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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密室,李太平眉头紧锁,听着里面那些个下流话。
仅仅几息之后,铁门再一次打开。
李太平挥退了守卫,关上铁门,却没有转身。
“欺辱女人是可耻的,无论好女人还是坏女人,是强大还是弱小。真用那种下流的手段对付你,倒不是怕你小看了我,而是自己那关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买凶杀我,我只问一次。你不说,那就在此处老死好了。”
李太平从始至终没有转头,仿佛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诗幼微盯着李太平的背影好久,叹息一声说道:“我这里没有答案,当我是个死人好了。”
铁门再一次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回到家中的李太平闷闷不乐,秋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唯恐再给老爷添堵。
李太平抬起头,正好和剑西来对上眼,不由说道:“秋冬,你去忙吧。”
看着秋冬离开,剑西来才开后道。
“没说。”
李太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我去试试?”
李太平摇头道:“算了,一个女人,没必要见血。”
“那你还闷闷不乐干嘛!”
李太平笑道:“整日里让人惦记,又不知道是谁惦记,我怎么笑的出来。”
剑西来冷声道:“在漠北讨生活,做人做事很简单,都用刀子说话,你也可以。你的剑越快,角落里惦记你的人越急,不用你去找,他们自己就会跳出来。”
“你应该苦恼的是,你的剑为什么还不够锋利。”
说着,剑西来转身走开。听得懂,自然会懂,听不懂,说再多也是无用。
李太平低头不语,他在想到了大兴城后,他做事的方法似乎被人带跑偏了。
这个人既是隔壁的叔父,也是皇城里那位帝王。过多的算计,其实并非好事。也许就像剑西来说的,他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剑西来还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的剑还不够锋利。若是他的剑有聂三礼那么快,那么重,也许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言惊醒梦中人……
白日做梦,有些人梦醒,有些人还再美梦之中。
还是昨日那个时辰,宁望山再一次来到钟离家。他本以为这一次,师娘一定会见他,可结果却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巴掌,将他的美梦打醒。
梦醒了,可山上人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却让宁望山不肯就这么算了。
只见其,忽然吐气开声,这声吼便传了半城远。
“师娘,你若不见,望山便不走。”
守门人吓了一大跳,这是干嘛,在钟离家门口喊谁师娘,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对于宁望山来说。守门人不乐意,只是小事,皇城里那位帝王不乐意,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师娘不乐意,恐怕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只见一道婀娜身影,打钟离家一步垮了出来。下一刻宁望山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守门人的视线之外。
“滚!”
伴着一声娇斥,一道人影掠过千家万户,狠狠的撞在外郭城的城墙上,发出一声震天巨响。
守城的士兵,还以为地龙翻身,忙望向城墙脚下。却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书生,打城墙里走了出来。
书生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把弄乱的发行扶正,这才嘀咕了一句。
“师娘脾气好烈,没想到师傅好这一口!”
说着,又大摇大摆的往钟离家走去……
皇城里,弘道帝望着钟离家的方向,嘴角挂上了笑。
一旁的李辅国笑道:“圣上乃天命之人。逆天者自有老天收拾,圣上无需忧心。”
就在这时,弘道帝又听见钟离家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清朗之音,弘道帝笑得更开心了。
“师娘,弟子望山来访,还请一见。”
这一次钟离子曦半个字都懒得说了,直接出门一巴掌拍飞了宁望山。
城墙上又传来震天响,又是那个书声打城墙里钻了出来……
这一次书生喘了有一会,才笑着说道。
“师娘出手,可是比师傅还要重!师傅您老人家,也不知有没有徒弟抗揍。”
正说着,只见一道白衣飘落身前,一律幽香钻进鼻子。
“二师兄,你这是练得什么外加功夫,为何一定要往城墙上撞?”
宁望山看着俊俏了几分的小师妹,不由笑道:“有了相好的就是不一样,竟然又变漂亮了!”
“说得什么屁话,能不能有点读书人的样子。”
“哎呦!你个小没良心的,师兄在为师娘的事奔波受苦,你到笑话起师兄了。”
“师娘,哪个师娘,我怎么不知……”
李太平家,这阵子又多了一位惹不起的客人。
钱满仓急忙找到账房先生,苦着脸说道:“赶紧算算,咱家又来了个吃白食的。”
账房先生苦笑道:“咱家老爷到底有多少朋友,这么白吃白住的,就算有座金山也不成啊!”
“满仓,你可得提醒提醒老爷,夫人还没过门,别到时说咱们串通一气,坑老爷银子。”
钱满仓摇头叹道:“说不得,这位是夫人师兄,得是白吃才行。”
“咱家老爷以前是干没本买卖的吧,要不怎地交的都是些白吃朋友。”
钱满仓正色道:“可不敢胡言乱语。让人了听了去,是要坏老爷名声的。”
秋冬是李家大丫鬟,也是唯一的丫鬟。这奉茶倒水的活,自然跑不了她。
秋冬偷瞥了一眼夫人的师兄,脑子里就在想,这得咋称呼。
急中生智,只见秋冬躬身奉茶,叫了声“大老爷好,大老爷慢饮!”。
茶都快入喉了,宁望山也没能忍住,一口喷了出来。望着乖巧可爱,那叫一个白的小丫头,宁望山转头道。
“师妹,这丫头不是乾人吧。”
慕品山点头道:“新罗人。”
宁望山再次说道:“你和你那相好的胆子挺大吗!”
慕品山赶紧眨了眨眼,制止二师兄继续说下去。
见不得人的事,隔着一层窗户纸咋叫都行,这窗户纸若是破了,那就不只是丢人现眼的事了。
宁望山打了个哈哈,忙用茶水堵住了嘴……
李太平这阵子又回了侯府,又一次站在那铁门之前。
诗幼微本以为,她将老死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却未曾想,半刻钟前离开的那个小子,又折返回来。
“后悔了?”
“嗯!后悔了。”
诗幼微见李太平伸手过来,不由闭上了眼睛。她认命了,但她什么也不会说。
牛筋很紧,还有弹力,李太平试了两下没解开,不由拔了剑。
忽然闭目等死的诗幼微睁开眼说道:“帮我带句话,告诉厉夏,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恨他。”
见李太平摇头,随后剑光耀眼,诗幼微不由得心中苦笑……
忽然她感觉手脚一轻,整个人向前倒去。似乎,这不是死亡的感觉,难道这个恶魔要……
猛地,她感觉身上几处大穴有劲儿气贯入,沉寂的真气瞬间畅通无阻,奔涌起来……
诗幼微睁开眼,正瞧见李太平丢过来一个黑色头套。
“戴上我领你出去。”
诗幼微有些搞不清状况,这到底是要杀了她,还是办了她。可无论哪样,似乎也不用换地方不是。难不成这小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成。
不过诗幼微还是很听话的带上了头套,随着李太平离开了侯府。
天色已晚,大街上除了巡街的金吾卫,便看不见半个人影。
今日曹满金当差,正好撞见了顶头上司。便主动提出,要帮忙押送犯人的想法。
李太平笑着回绝了,毕竟后面这人的头套一摘,可是会出大事的。
走过几条街,李太平忽然一把提着诗幼微的肩膀,腾身而起……
芙蓉园,曲江岸边。李太平摘了诗幼微的头套,笑道:“不管是你,还是你身后的那些人,想找我麻烦,便放马过来。不过丑话说前头,再次兵刃相见,会死人。”
诗幼微疑惑道:“这是打算放了我?就不怕我回头告御状。”
“我是金吾卫右郎将,大理寺丞,你觉得谁会信秦淮女子的话。”
诗幼微转头望着平静的曲江池说道:“今日放过我,将来你落在我手上,我不会放过你。”
李太平笑道:“将来事,将来说。”
说着转身要走,却听诗幼微说道:“今日恩情,今日清。买凶杀你的是千面魔君。”
李太平脚下不停,径直回了家。
千面魔君,他没听说过,按理说江湖上若是有这么一号人物,老道士不可能不跟他念叨。
李太平到家后,正好撞见白吃先生宁望山。
李太平很有礼数,很懂巴结,可这位书生的话,却怎么都不像书生嘴里冒出来的。
“就是你这个小子偷走我小师妹的心?不怎么样嘛!”
这就有些气人了,哪有这么说话的,客气客气不会啊。
李太平被呛得不知咋接话,却听宁望山再次开口道:“怎么,不高兴?不高兴好啊,正好饭后舒筋活血一番。”
打架这种热闹,谁都想撇两眼,可单方面的殴打,挨打的又是自家老爷,那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钱满仓和下人们,看不下去,只好选择不看心为净,各自扭头回了房。
秋冬没走,这阵子正紧紧抓着慕品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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