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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马车是不多见的,不是大户人家,一般都花不起那个银子。
虽说官道上马车不多,魏无心也不至于盯着看,且忘了口中的故事。要知道还有个人眼巴巴的等着呢。
“师哥,你干嘛不讲了。”
却见魏无心看着马车停靠到茶棚旁,忙低下头轻声道:“师兄口渴,先不讲了。”
胡柳儿很纳闷,不是口渴吗,为啥低着头却不去喝上一口茶水。
正纳闷的胡柳儿,忽见马车上跳下来一位白衣女子,那女子的腿好长,胸好……
胡柳儿晓得师兄为啥不说话,不敢抬头了,肯定是偷看人家被逮个正着。
“阿婆,一碗清水,再给马儿喂些草料。”
只见那老妇人笑道:“小娘子好俊俏,就冲这一点,阿婆不要你茶水钱。”
说着便给那白衣女子倒了一碗茶水,却见那白衣女子笑道:“谢谢阿婆。还是来一碗清水吧,茶钱照付。”
胡柳儿捅了捅师哥。“不是奔你来的,怕什么。快跟我说说,李太平到底是喜欢慕品山多一些,还是独孤清清多一些。”
一句话刚落地,便见一口茶水没喝的魏无心却好像呛了水,猛地咳嗽起来。
胡柳儿瞪了魏无心一眼:“不说就不说,干嘛装咳嗽。师哥你干嘛拉我。”
只见那白衣女子瞄了一眼魏无心,接过阿婆手中的一碗清水,回到马车之上。
魏无心见状,忙拉过胡柳儿,附耳低语了一句。却见胡柳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车,惊呼道。
“你说她就是慕品山……”
“小点声我的姑奶奶。”
茶棚里那些话慕品山听得清楚,却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慕品山掏出手帕,沾着清水,轻轻点湿李太平的嘴唇,同时咬牙念叨着。
“大郎只要能醒,喜欢谁多一些都无所谓。即便大郎要娶,我这个大妇也认了。”
慕品山这一路与李太平说了好些话,无论说啥李太平都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如今慕品山都肯认了独孤清清的事,躺着的人依旧连眼皮也没动一下。
慕品山用剩下的清水给李太平擦了擦脸,自言自语道:“闷在车里也一天了,要不我扶大郎下去透透气。”
说是问,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躺着的那个人,现在什么都听她的。
慕品山将李太平抱下车,放到茶棚的藤椅上,像个小媳妇一样守着自家男人有说有笑。
这一幕看在魏无心眼中,却大为震惊。要知道李太平可是宗师之上,看现在的样子却好像死人……
魏无心正暗自吃惊,却被胡柳儿一句小声嘀咕,吓个半死。
“那人不会就是李太平吧,怎么好像死了一样。”
魏无心一把捂住师妹的嘴,厉声训斥道:“不可胡言乱语。”
下一刻,魏无心忙站起身,朝白衣冷眼的绝美女子行礼道:“孩子小不懂事,还请仙子莫要怪罪。魏无心在此赔礼了。”
却听胡柳儿一脸委屈的说道:“人家只是关心,并无恶意的。”
慕品山摇了摇头,没在搭理胡柳儿和魏无心。
却见茶棚的老妇人端出两盘点心,笑道:“尝尝老婆子的手艺,不好吃不要钱。”
老妇人卖力的夸赞自家吃食,可直到两伙人要走,那茶和点心也没动一口。不过吃没吃,银钱倒是都给了的。
眼见两伙人就要起身离开,老妇人有些急了,掂着十几枚铜钱说道:“这钱不对啊。”
魏无心回头打量着老妇人,随后微微一笑,说道:“有何不对,说来听听。”
老妇人笑着说道:“几位歇脚钱还没给呢。”
魏无心点了点头。“也对,开个价吧。”
“十两银子一个人。”
胡柳儿一愣,掐腰怒道:“你怎么不去抢。”
老妇人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冷声道:“儿子,有人歇脚不给钱,还说咱们是恶人。”
茶棚后密林里,呼啦啦跑出十来个大汉,一个个拎着刀剑把几人围住。
胡柳儿第一次跑江湖,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顿时紧张的拉住师兄衣襟。却见魏无心拍了拍胡柳儿的小手,示意她放心,一切有师兄。
魏无心望着老妇人笑道:“一人一两银子,我这里有五两。阳关道,独木桥,咱们各走各的。”
老妇人冷笑道:“打发要饭的那。这里衡山郡,江湖那一套行不通。五十两,一个铜子儿也不能少,不然莫怪扭你们见官。”
一旁的慕品山将李太平抱上马车,冷眼看着老妇人,却见一名大汉朝老妇人说道:“娘,那个狐狸精瞪你,儿子看不过,得——加钱。”
老妇人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却被魏无心拦下。
“混这口饭,得明目识人,见好就收。”
说着魏无心扭头扫视一眼那些大汉,冷笑道:“换了衣服,手中兵刃却还刻有四象二字,我眼睛不瞎。做事情莫要太过。”
老妇人见身份被识破,干脆摊开了。
“没错,茶铺就是两仪四象门的。怎么,你敢不给钱。”
话音刚落,便见那些大汉纷纷抽出刀剑,大有一言不合便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魏无心皱眉冷声道:“王法,江湖规矩,在两仪四象门眼中,已经这么不值钱了吗。”
老妇人哈哈大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衡山郡俺们就是律法,就是规矩。来到这,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敢支棱毛,叫你变秃毛鸡。”
魏无心冷声道:“那就是没得谈了。”
老妇人瞥了一眼魏无心,眉头一挑:“刚刚十两,现在不行了。每人二十两,还得给老娘磕头认错。”
说着,老妇人一指慕品山:“小子,你不是愿意替人出头吗,那个小狐狸精值五十两。这么着给你凑个整,二百两银子,磕头交钱滚蛋。”
魏无心冷笑道:“可是算的一笔好账。只是,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一旁的大汉也不装了,不由冷笑道:“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衡山郡威胁两仪四象门。活得不耐烦了这是。”
却见魏无心,将胡柳儿和车把式送到慕品山的马车旁,随后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叹道。
“虽说这里是官道,可路人少啊。莫说威胁两仪四象门,就算杀光了又有谁知道。”
老妇人顿时目露凶光,怒吼道:“给我弄死他们,扒光了吊在官道上。”
一众大汉顿时喜笑颜开,弄死一定要弄死的,不过弄死之前得先扒光了再说。
只见十几名大汉分作两伙,一伙围上魏无心,一伙朝慕品山所在的马车逼近。
胡柳儿吓得花容失色,握剑的手都在发抖,却依旧将车把式挡在身后。
却见车把式拉住胡柳儿,朝着车上慕品山说道:“老头子风吹日晒一辈子,早活够了。你们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将来。一会老头子跟他们拼了,你们驾车快跑。”
一直冷眼旁观的慕品山,忽然回头笑道:“大郎一定嫌他们呱噪了,娘子这就打发了他们。”
话落,剑出。
春风虽暖,却也会乍暖还寒。
茶棚前忽然落下寒霜,那霜极冷。顷刻间,十几道猩红飞溅,顿时哀嚎一片。
十几把刀剑落在地上,因为曾经握着它们的那些手,也在地上。
老妇人脸色白的瘆人,那不是冻得,是吓得。因为一袭白衣站在她面前,一双眸子就像化不开的万载寒冰,就那么盯着她……
“我不管什么两仪、四象,也不管这是衡山郡还是哪个郡。若是再有人呱噪,我会让他们永远变成哑巴。”
话落,茶棚瞬间静了下来,听不见哀嚎,甚至听不见心跳。老妇人眼睛一眨不眨,两条腿死命的夹着,唯恐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只见白衣转身的一刻,老妇人猛地倒飞出去,半空中喷出一口血来,砸塌了茶棚。
“衡山郡但凡有人给我添堵,让我心气不顺,都要算在两仪四象门的脑袋上。记住了。”
当白衣路过魏无心时,扭头看了一眼。
“谁在问你,李太平更喜欢慕品山多一些,还是独孤清清多一些,你可知如何回答。”
魏无心忙躬身行礼道:“当然是九天飞狐多一些,而且多很多。”
慕品山满意的笑了笑,上车前看着车把式笑道:“老人家替我赶车如何。”
说着丢下一片金叶子在老汉手中。
老汉有些手足无措,却见魏无心忙打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塞到老汉手里。“咱们的账结了,我二人步行。”
老汉点了点头,这才躬身朝车厢里说道:“小老儿,大名房锁柱。以后便是夫人的车把式了。”
车厢中慕品山看着李太平,不由笑道:“房锁住,好名字。”
胡柳儿望着远去的马车,皱眉道:“师兄,九天飞狐好霸道。柳儿也要那么厉害。”
魏无心苦笑摇头,从车厢里拿出包裹道:“会的,柳儿早晚有一天会那么厉害。”
茶棚前只剩下哀嚎之声,却见这时一名老者从密林中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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