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 你满嘴谎话才是该拉下去掌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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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江死命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扯开,惊异的说“你怎么!”
话都没说完,九木迅速撑开被子骑到他身上,两指扣紧喉咙处的气管,“什么我怎么,我管你什么邵逸江,徐仁卿,现在就来算算吊了我一晚上的帐!”
他动弹不得,喉咙的强烈不适逐渐增强,以至于没力气反抗,死命喘气都无功,眼前即将一黑。
突然,屋子的门被人打开来,寒气直奔屋里。
“对了邵内官,我忘了告诉你口令!”
离城主探头扫视,并没看见他的身影。“邵内官?”她缓缓走到里面转了一圈,看见炉炭摆在里屋便靠近些许。
九木横眉瞪了邵逸江一眼,低声凶狠的说“别说话,不然掐死你。”
红色帷帐之下的动静自然逃不过离城主的眼睛,她试探的问“是芍药姑娘在吗?”
被子动起来,九木清清嗓子,钻出脑袋,“城主,是,是我。”
“你看见邵内官了吗?”离城主奸笑着问完又朝前迈上几步。
“邵内官跟我在一起,怕是不好见城主呢。”
“啊,原来如此。”离城主摸了下下巴,憋着笑说“邵内官怎么不说话?”
九木低头时发觉自己掐的狠,邵逸江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连忙松开手,嗲着声音说“他怕是不好说话,已经没力气了,城主有事的话。。。”
“不不不,我没事,那芍药伺候好邵内官,我的事改日再说!”
九木警惕的透过红纱关注离城主的动作,虽然连声说着要走,可她不仅没离开的意思,甚至更靠近了。
真是麻烦!
九木一把拽下衣衫露出白皙肩膀,收回手抓乱自己的头发。
离城主果然一把拉开帷帐,只看见芍药凌乱的样子时微微一笑,“邵内官呢?”
九木正哑口无声,突然脖颈一紧被身下人反扣到怀里。
他不是晕了吗!怎么又醒了!
只听邵逸江沙哑的声音中藏着暧昧的喘息,“离城主这么,好奇,是不是,也想加入?”
离城主被反打一耙连忙撇下红纱,尴尬的说“啊,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开心,你们快乐。”
说完就跑掉了。不断的扯着嘴角,让白皑皑的雪洗刷她的眼睛。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被邵逸江盖进被子里的九木突然伸出手来似乎又想扼住他的咽喉。
这招使一次可以,第二次必定不会成功。
邵逸江捏住她的手腕,一拉被子九木的脑袋便出现在眼前。
咫尺之间,女子垂挡在面前的发丝因为气恼被频频吹起,脸也因为一番搏斗而染上微红。
他有些呆愣住,旋即恢复邪意嘴脸,扯着嘴角说“你是想掐死我?”
九木不带好气的哼一声,翻身想逃脱,更想用力带着他的手腕甩他下床。
咔嚓。
邵逸江不仅再一次破了她的招式,还占据上风将她背过去按在床上,压在后颈的力道十足,绝不亚于方才她扣着气管的劲道。
“行啊你,有两下子。”
他一手扯住她的手臂,俯身贴在她后脑上听她求饶。
“你他妈就是个狗王八!”九木说完便倒吸一口凉气,手腕都快被他扭折了。
“还嘴硬,嗯?”他用膝盖顶住九木的手心,腾出空来儿滑到她肩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种情势下邵逸江自然感受不到自己渐渐加重的呼吸,完全是凭借着身高与体重的优势制服下她。
“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跟我回去!”
没想到九木呵斥的一句倒让身后的男人一愣,迅速脱身的时候,被他带下一大片衣裳。
她靠在墙上,摆出一个“停”的姿势,连连倒腾着呼吸。
邵逸江开始不清醒了,尤其是映入眼的女子让他眼神迷离。“什么叫我闹够没有?”他撑着上身,喉咙不住的上下滑动,慢慢探到九木面前,“我还没有闹呢……”
九木没推开他是因为从他不断颤抖的眸子里似乎看到了徐仁卿的眼神,棕色与黑色的瞳孔不断的变化。
“仁卿?”她试探的唤一声,伸手拂在他的侧脸想让他不要动,试图找回徐仁卿。
邵逸江开始忍不住的急促呼吸起来,垂下的眼皮颤抖着,他在跟脑袋里的冲动斗争。
可现在面前女子的眼神又是温柔和善的,若不是寒冷提着他的精神早已溺毙在里面。
“徐仁卿。”
他猛的亲上去,自己也吃了一惊,他讨厌这个名字。因为每每被唤上一次头脑就开始翻腾的要命,既然她总是唤这个名字,那就让她唤不出!
邵逸江粗鲁的褪着自己的衣裳,好似不顾一切奔赴寒风中的热浪。
直到贴上女子温吞光滑的皮肤时,那种异常舒适的感觉才让他紧张局促的心情缓和下来。
没多久他开始啃咬九木的肩头,对这种十分依赖的感觉敏感又讨厌。
可却,欲罢不能。
越想停下来就越攥紧她的手腕,甚至自己都觉得他抓的太紧了,待一番心里搏斗后往上稍移,手腕儿那的印儿已经通红。
外面的雪悄无声息的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邵逸江停下来一次又一次。
“哟。”她甩开勾住衣袖的手,嗤笑道“你给我绑在衣架上一晚上,现在让我给你暖被窝,你当不当个人啊?”
“你怎么还记仇呢?咳咳,明明是你挑衅在先,不怪我罚你。”
九木狠劲儿捏住他的下巴,挑眉说“就这事儿我们得说道说道,你凭什么罚我?”
“我花钱给你赎来,咳,还帮你带回剑,咳咳,怎么不能罚了?”
徐仁卿稍添病态的那张脸真是让九木束手无策,面儿上是有股子劣性,实在不得忍。
所以她一下将他的脸甩到一边,端着手臂说“你可甭给我提这些,我能到那还是托您的鸿福。”
一个小妖拍拍门,在外面喊,“邵内官,城主让我给您跟芍药姑娘送冬衣来。”
这个名儿可真难听啊。
“进来吧。”九木气氛的撩开帷帐,也被小妖带进来的寒气激得起鸡皮疙瘩,随意简单的翻了下衣服,“放在那吧,你去告诉离城主,邵内官病了,让她去凡间抓些治风寒的药来。”
小妖略惊异的看着九木,它长得可谓五花八门,跟正常绝对算不上,这个姑娘年纪轻轻却不怕。
“是,我会如实向城主禀报。”
来不及感叹,离城主的动作真快。
九木正换上冬衣站在外面看小鬼扫雪,暗暗寻思要怎么回凡间去,药就已经送到了。
离城主当然有法子在鬼城与凡间来回切换,那就得从她身上下手。
她自称公主,成鬼后还拥有一座城逍遥自在,哪来的这么大能力?怎么看都只是个刁蛮无理的疯小姐。
“芍药!”
屋里的声响吵闹的她头疼,站在阶上的脚向下蹦了一步,没有回应。
“芍药,进来伺候我!”
“啧。”她攥起拳头冲进去,想迎面给那个盘腿窝在榻上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一巴掌。
可他不怕似得仰着脸,因为高烧与疲累而泛红的双眼泛着阴光,“打。”
“我。”她咬牙改为摸摸他的脸,旋即收回。
邵逸江将药碗抬高,“太烫,吹凉了喂我。”
九木只是盯着却没接,背着手说“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嘴,不会自己吹?”
他把药碗放在膝上,慢吞吞的搅着,“你说是我的妻,怎么这点儿事都不给相公做?”他盛出一勺放在嘴边顺进嘴里,颦下眉,“依我看,你满嘴谎话才是该拉下去掌嘴的那个。”
“还是说,我比你空口造出来的夫君床上功夫好,你才移情别恋,管我叫夫君却不想尽娘子的本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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