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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澄儿因妒毒害王府主君的事传遍了锦安,她违背了苏元氏的命令,甚至重创了苏氏的名声,而齐延却落下个重情重义的美名,夫妻一场,不仅没休了苏澄儿,只是将她禁足,让她思过。
一切都来得太快,苏氏突然倒戈,苏澄儿则亲手奉上中馈之权,顺带替齐延压了一把苏氏,即便放肆,即便有过,也该两清了。
承明宫正殿。
朝堂上,丞相沈献庆道“陛下国祚,广纳贤才,初秋各地察举之人名单已上表陛下;开春科举在即,翰林学士之女因妒谋害摄政王,至使摄政王卧病在床,谋害皇族本是杀头之罪,好在没酿成大祸,摄政王仁厚并未过分追究其女罪责;苏氏女行此大逆不道之举,难免世人会揣测苏学士家教是否严明,苏氏名声骤然下滑;科举事大,苏学士名高难副,恐遭世人诟病,还望陛下重选科举主事之人。”
翰林学士苏焕瞥了眼沈献庆不发一言,罗侍读抱笏板而出,礼道“历届科举皆由翰林院主持管办,苏学士掌管翰林院十五载,其间并无差错;各地举荐之人已起身赶往锦安,科举迫在眉睫,试题也已进入了起草阶段,临时更换主事之人也有不妥。”
齐延称病辍朝,齐铭也不知王府的事是真是假,既然传出来了,必是有人别有用心。
齐铭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毕竟他才拿了苏氏不少好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得罪人的事让别人去做吧,他逮着刘昌平问道“若朕现在因苏卿名高难副而下旨罢黜其翰林院学士之职,通政使以为?”
“氏族名声固然重要,陛下任免官职应选贤举能,苏学士只是对子女疏于管教,并不代表学士才学疏浅,多年来学士任劳任怨且劳苦功高,陛下若不论功过才德,只因名声升贬官职,多少有些差强人意。”通政使刘昌平抱礼而出,此人处世圆滑,曾为郑氏所用,齐延势大向他投以柳枝他便立马上船,抛弃旧主;他转言继续道,“当然,丞相所言也并无道理,学士桃李芬芳,然家教不甚严明,府下门生不免遭其污秽;科举事大,阅卷考察之人名声有损,所择三甲也难免不受人诟病。”
齐铭道“通政使看待事物清明透彻,可有破解之法?”
刘昌平道“苏学士当年科考只中了探花,先帝说其策论实用过于死板,不如丞相活学会用,若有丞相坐镇,与学士共事,想必不会再有人敢借事生事。”
沈献庆借事生事,还报上次苏氏两兄弟联手打压沈氏之仇;况且苏焕已经展露锋芒,这次科举未必会与沈献庆好言相谈,若沈献庆不主动出击,苏焕怕是要独占鳌头了。
若这两人互相防备,这次的科举将是历年最公平的一次,他两打起来,受益的便是别的氏族。
齐铭闻言小抖喉骨,按耐笑意,一脸刻意的郑重道“那今年科举就由此二人共同主事,北渊两大元老坐镇,今年的考生不甚荣幸啊!”
“臣遵旨。”沈献庆抱礼,他达到了此次的目的,虽然这“借事生事”他听得很不是滋味。
刘昌平折中处理,帮苏焕说话的同时,又让沈献庆得到好处,沈献庆目的一达到,也不会怪罪他暗讽沈献庆的事,当真是两不得罪还帮齐铭解决了这尴尬的事,实在受益匪浅。
苏焕抱礼,虚心言“陛下,究其根本还是因臣家教不严而惹出的弊端,子不教,父之过,也怪臣把心思都用在了国事上,才对小女疏于管教,至使她犯下大逆不道的过错,臣愿罚俸三年,以恕其罪。”
齐铭道“苏卿大义,不负盛名。”
罗侍读接话,道“陛下,人无完人,圣贤都曾犯错,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苏学士受天家俸禄,专心致志报效陛下,知感恩懂回报之人断然不会是大逆不道的小人,这样的人平白无故受人诋毁,尚且知道反省,而后虚心改正;倒是沈氏,丞相之妹不念孝道孝期出嫁,枉顾礼法正红入府,不敬尊卑、礼仪崩坏,作为妾室八抬大轿比正室还威风;丞相竟恬不知耻奉旨承命,丝毫不知反省,若是世人因此诟病沈氏大逆不道,不知丞相作何感想?”
哦豁,罗侍读这么一说,沈献庆是被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吗?这车翻得实属有点惨,齐延不在,小小翰林院侍读都敢在大殿现场作案。
罗侍读依旧无法释怀那日自己妻子所受之辱,苏焕连齐延都敢弹劾,齐延不在,不过是个沈氏而已!
“你……”沈献庆哑口。
“此次科举乃陛下登基以来的第一次科举,兹事体大,主考之人的声名容不得半点污秽,丞相认个错而已,不必显得如此为难吧!”苏焕得志,咄咄逼人。
沈长英取了官帽,于大殿中央跪言“都怪臣太过纵容小女,小女犯下此等过错,实属是臣的过错,臣愿闭门思过,告老辞官。”他从怀中掏出狮醒营的兵令,双手奉上,“这是狮醒营兵令,今日交还陛下。”
齐铭失笑,沈氏之力他断不能失,即便苏氏向他投诚也无法使他让沈氏寒心,若画舫之事使沈献庆惶惶,而后沈昙离宫,那么这次便会成为沈献庆直接叛离的导火线。
“沈将军言重了,将军早年间平乱有功,子辈才学卓著入朝为相,孙辈一人退兵乃旷世奇才,养育肱骨费心劳力,是朕之福,即便有所僭越也无伤大雅。”齐铭思量再三,驳了罗侍读的话,连连赞美,然而话一转,“况且,沈悠悠嫁的是摄政王,摄政王辅佐朕,纠朕对错,他都不曾治罪于沈悠悠,必然有其中的道理;今日朕封沈悠悠为安平县主,沈将军可莫要推辞。”他把锅直接甩了齐延。
苏焕冷了脸,恨不能独掌朝堂,恨不能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恨世道不公,天道无情。
沈长英受之惶恐,只能使沈氏更效忠于齐铭;不受便是谢绝齐铭的好意,与齐铭为敌。
沈长英道“谢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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