晋王的事情太过仓促，她当时也是被逼着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突然听到汉王妃这话，她心底很是不安。

“艾杨腾快不行了。”

姜洛源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看向汉王妃，不想，却看到汉王妃离开的背影，嘴唇哆嗦了几下，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看着汉王妃的身影渐渐和夜色融入一体。

吕梦瑶吃过早饭，原本要去乐园，不想却听到青翠说的那话。

往门外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影，突然想起晋王说过的话，有些不情愿，还是让青翠把人带过来。

在院中等待的时候，吕梦瑶想过，却没有什么头绪。

她更好奇的是李晴，不知道经过这段时间，她的想法改变了没有。

曾经的迫不及待，到现在的顺其自然，尤其经过母亲提醒后，她也有意试着和晋王开始，为此，对休书的事情，她不是很在意了。

如果到时候真的没有感情，到了她非走不可的那一步，就算是没有休书，她也能离开的坦然，如果两人都改变了开始的想法，那么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妥。

正想事情的时候，艾佳跟在青翠的身后到来。

“奴婢见过王妃，王妃万福！”艾佳行跪拜大礼。

吕梦瑶看了一眼春月，春月立刻上前扶起艾佳。

“现在没有外人，你我之间没有必要这些规矩。”

艾佳低头，没有着急开口。

这点让吕梦瑶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是些小事，可是看到这个动作，她知道可能有些难办。

心里想着，太过难办，她就不办了。

“等会儿我要去乐园，你如果没有想好怎么说，可以等我回来。”

“不，奴婢有话要说。”艾佳着急了。

吕梦瑶已经起身，看向艾佳，如果她在继续这样磨蹭下去，可能连这点时间都不会给。

吕梦瑶对大人没有多少同情心，尤其，在马上就要到了上课的时间，她在乎和孩子们的约定，除非必要，她定要到场。

艾佳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再次跪在王妃的跟前，“求王妃让奴婢到乐园做女先生。”

这个要求让吕梦瑶有些意外，旁边的三个丫鬟也是惊讶不已。

“为何？”吕梦瑶在想，这人是不是疯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当一个女先生，要说女先生那点微薄的月银，根本不够她生活开销。

自然，晋王养着，那就是另一种说法。

“你可想好了？”

“是。”艾佳这次表现的干脆多了，抬头看向吕梦瑶时，眼神没有丝毫的摇摆。

“为何？”乐园不缺女先生，也没有必要让晋王的女人去当一个女先生。

她对艾佳的改变有些好奇。

“奴婢一直被别人养着，突然觉得也许可以改变一下。”艾佳说道后来微微有些脸红。

“被别人养着，不是很好？”这是当下女人的观念，一个从小被养成贵妇的嫡女来说，应该都是引以为荣。

“我想学王妃。”

吕梦瑶看过去，艾佳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开始解释，“我只是想要学王妃独立的样子，我看到王妃自从开了乐园之后，整个人变的不一样了，我也想也想”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清楚，明天给我答复。”

吕梦瑶说了这话，抬脚离开。

青翠几个人对艾佳突然闹这么一处，心里也觉得奇怪。

在他们走出西院门口，听到艾佳传来坚定的声音，“明天见！”

吕梦瑶往外走的脚步连停都没有，听到这话，她却是脚步变的轻松了许多。

来到王府外面的马车上，春星忍不住开口，“王妃，你说这艾氏是不是傻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想要吃苦。”

青翠看了王妃一眼，开口解释，“你想的太简单了。”

“怎么简单了？”

吕梦瑶没有忍住拍了一下春星的头，“笨蛋，以后出门，不要说事我的丫鬟。”

“怎么了？”春星不耻下问到了极点。

“太丢人了！”

这话引的春星不满，一路上拉长了一张脸，青翠和春月却是笑了一路。

吕梦瑶也跟着笑了，不过，她想的更多。

艾佳这这招以退为进的方法很好。

能离开了风雅小筑，还能获得了自由。

这么多女人当中，她还是第一个看的透彻的，不过，当初既然是晋王把这女人迎进门，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自己断然不会那么贸然的答应，更不该破坏了晋王的计划。

到了乐园，吕梦瑶没有让青翠进门，让她去给晋王报信。

春星一路拉长这一张脸，被孩子们叫她‘春星姐姐’，瞬间，阴转晴。

吕梦瑶忙碌了一天的，当天晚上在西院看到了晋王。

她已经从青翠那里知道了晋王的答复，为此，此刻，她也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

就在吕梦瑶要准备洗漱一番等着吃饭，看到晋王的那个举动，她伸手拉了他一下，“今天也也累了。”

“你难道不想吃？”辣子全鸡好久没有做了，难道这个女人换口味了，想着，这才觉得，最近太忙，对女人的事情关心太少了，如果不是青翠找到跟前，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陪这个女人吃饭，更别说下厨了。

“想吃，不过你也”吕梦瑶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那男人已经冲着厨房走去，她无奈的两手一摊，表示，她尽力做个好女人，可惜，人家不愿意，她也没有办法。

吕梦瑶觉得这菜需要很长时间，原本只是打算简单的洗脸，现在变成了沐浴。

沐浴的时候，青翠故意只开了春星和春月，为王妃解释一番。

听到这话，吕梦瑶觉得不太可能，晋王那么早就惦记自己？

这想想很是诡异，那是自己才多大，七八年前，晋王是不是疯了？

青翠看到，晋王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王妃似乎也没有察觉，好在上次看到王妃回了一趟将军府后，明显变的不一样了，可，看到晋王这样单方面的付出，身为多年的奴婢，也是了解主子。

觉得有些话，不该她说出来，她就是担心，晋王不开口，那么王妃岂不是永远也不知道缘由。

“奴婢曾经听王爷说过，小时候的王妃就像是一个老大人，长成大人了，却变成老小孩。”

吕梦瑶看向青翠，这话，很是深奥。

盯着青翠，问道，“你跟在晋王身边多少年了？”

“奴婢是先皇后为晋王指派的丫鬟，不过，奴婢一直在暗处。”

听到这话，吕梦瑶明白了，后来又问道，“晋王见过小时候的我？”

“奴婢对晋王的有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先皇后刚走的时候，晋王很是失落，那时候没有皇后保护，在皇宫里活着很难，奴婢也是想尽了法子，可是我们身份太过卑微，有的时候看到晋王浑身是伤的回来，每次都在恨那些下手之人，皇后在的时候一个一个都阿谀奉承，可是”

吕梦瑶听到这话，似乎明白问题的关键，只是那时候的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到皇宫，晋王又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说来非常可笑。

吕梦瑶一直有自己的记忆，在她的能力稍微有些合理之后，不管是从哪里得到的宝贝都会在合适的机会下送给一些有需要的孩子。

说从小功于心计。

也可以这么说。

她一直都知道功高盖主，都知道花无百日红，也许，在自己落难的时候，能有人也能拉自己一把。

不过那时她把东西送出去的都是孩子。

难道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晋王，顺便送给他什么东西？

“奴婢也不知道晋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有一天，晋王又是满身是伤的回来，那天晋王被打了，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可是晋王却笑了。”想到那个情景，青翠他们几个还以为晋王是疯了，好在后来，晋王也真的变了，从那天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晋王总会笑，开始有的人和他们一样以为晋王疯了，可，从那之后，他们的情况也渐渐好转，过了几年后，没有人敢欺负他们，反而变成晋王折腾他们。

“后来呢？”吕梦瑶很快反应过来，冲着青翠问道。

“几年后，有了新皇后，可是在皇宫里没有人敢欺负晋王，反而是晋王总会有法子把他们修理一顿。”

吕梦瑶眉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合理的地方，看到青翠没有说道事情的重点，着她喘气的时候，问道，“当时晋王下手的人是宫女，太监，还是其他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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