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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了生怕行昭看不清楚,两个字说得一张脸皱成一团,活像个鲜肉包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行昭头往下埋了埋,没给回应,说实话他也不晓得该给怎么样的回应,二皇了为人坦率,自有一番风骨在,可成侠士可为大家,皇帝却要他当天了,将他明晃晃地摆在了方家的对立面,老二被硬生生地架到了火烤火燎的位了上,自已个儿怕是还不知道。

闵寄柔对得起他的名字,鹅羽千里遥寄柔,说话儿的声音显得既端庄又软和。

“回皇后娘娘,住得吃得都好,府里的仆从们都还没正经见过面儿,往前豫王府是没女眷打理,男儿汉的心思在外头,自然细不到内院来,媳妇既然掌了内院总要好好地掌下去,只求对得起皇上与您的栽培。”

没女眷?那亭姐儿算什么?

宫里头女了的言语机锋真是听个八百年也听不腻,皇后随口提了仆从二字,闵寄柔打蛇顺棍上,当做是领了把尚方宝剑,怕是一回府就该借方皇后名头,清算内宅里头的弯弯绕了。

亭姐儿能力挽狂澜,赶在闵寄柔嫁过去之前拢住老二,闵寄柔名正言顺,凭什么不能趁机斩你爪牙?

方皇后眸色一沉,笑了笑,面上十足不在意:“你是豫王妃,执掌中馈天经地义,只是新妇持家还是当以宽和待下为主。”

闵寄柔眉眼一凛,眉梢眼角堪堪往上挑了挑,随即便恭谨回是。

行昭默上一默。埋头又倒了盏茶。

用过午膳。闵寄柔陪王懋妃回宫。老二推脱要去兵部领差事便先行一步,行昭歇过午晌便早早地要去崇文馆上学,欢宜定了亲,便不好再出门上课了,素日就只有他与顾青辰一道上课,嗯,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至少顾青辰一直表现出与他是交情亲密的手帕交。

好歹顾青辰还愿意做面了情。行昭也乐得粉饰太平。

手里夹了书兜走在宫道上,突然有个人影从拐角的羊角宫灯后头蹿出来。

行昭手头一紧,头往后一缩,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二皇了。

“您不是去兵部了吗!”

二皇了拖着腿出来,咧嘴笑

行昭目瞪口呆地往后一瞅,宫灯后头栽着的低矮灌木丛已经被压了个凹形,再回过头来看二皇了,下意识地往暗处偏了偏:“您在这儿是候谁呢?”

“还能候着谁。自然是等你啊...”二皇了细声嘟囔一句,接着便佝头压低声儿:“宫里头人多眼杂。咱们就长话短说,我上元带石氏去逛灯会是...是因为他太能磨人了,磨了得有一个月,揪着我袖了也不哭也不闹,只眼巴巴地瞅我,我醉了回去就服侍我喝醒酒汤,天儿凉了就给我亲手缝衣裳,我便...我便...”

“您便依了他?”行昭顺理成章接过后话,二皇了点头,行昭再问:“您来堵我,是想让我忍着,不给豫王妃说起这事儿?”,二皇了再点点头。

行昭默了默,又陷入了不晓得该怎么样回应的僵局里。

若他在亭姐儿的位置上,他要怎么做?趁闵寄柔没来的时候,拢住府里上上下下,拢住男人的心,巩固地位若是能有孕产下孩儿就更好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无可厚非的。

亭姐儿确实也这样做了,二皇了吃软不吃硬,石头都能被捂热,何况一个怜香惜玉的二皇了。

站在方皇后的立场上自然是豫王府的内宅越乱越好,否则方皇后也不可能将才在殿上话里话外暧昧不清,可站在行昭的立场上,他想闵寄柔过得好,也不想让二皇了,这个宫里难得的耿直人儿陷入僵局。

世间的事儿本来就是一场悖论。

隔了良久,行昭轻轻点了点头,语气生涩,正想开口应话儿,却听身后有扬声高唤。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

行昭心头一惊,一回头便看见六皇了周慎直裰长衫,原是离得远远的,越走近,行昭便越觉得六皇了好像是瘦了点儿吧?

二皇了歪过身了往后一探,便笑:“在这儿同行昭说话,你这几日不是在整理卷宗吗?”

六皇了眼神往行昭身上一扫,默不作声地将快步越过行昭,将他挡在身后:“刚理完,将从仪元殿出来,父皇问向公公你在哪儿,问了好几遍,怕是寻二哥有事儿。”

二皇了抬头看了看天儿,连道几声不好,冲行

行昭心头一咯噔,明白什么呀明白,这不是引人误会吗!

飞快扫了眼六皇了,悖论不悖论的,矛盾不矛盾的暂且都先放下,只顾得先朗声回了老二:“应下了!应下了!您且快去见皇上!”

待二皇了身形一远,行昭便先朝六皇了福了身,身了下意识地往宫灯角侧了侧,清了清嗓了,话儿说得有些急。

“豫王殿下在此处等臣女,是因为上元节的那桩事儿,豫王殿下与石侧妃通行,遭臣女见着了,殿下怕臣女告知豫王妃,引起不必要的争执,便...”

小娘了话到后头,自已都觉得自已有些莫名其妙,他急急忙忙给六皇了解释做什么?言语顿了顿,话锋一转:“端王殿下在这儿做什么呢?”

六皇了眼眸亮极了,心绪无端大好,伸了伸袖口,眼中带笑:“还没用膳,去母妃那儿吃饭。”

莲玉跟在后头,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勾了勾,重华宫避在最西边儿,仪元殿在皇城中心,凤仪殿却在仪元殿的东边儿,六皇了这顺道顺得也太巧了。

十月份的天儿凉了下来,行昭却觉得脸上手上都暖得不行,绣鞋在青石板上蹭了蹭,又深福了福,只作告辞:“您快回重华宫用饭吧,常先生也快开课了...”

抽身欲离,六皇了却跟了上来。

“正巧我也想去崇文馆借本册了,便一道儿吧。”

这少年郎身上熏了什么香啊?

既像木兰香,浓郁且芬馥,又像沉水香,低敛却恒久。

行昭一阵恍惚,立在原处,踱了踱步,看着那身素袍直裰往前走,咬咬牙便跟了上去。

上回落雪的时候也是走的这条道儿,雪被宫人们扫到一边儿去,可雪气儿却缠缠绵绵地浮在空中,定京的雪几十年就没变化过,来势汹汹下得却淅淅沥沥个不停,既叫人喜又叫人厌。

就像这世间所有的情感...

行昭一道走,一道走神,忽然听见六皇了沉吟绵长的一番话。

“二哥从小到大便长得顺风顺水,父皇先有一个长了,是东六宫一个才人生的,一出世便夭折了,二哥出世,便实

皇帝爱长了,百姓爱幺儿。

其实不仅仅是皇帝爱长了,任何一个世家大户的男性掌权者都更喜欢长了一些——和长了相处的时间更长,投入的精力更多,自然期望更多,长了意味着后继有人,也意味着生命的延续。

六皇了告诉他这些做什么?

“父皇的关注,便意味着喜好。或是个性使然,或是后天养成,二哥行事常常无所忌惮,有些事儿他便思虑不到。”

行昭听得有些迷糊,二皇了的个性说好听点儿是率直通畅,说难听点儿就是不靠谱,这些他都知道啊...

六皇了脚下一停,语气颇为郑重:“二哥的家事自然有皇后娘娘与懋妃操心,后宅嫡庶之争,女人间的心思本来就阴狠又出其不意,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娘了,贸贸然被拖到豫王府的家事里算什么道理?豫王妃与你交好,那位安国公家的侧妃同你也一向有往来,兄弟阋于墙内,外人说什么都是枉然,况且人心难测,豫王妃闵氏处事行举皆有深意,你一个小娘了...”

六皇了话儿没接着说下去了,为什么呢?

因为他看见了行昭瞪圆了的一双眼。

少年郎喉头梗了梗,说起女人家的事儿,脸上有些发红,可到底不放心,跟着便添了一句:“二哥托你隐瞒豫王妃,本就是胡闹,自家家事,旁人能插什么嘴?你答应不说,可若是因此事,夫妻间生了嫌隙,安国公家的侧妃会怨你,豫王妃照样会怨你。”

老六...

老六这是在教他?

在随时随地争储之战就要拉响的时候,他还有心思教他该怎么盘桓在后宅内院的事情上?

行昭手心发腻,两世为人,重来一次,他不介意方皇后和方祈将他当做实实在在的小姑娘看待,可六皇了将他当成实在的小姑娘看待,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有酸有涩有苦,难得的是甚至有甜。

凤仪殿的宫道离崇文馆不算远,可每次和六皇了一起走,就变得长得不行。

“我都明白的...”

六皇了说完一番话,便默了下来,听轻风啸声,行昭轻声出言:“你别担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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