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41章 留了一手,栩栩若生,小叙,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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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情吗?”
周子恒低笑道,“你上次问我集团的竞争对手,我那时还很疑惑,直到我们在和辉远的地皮竞购中,他们的老总在决策时好像脑子发昏,不能说将地皮拱手相让,亦让我们以最低价拿到了那几块地,我确定,这是栩栩小妹妹你的功劳,成董听闻此事,自然要对你表达感激,请你不要推辞。”
我哦了声,这事儿我心里倒是有数。
说实话我也没干啥,就是在炼出阴神的那几天,开车去辉远的总部晃了晃。
顺带去停车场找到了他们老总的乘坐车辆,留下了几滴血。
末端的阴人,妨害不用说,几滴血足以令他们老总倒霉,诸事不顺。
我后来病歪歪了一个月,多少也和做了这件亏心事有关。
没办法,商业竞争我不懂,留给我的时间又不多了。
只得用我自己的方式,帮助成琛。
简单聊了几句,我就将电话撂了。
见吧。
我没意见。
白天去见张君赫,晚上再去见见成天擎和周子恒。
要么不出门,出门咱还得赶场子。
装好瓷瓶,我箱子拎了出来,打开看着文房四宝,不自觉地念叨,“直接空口白牙的告诉张君赫这些,他能信吗……医学生,应该会去做亲子鉴定……嘶~!”
亲子鉴定?!
牙?!
我一个激灵。
神叨叨的就扣好箱子站起来,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我从里面翻出一个红色小纸包。
打开发现了三颗牙齿——
师父的牙齿!!
太阳穴跳动着,我猛地又想起了啥,视线登时就落到了布偶娃娃上。
穴位哪哪都试过了,唯独……
合拢窗帘,燃香就跪在坛案桌前,压着狂跳的心脏,我拿起布偶和小剪刀,唇中轻声默念,“试你罩门在何方,浩然,疼了你要和我讲……”
音落,我持着剪刀对布偶画出的嘴巴一扎,“刺你牙齿,若有罩门,必反灾殃……”
手腕内侧滋滋的一疼,我心跳加速,小心的用剪刀尖头再试了一下布偶的嘴巴,咱没画出牙齿,那得多磕碜,就在脑中想着牙齿,结果这一扎,我牙花子都跟着一酸!!
凉飕飕的!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浩然的哭声……
有谱了!!
原来……原来……
唇角一咧,我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放下剪刀和布偶,我对着牌位深深的叩拜下去,“师父,您真是又给栩栩留了一手啊……”
牙齿!
袁穷的罩门在牙齿里!!
纯良说对了!
袁穷全身都烂成那样了,种下罩门也不安全,便藏在口唇里,牙根处……
天呀。
防不胜防啊!!
我跪伏在地,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泪眼婆娑,情绪莫名崩溃,:“师父,栩栩要启程了,栩栩终于可以启程了,待栩栩为您清理完门户,所有的罪责,栩栩会一人全扛,绝不会连累到您老半分……”
天色阴沉。
雪花柳絮般在空中洋洋洒洒的飞舞。
我拎着皮箱出门,哭了一通情绪已经缓解,纯良都没发现异常,他一直以为这箱子是哪位事主在我这暂时保存,今天我可能要送还回去,便没有多问。
坐进车里,我先是拨了一通电话,待那端接听,我就直接开口,“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从港城郑太太那里要到的程先生的联系方式,请问程先生最近方便约见吗?”
“哦,程先生每天只见一位事主,而且他不外出,所以您想预约的话,只能排到下个月。”
手机那端的女声很柔和,“不知小姐你想开解哪方面的困惑呢?”
下个月……
肯定不赶趟啊!
“我需要同程先生面谈。”
我说着,“是这样,我是沈万通的徒弟,我叫沈栩栩,十一年前,程先生曾经和他的师父来我师父这里拜访过,我那时十二岁,还和他说过两句话,麻烦您帮我和程先生转达一下,看看我能否和他提前见上一面,我有要事想求。”
“沈栩栩?”
女声似有疑惑,“你叫栩栩?”
我莫名,“对,我叫栩栩,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问题。”
她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会给你转达的,稍后我再给你答复好吗。”
“好的,麻烦您了。”
我放下手机,轻轻地吐出口气,启动车子就朝张君赫所在的小区开去。
本以为程白泽的助理得好一阵子才能给我回复,没想到我车子刚在张君赫的小区内停好,她就给我发来了信息,说程先生对我很有印象,既然是故人,可随时前去拜访,无需预约。
连带着,她还给我发来了程白泽的详细住址。
我看着信息就笑了,回复了谢谢。
紧接着,我就在网上预约了飞西南的机票。
深吸了口气,拎过副驾驶的皮箱子就推开车门。
雪下的有点大了,小区内薄薄的一层白色海绵。
物业还没清理,踩上去便会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我背着大大的书包,戴鸭舌帽,脸埋在两侧的发丝中。
走到单元楼里面,肩头已经铺了一层的白糖。
同上次来一样,我拿着张君赫留在信箱里的卡进入电梯上楼,拎着箱子的手指一再手紧。
叮~
电梯门打开,我抬起眼,张君赫仍是一派闲散的靠在门口,手上倒是没捏着烟,眼神似笑非笑的,“梁女士,欢迎光临啊。”
说着,他走到我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我帽檐下的脸,“还不错嘛,哪里见不得人了?”
我屏蔽他一贯的吊儿郎当,手里的箱子朝他送了送,“给你的。”
“?”
张君赫眉头微挑,接过就笑了,“呦呵,梁栩栩起势后的气质就是不一样,飒气了呀,不但能令袁穷退避三舍,来我这取点血,还特意送我一口箱子作为回礼?行了,进屋说吧。”
我扑了扑肩头的落雪,跟在他的身后就进了门。
来之前我特意发了短信确认,家里就他自己,所以我也不用顾忌什么。
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要怎么开口和张君赫说这件事,委婉点,还是单刀直入。
怎么才能令他更好的去接受呢?
但就在我看到他的这一瞬间,我清楚的明白,结果已然如此。
我只需将“真相”给他,其余的,交给时间,容他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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