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少男少女在上巳节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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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睡的早,清晨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所以早早便坐好等着李医师。
她心里惦记不下,还是那日丫鬟说的老爷求娶了春日祭上的领舞姑娘。
李医师一边膝盖抵着地面,半蹲着于双目失明的丫头跟前,诚然道:“从未听说。”
他能感到九木大事已过般的舒口气,继而问道:“小姐想问的是哪家的公子娶亲,在下可以帮你探一探。”
九木将身子前伸,误以为李医师是站在跟前的,略带急促道:“是,为修建绛州城捐了银钱的老爷。”
“捐钱的老爷?”
“嗯。”
“啊,在下还未听说,只是小姐为何问他娶亲与否?”
她收回上半身,发觉声音竟然在下面,微微低头,迟疑良久。这话要她怎么回呢?难道要回他老爷求娶的是这道躯壳里的自己吗?
“没事,好奇罢了。”
李医师突然语气宠溺道:“好”
但察觉自己失礼,收回方才语调又道:“我去端些药茶。”说时,站起身抽下衣架上的外衣给她披在肩上。
他迈出门的脚步明显轻妙了些许,一只手背在身后,赶至厨房处。
她果然还是惦记着我的。
这么想着,人的动作也比往日利落。拿着扇子往炉下扇风时突然反应,怎么她问的不是什么旁的,类似于好不好,或者有没有什么大事。
而是问有没有娶亲呢?
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李医师面目骤然现出凶意,一道阴影悄悄的陇上他的眉眼。
噗通!
屋内传来声响,李医师想都不及想,扔下扇子就冲出去,连忙扶起被桌子腿绊了一跤的九木。
她尴尬的笑笑,摸着磕疼的膝盖道:“习惯就好了。”
李医师站定须臾,俯身含着嘴中苦涩接下她手里的动作,按在膝头温柔的揉着。
他手心里李英的手小小的,还在发着抖,他咽下一口气安慰的说:“小姐,磕磕碰碰才会长高。”
九木愣住半晌,李英也不过年方二八,确实还会再长个子的。
“是了,还要再长高些呢。”她寻着李医师肩旁拍了拍,示意不需要再揉,便继续摸索着回道床边。
她这模样让李医师更害怕了,怕她所说的习惯就好会变成真的。
窗外突然寂静一片,李医师默默看着墙头处闪现的三头犬身影,为九木掩好被子才赶出去。
他跟着地狱犬寻至深林中,在一道清泉前戛然止步。地狱犬蹲在地上,不再走了,仰起头嚎叫两声。
此时的李医师蹲在池边,毫无波澜的水面映照出司良的脸庞,还有被困于清澈池塘深处的身影。
原来在这。
怪不得土木精灵都难以寻得,这潭池水真是被那家伙封的极好。
噗通。
平静幽暗的水下被闯入之人惊起碧波,他身上的金银绣样泛着照入水面的几缕日光。
司良抱着身穿华丽舞服的她,心里顿时有了着落。
回到地面时他浑身丝毫未湿,而是周遭的野兽恶鬼尽数被一股子强大的神力驱赶出这片森林,就连身处绛州城中的四空与吾佑都感受到神力波动惶惶不安。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九木本来睡着,也被突然袭来刮起地面细尘的神力惊醒。
这么大的力量,是主神的。
她扶着桌子走到室外,瞧不见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跟前。只觉额头微微一凉,便一头栽进徐仁卿怀里。
此次的梦甜腻腻的,徐仁卿穿着大红色的华服,将自己面前的红纱挑起,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她好奇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可又沉在新郎嘴角洋溢的笑容中无法脱身。
忽而,徐仁卿不见了,脑海里只荡着忽远忽近的话语。
“少男少女在上巳节私定终身,既是一句话,便是一辈子。”
九木感觉很头疼,寻不到到底是在哪听到过这话。是同那日的“仁卿尚未娶妻”一模一样的,明明是徐仁卿说过的,她十分确定的。
可为什么就想不起来呢?!
嘭!
九木被一声巨响惊醒,侧头瞧见吾佑正从地上爬起来。
“你在做什么?”
她突然看看自己的手,使劲揉揉眼睛。能瞧见东西了!
原来吾佑本来撑着下巴在桌子上打瞌睡,一个没注意跌倒了。他看见九木醒了,连忙扑过去道:“主子,您,您醒了!”
此时的九木来不及欢喜,急忙抓着他的肩膀问道:“四空呢!”
四空由外头回来,听见许久未见的九木声音冲进屋内,惊然站在门口拽着衣衫。
“四空!那日你说的我与徐仁卿私定终身是怎么回事!”
四空被九木扯着,眼角坠着泪珠道:“上巳节,你同徐仁卿夜里出去逛夜,你不记得了?”
“不,不记得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跑去边疆受了一身伤?”四空觉得九木这么一消失可能是傻了,连忙一一问着。
“这个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豪掷八万八千银钱,给官府来修天诚观,你还同他说什么,你爱钱如命,是豪门贵室的命格,这破药铺囚不住你这金凤凰?”
“我有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九木,你失踪这么久,到底去了哪,我们担心死了!”
九木站起身,目光呆滞的盯着离府内上上下下的陈设,将自己所有记忆丝丝联系起来希望能找到破绽。
那时候,我在地狱府醒来,他说我是去还画的。可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去做了什么!
九木突然拿剑起身,“菖蒲歌游,缘起稻香!”
她冲到地狱府,站在门口质问祖戎从她这夺走了什么。
但阿狗带着比往日多了数十倍的黄面纸鬼官拦在地狱府外,声称大人病倒了,正在休养,不见客。
九木抽刀,眼现凶光,道:“谁敢拦?”
迈步向前,虽然气势冲冲但阿狗仍然挡在跟前不肯让步,他急切的说:“大人正在休息,请您回去,择日再来。”
“他凭什么夺了我的记忆,我只是来问句话!”这些记忆显然很重要,不然他为何要挡?他又为何称病不见她?
“九大人,肝帝大人做事都有原因,请您。。。”
刹那间,阿狗被一道寒光斩成两截,瞬间停止嘴里的念叨。
九木冲破这些小鬼束缚,提剑寻到那日醒来的居室。
祖戎确实躲在这里,提笔面对那些数不完的文书。
她面露凶意,青筋暴起,质问道:“祖戎,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杀了阿狗?”祖戎的手一抽,茫然的看着九木。
“你何曾问过我想不想,问过我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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