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改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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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恶？”

长门操控人间道在刺破里·四象封印，又凝聚大大小小的查克拉黑棒将团藏鲜活的尸体如佩恩一般炮制，稳定他身体中激荡的残余查克拉和封印的右臂平衡，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来，“我当然憎恶你了。不过，不仅仅是因为弥彦的死，更因为我很早以前，就已经看透了你的本质。”

“老夫的本质？”

团藏凝望看不清任何表情的人间道，悲哀的叹息道，“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吗？”

“不，你的本质是……”

长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团藏说这么多，摇了摇头道，“团藏，你知道真正的根是什么吗？”

“根藏于暗，隐于草木间……不择手段的为大树输送营养，使它成为一个参天大树。”团藏毫不犹豫的说道。

长门实际上也一直在思考，忍界的和平应该如何达成，如团藏想的击败五大忍村，统一整个忍界就是和平，这种单纯依靠力量的做法是没有意义的，即使辉夜这样忍界一切力量的始祖，将火影世界完全统一起来，也一样有层出不穷的反抗者，而宇智波斑寄予厚望的无限月读，不过是绝望者的呐喊，更是不可取。

“团藏，看在你给予我击碎命运、一切的基石，让我得到破茧成蝶，蜕变为全新存在的机会份上，我告诉你答案吧？”

长门一边操控地狱道和天道朝尘埃落定的这边接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真正的根，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不择手段，为大树输送营养的之类鬼话，而是忍界那些身怀希望的孩子们。”

“什么？”

团藏愣了一下，没想到佩恩背后的那个小鬼会说出这样的话，心平气和，完全看不到任何仇恨。

长门淡淡的说道，“我已经挣脱痛苦和仇恨构造的锁链，从忍界无尽的轮回中超脱。不同于你。团藏，你只是一个麻烦之源，不仅仅对忍界，对木叶也一样。木叶如今的惨状，就是你一手造就的。”

“我之所以入侵你的根，就是因为心怀以力量就能得到一切想法的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扼杀希望罢了。”长门顿了一下，“我所求是忍界的安宁，所以你必须是死，团藏……不仅仅是为了当年弥彦之死的深仇大恨。”

“老夫是一切的麻烦之源，存在……只是为了扼杀希望？”团藏愣住了，没想到长门对他的存在，竟然会是这样一个评价。

长门不屑一顾的说道，“团藏，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你说把一生奉献给木叶，但实际上仔细想一想，没有你的话，或许木叶会更好。你所作所为，都只是自以为是地争权夺利罢了。组建黑暗的根，刺杀三代火影，逼走木叶的优秀人才，仅晓中就有三个出身木叶的级忍者。”

“大蛇丸和鼬，还有那个小鬼吗？”团藏若有所思。

长门操控天道和地狱道落在通灵蜥蜴的头顶上，另一边修罗道从衰弱期恢复，跟小南看向木叶方向，“你似乎还想否认？不过，刚才你坐视木叶被蹂躏，以及你右眼这一颗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为了心中的贪婪，强行抹杀可能真正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希望，激化两者的矛盾，让木叶自断一臂的失去一个强大的忍族，这些也是为了木叶的奉献吗？自始至终，只是让你得到这一身丑陋的力量罢了。”

“不……不可能，我是木叶的根，一切都是为了……”团藏大叫起来。

长门平静的说道，“到现在只剩下一个灵魂与我对话，都还不肯悔悟吗？我居然会想要在你身上寻找答案……实在是可笑。想一想论及忍界和木叶所遭受的灾难，你可谓是所有矛盾的源头。”

“小鬼，你……”

长门没有再给团白的机会，操控人间道解开对团藏的灵魂束缚，一抹冥冥中的牵引力落在团藏身上，就在他无尽的不甘中飞向净土。

“像你这样为了统治，抹杀情感，不择手段的野心家……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和平的希望呢？不过，籍由撕裂心灵的间隙，你身上一切的秘密，总算是被我所掌控了。”

长门喃喃自语，看着升天的团藏，心中那一股挥之不去的暴戾，也无声平息，身上沉重的查克拉仿佛雨过天晴的晴空，虽然并没有任何增强，却焕然一新，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

天道站在透明的蜥蜴巨兽背部，看了眼身边的畜生道，“接下来，那些木叶的追兵就交给你们。”

“马上，就要踏出改变命运的第一步了，真是让人期待啊。”

畜生道似乎感慨一般，自言自语一声，操控脚下蜥蜴巨兽的血肉，裂开一道通往内部的缝隙，将天道和地狱道吞了进去。

无尽的黑暗将长门的视野渐渐淹没，只剩下畜生道和修罗道在外面，观察着远处大量合围而来的查克拉，“木叶的追兵，马上就要到了吗？”

“轰！”

当畜生道从蜥蜴巨兽身上跳下去，一抹斥力就笼罩在蜥蜴身上，将它如同炮弹一样轰入云层，朝着本体所在的至高处，无声无息的飞去。

“佩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远处天道和团藏大战余波弄出的满目疮痍，纲手不由银牙紧咬，恨不得立马甩开大部队冲上去。

奈良鹿久连忙说道，“火影大人，边境的精锐已经调回来一部分，外出任务的上忍和暗部也被紧急调回。请忍耐一下，等我们构筑好重重防线，形成合围之势，不然很可能让佩恩逃掉的。”

“我知道。”

纲手渐渐冷静下来，回过头来，“对了，追踪佩恩本体的那边怎么样了？找到佩恩本体的踪迹了吗？”

“亥一已经带着日向一族、犬冢一族和油女一族的忍者，对村子的制高点展开搜索，相信很快就会传来那边的消息。”奈良鹿久淡淡的说道。

自从众人汇总一下佩恩的资料，山中亥一在被俘雨忍脑海中，见过紫阳花的尸体，又从收集到的情报中，看到了畜生道的照片，立马就破解了自来也留下的所谓“没有本体”，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春野樱见纲手和鹿久谈话不敢打扰，等他们的事情告一段落，才匆匆上前，“师父，不好了，静音前辈的状况很糟糕，很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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