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安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七章:无理取闹,我和相公灵魂互换了,处之安然,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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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人无人应声。
井修然那张原本温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龟裂和不耐,但也只是一瞬间,于是他凑过身子将原本侧躺的叶逸舟扶了过来。
叶逸舟“??????????????”
叶逸舟一脸黑成锅底,眉目极皱地盯着井修然,恨不得此刻立马让人将井修然扔了出去。&bsp&bsp&bsp&bsp
他强忍着内心的那股狂躁,二话不说地将身子挣脱了,冷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井修然一楞,眸中虚闪,随即又是轻言轻语地柔声道“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就是了。”
“你若是需要那“中山令”,我给你拿来就是了。”
“吱呀”一声。
那扇内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只见青竹手里正端着一杯茶盅,正当他走进的那一刻,那张原本严肃的脸庞立马怪异至极。
&bsp&bsp屋内气氛有些尴尬。
那床榻上的“娇人”正阴恻侧的靠在床榻的里面,一脸蹙眉着。一旁的井修然却是紧紧地坐在床榻上,一脸柔情秋水地望着自家的王爷。
青竹“????????????”
王爷这是被人调戏了?
这是什么操作。
一介堂堂的摄政王居然被一个男人撩拨。
这是什么新闻?这又是什么诡异?
青竹一脸诧异地望着这两人,十分呆愣。此事,叶逸舟飞快地扫过青竹,眼眸闪过一道犀利,那张脸更加黑成一片。
青竹看着自家的主子头来警告的神性,立马吓得背脊一凉,断断续续道“王,王妃,我是给侯爷来送茶的。”
至于井修然因为“谢千澜”已然成亲,并不想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他褪去了原本的柔情,避讳得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
青竹心思一抿,想起了先前主子之前吩咐的,于是望了望手里的茶盅,将那茶水放在井修然一旁的桌子上,行礼道
“侯爷,这是府内刚进的碧螺春,我家王妃身子不好,不方便饮茶,您请慢用。”
&bsp&bsp“放那吧。”因为气氛被打断,井修然此时有些无心饮茶。
“侯爷,你还是快尝尝先,这是从杭州带来的第一波早茶,王妃先前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喔?是吗?”
井修然欢喜地盯着叶逸舟,眼眸里闪过一丝丝的愉悦,欢悦道“这是你给我准备的?”
&bsp&bsp榻在床榻上的叶逸舟一言不发地挑着眉,井修然只当他默认了,于是二话不说地端起那枚茶盅一下子饮了四五口。
一旁的青竹看着井修然将茶水饮下,嘴角闪过一丝的得逞。
至于叶逸舟更是眸中闪过无尽的嘲讽。
“好茶,好茶,澜儿,这果然是好茶。”井修然顿了顿,继而又将那茶水饮用了一大半,欢悦着。
青竹见好就收,于是便端起茶盘淡声道
“侯爷,您慢慢用,小的还有事。”
“你下去吧。”井修然将茶盅放在了桌子上回应道。
随着“吱呀”一声,那扇门又被紧紧的关上。
井修然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一次地走到床榻旁,眉目含笑地望着叶逸舟。
叶逸舟左眼皮直跳,那双深邃的眸子闪过无尽的冷意。
“这么说,澜儿还是挺关心井哥哥的?呵呵。”井修然凑了凑,继而道“如此,我怎么能辜负澜儿一片好意呢?”
“哎呀呀,井哥哥真是没有想到啊---”
井修然眉目含笑,那张温润的脸庞如三月春色那般那样明媚,他挑了挑眉,继而开口道“不过井哥哥也要澜儿做件事。”
“喔?”
叶逸舟眉目一挑,那张苍白的脸慢慢地扫过井修然道“什么事?”
“嗯---”
井修然眸子微转,一道犀利的灵光一闪而过,便轻声轻言地开口道“我想要摄政王书房里的那本《三五论》”
“你拿这个做什么?”叶逸舟眸中一黯,立马冷声问道。
《三五论》曾经是前些年他刚刚被老皇帝看中,为了讨好老皇帝的朝纲之论,更是在朝堂上引起一场异议和波动,当时皇帝更是大喜,便赐赏了他一个爵位。
随后这本一直没什么,便一直废弃在那。
如今却是被井修然提起,倒是让叶逸舟内中略有警惕。
“诶!”
井修然笑了笑道“澜儿不必紧张,听说这本是摄镇王的佳作,里面的政治讨论和朝廷要领,虽说被质疑很多,但我到底还是想看看的。”
“喔,是吗?”叶逸舟慢慢幽幽,看似很吃力的从榻上爬了起来,井修然连忙过来扶,却是被他一躲“你不是对摄政王一向恨之入骨吗?”
&bsp&bsp一向出自文骨之风的候府,对于叶逸舟这般有违纲纪的行为,早已记恨至极,所以井修然经常在谢千澜的面前,数落叶逸舟的不是。
再加上当年叶逸舟不知道在皇帝面前伪善了几句,便将井修然的长姐打入冷宫,最后含冤而死。
所以自那以后,井修然更是变本加厉,开口闭口说叶逸舟是个心思歹毒的恶魔,久而久之,谢千澜在心中也对叶逸舟有个根深蒂固的偏执印象。
两世的经历,叶逸舟很是明白井修然是到底在谢千澜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此时,叶逸舟似笑非笑地望着井修然,一言不发着。井修然转了转眸子,飞快地扫了一眼身后的“谢千澜”
在他的印象里,谢千澜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心机,性子顽劣,更是什么都当真的人。若是往日他这般开口,谢千澜想也不想立马就会答应。
可这一日,他觉得谢千澜有些陌生,陌生到谢千澜让他有些不认识。
如此性情大变,不禁让他有些烦闷。
然而也仅仅是一瞬间,毕竟眼前的人的的确确就是“谢千澜”平时的模样,只当她一时还跟他计较罢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早已经换了一个灵魂,有的也只是躯壳罢了。
于是他眉目笑了笑道“自然,我对叶逸舟的不满,澜儿最清楚不过。但是一码归一码,那本我要拿去文社和他们讨论下,所以一定要用的上。”
“是吗?”
&bsp&bsp叶逸舟嘴角一勾,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既然井修然这般执著,不顾常规礼节,那他也自然不会客气了。
他顺着井修然的意思回应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井修然欢喜一笑。&bsp&bsp
井修然那张温润的脸庞眉目含笑,在此时,更是闪过一丝暗茫。
忽然,原本温柔至极的神情却出现了一丝的龟裂,那张脸在此时有些泛白,他吃力地应道“澜,澜儿。”
“嗯?”
叶逸舟挑着眉目,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那双娇嫩的脸庞闪过一丝得逞。
“嗯—”
井修然神情更是崩裂,立马扫了扫床榻上的“谢千澜”,眉头更是皱在了一起,顿时,闪过无数道复杂的情绪。
他强忍着体内的不适,以及神情的崩裂,于是微微咬了咬牙。
一恍然间,他从青榻上站了起来,那张脸强硬地维持温润,然后吃力地笑了笑“井哥哥突然想起一些要紧的事,那本记得让人送来。”
“啪!”
没等到叶逸舟的回应,井修然二话不说地转过身子往外走,然后便看见那扇门紧紧地被关上。
床榻上的叶逸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随后不紧不慢地从床榻坐了起来,忽然,耳畔又传来了异响。
一道黑色的身影便从那扇屏风内急促地跑到了叶逸舟的面前,然后又望了望刚刚离去的方向,胸口有些微促着问道
“他怎么走了?”
叶逸舟抬起头望了一眼谢千澜,淡声道“我那知道?”
谢千澜浑然一顿,有些警惕地望了他一眼,又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便问道“你真没对人家做什么?”
“怎么,怕我吃了你的井哥哥?”叶逸舟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望着谢千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人家是客人而已。”谢千澜一听叶逸舟的话,顿时拧了拧,心中一阵不舒服,便立马否认道。
“呵!”
叶逸舟嘴角闪过嘲讽的意味,淡声“客人?难不成人家在床榻边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叫的还不亲热?”
“什么跟什么啊---”谢千澜心中很无奈,一听见这阎罗王嘴碎的模样,就来气“都说了呢,人家只是小时候帮助过我,我觉得亲切而已。”
“是吗?”叶逸舟看到这傻女人一脸无辜的模样,恨不得立马上前将她压在床榻上。
该死的女人,到处给本王勾引人。
身为有夫之妇,居然在他这个相公面前维护别的男人。
简直是不要命了。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跟他青梅竹马过。
“呵,我看你在屏风后面听得蛮舒服的?”
“你要不要这么霸道?我怎么发现你有点无可理喻。”谢千澜更加的来气,那双眼眸更是不服气得瞪了瞪叶逸舟。
&bsp&bsp“我霸道?”
叶逸舟被气笑了,一想道这傻女人没心没肺的模样,他就气得说不出话“你这女人,不可理喻就算了,还识人不清。”
“我不可理喻,识人不清?”谢千澜一听,更是气炸了“好啊,叶逸舟,我还以为你一个时辰之前良心发现呢,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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