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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三千铁骑疾奔的烟尘数里外清晰可见,这是一只武装到牙齿的重甲骑兵。大乾朝像这样的骑兵,也不过能勉强凑够六千之数。每一名骑兵都是千挑万选入了品的武者,在这股钢铁洪流面前就算是圣人也要绕道而行。
齐王善战,成凭借六千轻骑横扫边境线,打的铁摩勒心惊胆战。齐王冷酷,坑杀上万俘虏,被文官不喜。齐王阴沉,就算是笑那也是皮动肉不动,军方都称其铁面阎罗。
三千铁骑的最前方,是身穿黑色重甲手持方天画戟的齐王。善使方天画戟的齐王武力值一直是个谜,与军中高手过招一对一的情况下,齐王连六品的军官都打不过,可是如果上了战阵,一马当先的齐王,可以轻易将八品将军斩于马下。军神说过,手上有兵的齐王和手上无兵的齐王,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给齐王六千重甲骑兵,齐王可横扫天下,圣人也不可挡。
所以齐王只能带重甲骑兵三千,带多了他怕京城的老爹会砍了他,带少了他怕压不住洛阳王家。齐王胯下乃是宁远国进贡的千里马,此马通体黝黑,比其他军马高出一头,彪悍雄壮。
只听一声马鸣,齐王胯下神驹人立而起,止住前冲之势,齐王身后三千铁骑由动转静只是眨眼功夫。
“全军原地休整,半个时辰后出发。”齐王下达命令后,翻身下马来到官道旁的树荫下,从行囊中翻出口粮大口咀嚼起来。
百官都说披甲的齐王是存粹的军人,可以和士卒同食、同寝、同战。脱了甲的齐王,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皇子。两个极端的性格却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便是齐王,大乾朝的二皇子。人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齐王便是大乾朝最耀眼的那个皇子,所以看好齐王的人有很多。除了太子,能与齐王有得一拼的就剩下一个八皇子晋王。
晋王才华横溢,德才兼备,入书院读圣人书,可以说是所有皇子中最有才华的一个。院长对晋王的评价很高,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晋王一直在书院读书,很少露面,但是圣人如此说,试问天下谁人敢反驳。
东都城一处民宅,只见院中东倒西歪躺着七八个大汉,一个少年郎君蹲在一名脸色蜡黄的华服男子身前,笑着说道:“色胆包天,视大乾律法如无物,连买卖人口的事你都敢干,我看大兴城的那把椅子没准你哪天兴致来了也要坐上一坐!”
“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买卖人口?”王丹仁虽然怕,却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也不肯承认买翠花当妾的事。
李太平一把拽过陆书生又指了指翠花:“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陆书生慌了,神仙打架他一介凡人可不像介入其中,哪怕和翠花两情相悦,他也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否则王家动点手脚,他的前途就完了,急忙挥手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少侠你可不能不讲道理。”
李太平转过头来,盯着陆书生冷冷的说道:“你敢说和翠花没有婚约?敢说你们俩没好过?”
胆战心惊的陆书生,连看翠花一眼都不敢,磕磕巴巴的说道:“婚——婚约早就毁了,我——我现在和翠花什么关系都没有。”
翠花看着将头转向一边的陆书生,眼中泪光隐现,却咬着牙没有哭出来:“好你个负心汉,之前的那些蜜语甜言原来都事骗我的,你就不是个男人!都怪我有眼无珠,竟然看上你这么个废物。”
“圣贤书都让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还考什么功名,当什么官!连为自己的女人出头都不肯,我看你不如撒泼尿把自己浸死得了。”李太平一脸鄙视的说道。
陆书生脸色跟猪肝一样,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仍不肯承认和翠花的关系……
李太平没心思搭理眼前胆小如鼠的陆书生,再次转身看着王丹仁:“小子就凭买卖人口这一条,我就算剁了你官府也奈何不了我。”说着,李太平随手捡起打手掉在地上的朴刀,走向王丹仁……
英雄楼演武场,剑西来和病书生再次硬拼一记。只见剑西来剑交左手,因为右臂筋骨受伤破重,已经无法再出剑,右肋也断了数根,显得有些狼狈。反观病书生似乎更加不堪,身上绷带多处断裂,双臂血糊的一样。看起来病书生更惨,其实剑西来知道,自身伤的更重,如此伤换伤的打法,他抗不过外家功夫九品的病书生,先倒下的肯定事他。
场中二人再次恢复对峙的局面,一项寡言少语的剑西来,破天荒的开口说道:“你很强,我喜欢!接下来我希望你能更强!”
听到剑西来如此说,病书生战意更胜,病书生向来不喜欢软绵绵的对手,就是喜欢剑西来这种,越打越带劲儿的,不由朗声笑道:“打架就要打痛快了,今儿个你和我只能有一个人站着。”
“这次东都之行不亏,美人看了,兄弟认了,今儿又瞧见变态碰到疯子,半斤对上八两,有意思!有意思!”崔明道兴奋得说。
剑西来和病书生得战斗,让很多人改变了对剑西来的看法,因为强者是值得尊敬的。特别是二人这种舍身忘死的打法彻底点燃了英雄会,本来不打算参加的一些人物也都跃跃欲试起来,毕竟对手难求,能碰到剑西来和病书生这样的对手并不容易。
东都城的大小赌坊今天算是乐开了花,剑西来对阵病书生,押再二人身上的赌金已经堆积到了一个天文数字。本来只是江湖草莽和凑热闹的百姓押着玩,现在不一样了,许多宗门和大家族也都来了兴致,纷纷押宝二人……这场战斗最关键的是两人旗鼓相当,谁也不敢说哪个能胜,越是充满悬念的赌局,才会让人越兴奋。
王家二爷心里此时也美的很,像病书生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竟然这么巧的出现再剑西来面前,看来老天爷都不想放过剑西来。
剑西来的剑向来简单直接,磨砺的够快够狠,是一把地地道道的杀人剑。只见左手持剑的剑西来,长剑一振,无数道剑气激射而出,如振翅飞行的野蜂发出嗡嗡之声。紧接着人随剑气而动,仿佛每道剑气后面都有一个剑西来……
南宫守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身法,竟然可已利用剑气破开空气的阻碍提高自身的速度。
剑西来的速度一瞬间到达了武者的极致,就算宗师也无法比他更快,病书生却乐了,因为这才是他想要对手。剑气临身,病书生却不慌,提气开声,只见身上的绷带村村碎裂,宛若飞花四溅。一身肌肉如铜浇铁铸,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伤处也不在有血水渗出,因为此时的病书生闭住了全身经脉气血,为得就是不让剑气入体。
远处观战的王家供奉手心里也见了汗,因为眼前的战斗很快就会决出胜负,之前他可是押了巨资赌病书生胜。
病书生一反常态的选择不跟剑西来拼速度,而是缓慢的击出一拳又一拳。剑西来的剑够快够密,病书生只要挥拳必定可以击中一道剑气或剑西来的长剑。两个人现在拼的已经不是技巧招式,而是拼在这种攻击下,谁的气息更悠久,谁更持久,谁更坚韧。
这场战斗持续的时间很长,长的连南宫守都没想到。这二人就是疯子,已经打破人体的极限,甚至遭到了反噬。可以看见剑西来五官有血流出,手中剑却依旧稳依旧快,仿佛面临身体崩溃的不是自己。再看病书生,全身上下布满一个个小红点,那是渗出的血水,却依旧兴奋的一拳接着一拳……
擂台下的看客,有些已经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喊道:“二位罢手吧!兄弟做个见证,二位就算打平如何?”
“就是就是!都已经打到这份上,没必要分出高下了,罢手言和吧!”
一位佛门长老,不忍说道:“阿弥陀佛——如何向上,唯有放下。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二位施主还不放下……”
独眼大汉嚷嚷道:“秃驴!少在这妖言惑众!病书生加把劲干翻他!”全身家当都押在病书生身上了,不打,不打钱不就没了,对独眼大汉来说,钱财是最重要的。
人群中喊什么的都有,有劝和为贵的,也有加油助威的,乱糟糟的。南宫守虽跟剑西来二人没什么交情,却起了惜才之心,不想看着二人力竭而亡。
南宫守踏步上前,抽出怀中单刀,也不与那王家判官打招呼,腾身而起一刀劈出。刀如山岳搬横劈在剑西来二人中间,厚重无比的刀气将二人逼退:“二位今天应该打够了,如果还没够哪天我做个见证,二位在从新来过可好?”
还未等剑西来和病书生言语,一旁的王家判官叫嚣道:“大胆狂徒,竟敢扰乱擂台秩序,我看你是不知道这东都城,这是王家的地盘!”
南宫守看也未看王家判官一眼,而是向剑西来和病书生抱拳道:“在下南宫守,二位可否给在下一点面子,今儿个就到这里。”
“南宫守算个……屁!”王家判官大骂出声,最后一个屁字却卡在嗓子眼里,未曾喊出。
崔明道也跳上擂台,打起圆场:“二位也累了,明道请二位吃些酒,回头在打过可好?”
王家二爷没想到南宫守也在英雄楼,更没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南宫守会像跟班的一样,跟在郡主身后,当时竟然走了眼。南宫守加上崔明道,王家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守将已经半死的剑西来和病书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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