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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推开办公室的门,正看着夕月坐在旁边沙发椅上,表情很平静,正翻起他桌子上的财经杂志看。
申秘书端了咖啡进来,小心翼翼地放下正要离开,“申秘书,把窗帘拉上”。
“好的,齐总”。
关上办公室的门后,申秘书终于松了一口气,周围员工地很期待地看着他,指望他提供点消息,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总裁夫人来公司巡查,那应该是两个人来,可情况是,总裁夫人自己挺着个肚子来公司,就连齐贺办公室的位置都是向前台问的。
而他刚刚也感受到了极低的低气压,所以此刻到底是什么状况,他是真的猜不出来。
“月月,你怎么来了?你想来可以跟我说我去接你”,齐贺轻言细语,极尽温柔。
只见夕月不为所动,平静地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担心你,所以来了”。
“我和朋友喝酒,不小心喝醉了,直接开了个房间睡,所以没有回去。那个朋友你可能认识,就是李尚华,我从高中就结交的好朋友”。齐贺解释得很仔细,很认真。
“你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除非特殊情况,陪朋友也算特殊情况吗?”
“月月,我”
“你说的到底哪一句话我可以当真?”伤痛,内心被针扎一样痛,就连说话都需要用全力,夕月哽咽着,满眼泪水。
“月月”。
“别再说了,知道我失眠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醒来看到什么吗?你一夜未归,还有这个照片”
夕月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调出未知号码给她发的信息,递给齐贺看。
齐贺拿过手机,仔细查阅,照片里显示他睡着,上半身衣服不见了,而旁边还躺着一个没有露脸的裸露着上半身的女子。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他坐车里在路舒悦楼下的视频、和路舒悦在蛋糕店相遇的照片。难怪夕月这么反常,原来是一直有人给她发消息,让她误会他。他悄悄记下号码,把手机还给了她。
这绝对不可能,他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而且做过什么事他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只是为了引起夕月的误会,所以他可以确定并没有和其他人发生什么。
“月月,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齐贺解释得很急切,语气很激动。
“齐贺……”夕月眼含热泪,却一点没有掉下来,表情冷漠,语气冰冷。
“齐贺,我要和你离婚。等孩子生下来我就会离开你”。
夕月擦了擦眼泪,拿起包包就离开了。留下齐贺在办公室呆住了,他脸色僵硬,呆若木鸡。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直回响着一句话“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和你离婚……”,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此刻却出现在他的面前。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拉开办公室的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了上去,不过他还是出来晚了,等他到楼下时,夕月已经乘出租车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他往家里打电话,听说夕月平安回到市郊,这才安心下来。
这件事,他可以完全肯定,有人在背后整他,而且有人时刻在跟踪他,而自己却毫无察觉。
他派人去查了自己悄悄从夕月手机上记下来的号码,最后却反馈过来此号码已经注销了。
明明就发生在早上的事,就那么几个小时,居然这么快。他冷静下来推测,这个人肯定是他身边的,而且还能随时观察到他的情况的,他把目标锁定在几个人的身边,一一去查。
他也没有心思再工作,把比较重要的处理后,开着车一路回到家中。
“月月?”他想要拉她的手,却被她冷冷甩开了。
“别碰我”。她对他投以嫌弃和鄙夷的眼神,这让他内心一阵揪痛。
“你误会我了,我真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他知道他的解释苍白无力,毕竟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张照片上不是他,事实那张照片上确实是他,他有口说不清,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夕月对他还是很冷淡,丝毫不理会他,不看他,甚至把他当空气,这让他很挫败。
“月月,你能相信我一次吗?喝酒是我的不对,但是那个我真的没有做”。
“月月,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
“月月,你不能跟我离婚,你不是说好的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前两天才答应我的不再跟路舒悦见面,你为什么没有做到”?夕月终于开口说话了,狠狠地瞪着他,质问得他哑口无言、一时语塞。
“我和她是偶然遇见的,真的,你不信任我我们可以去那家店里调监控看”。齐贺眼神不曾闪躲,就连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干净利落、坚定,也许他真的没有说谎?而是一场误会?
夕月突然变得很庄重,很认真,她与齐贺的目光相接,一字一句地说道:“齐贺,如果路舒悦找回记忆了,而她还爱着你,你会回心转意接受他吗?”
这个问题完全问懵了齐贺,只见他像被点了穴道突然呆住了,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充满惊讶、不可思议。
夕月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回答,许久许久,他才缓过来,“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和顾言彼此相爱,他们很幸福”。
外面太阳下山了,血色般的霞光照耀着这间屋子,刺得她眼睛生疼。
他连假设的问题都不敢去谈,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内心其实还有她?
哪怕他说一句“不可能,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那她也会不计前嫌,放下这之前的种种与他在一起。可此刻他的答案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砍断了她心里始终如一爱他的风筝。此刻它在心里漂着,无处为家。
夕月想,说再多都是枉然,干脆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才好。
可笑她的孩子,生下来就要面临单亲家庭的生活,当初他们是那么期待ta的到来,现在却成了一个负担。
没有这个孩子多好啊,她可以一走了之,毫无牵挂的,该成全谁就成全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忍着心痛窝在这满是尖刀的地方,多待一秒,内心就会多滴一颗血。
“嗯,我知道了,我们不要说话了,齐贺,我好累啊”。她只能说这样说,她太累了,阳光照得她眼睛累,周围的空气拖着她身体累,眼前的人伤得心累。
“好,月月,我们不说,我扶你上去休息”。
她搀扶着他上楼,明明靠得那么近的人,心却觉得隔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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