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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能折腾了,昨晚我就没有睡好觉。”向倦飞睁开惺忪的眼睛,伸手替他按摩着,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卓豹搂着,把玩着,品味着,“你也不差,会玩!”温柔乡虽甜蜜,但挨不过饥肠辘辘的胃,向倦飞欲起身用早餐时,卓豹冷不丁说,“回到平阳场,想到你挨着烟灰儿睡,我就不爽。”“条件如此,我到哪里睡?”“找几个兄弟,找个理由,把那家伙做了。”“犯法呢。我外婆是乡村草药医生,我在打小在她那里听说过一个方子,他这个病,在几味中药里加螃蟹壳,病情就会加重。要不了几年就死翘翘了,用不着作奸犯科。还有,我先到县城租房子,用你的门面把生意做起,不就和卓剑离脱了吗?”卓豹想了一会儿,虽觉得她有觊觎他商铺之嫌,但也找不到更稳妥、保险的法子了,遂同意了。
卓豹的电话搅了向倦飞的清梦,卓梓真在酣睡中,保姆小赵去幼儿园接卓语溪未回,在宁静的午后,她懒得起床,平躺在床上假寐着。曾经的过往如山涧竹筒滴水,一滴一滴,滴在她心田,清晰而又陌生。
往事如烟,她从一个纯真少女变成了为世人所不齿的“小三”。“这不怪我,都拜你们所赐!我与云岫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本欲择一人终老白头,父亲,是你拆散了我们。父亲,别怪女儿无情,我小富小贵了,但不会回来孝敬你们!好个杨渡,你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占我身体、卖我当畜生,你把‘朋友是用来出卖的’这句话诠释得好啊,但请你记住另一句话‘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杨渡你好生等着,我终有一天要报拐卖之仇!卓剑真是‘作贱’,瞧你尖嘴猴腮都要呕吐的样儿,还占我身体,这回让你戴着绿帽,吃着催命螃蟹壳,去死吧!”向倦飞在心里恨着。
岁月如歌,她从一个懵懂的姑娘变成了儿女双全的母亲。“云岫,谢谢你给我纯真的初恋和卓语溪。你的女儿六岁了,长得聪明伶俐,读书也不错。我们无法回到从前,就让我们忘了誓言,相互祝福吧。花豹,谢谢你给了我富足的生活和卓梓真。虽然我们各取所需,感情不纯,但这就是生活。我一个千疮百孔之人,现在拥有店、车、房、保姆,也算小富即安,就不苛求你‘背弃一切,共度朝夕’了。”向倦飞借以慰藉,怒气渐消。
卓梓真嘴一别,似要哭泣,向倦飞轻轻拍打被子,轻哼“哟,乖乖,别哭,妈妈在这儿”式摇篮语,又将他哄睡。盯着卓梓真面容,她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吃奶、哭声、蹬腿有劲,活脱脱的小花豹!”听第芬说,向倦飞生子消息传遍了平阳场、卓家院子,就像在那里扔了数枚手榴弹烟灰儿更加沉默寡言,三天不说两句话,咳得比以前更厉害了,手脚枯瘦得像根藤,看来他是茅厕坎打扑爬——隔屎(死)不远了。卓家几个姑姑赶场见人都丧气脸儿,像是借了他们的米还了他们糠壳似的。想到这儿,向倦飞心里升起莫名的快感。这是她想要的效果,这还不算,当他们看到满月那天的‘侄儿’会更吃惊的。“梓真,子真,这个产品一点儿都不真。卓剑,作贱,在黄泉路上戴顶绿帽为你践行!”向倦飞诅咒着。
这时,传来开门声和卓语溪叽叽咕咕的说话声。不一会儿,卓语溪扑进卧室,像往常一样想抱弟弟亲热一番,向倦飞连忙阻止,将语溪抱住举在怀里,“弟弟没醒呢,当姐姐的要乖,自己玩一会儿。”卓语溪不情愿地离开妈妈怀抱,径直走进她的房间,“我先写作业,等弟弟醒了玩。”向倦飞点点头,然后吩咐小赵道,“小赵,把冰箱里的鸡炖起,肥参(一种蛇溪小鱼)炸起,再炒几样小菜,她干爹要来。”“干爹要来?我叫他给我买个洋娃娃。”卓语溪听说卓豹要来,很天真,很无邪。小赵笑着应着,表情很丰富。这个小赵其实和向倦飞同庚,是向倦飞衣服连锁店经理的妹妹。虽然是农村小媳妇,但手脚麻利,是个人精。当保姆几个月,就将自己丈夫、娘家兄弟,全弄进了卓豹碎石厂打工,挣的钱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殷实。
饭菜刚做好,卓豹就开门进屋。小赵接过皮包,为卓豹拿来拖鞋,对向倦飞说,“飞姐,姐夫出差了,姐姐叫我去陪她,洗完碗后我就过去,明早再来。”向倦飞笑眯眯地答应了。浴后的向倦飞披着睡发,穿着薄薄的蓝底红牡丹花绸衣,饱满的“胸器”随步幅抖动,与客厅的灯光相映成彰,有“云鬓花颜金步摇”的娇媚,有“一枝红艳露凝香”的美艳,瞧得卓豹出神。“花豹?”向倦飞面露娇羞,斜扫小赵一眼,卓豹回过神儿来,抱起卓语溪搔胳肢窝遮掩,“叫干爹没有?想干爹没有?”卓语溪禁住不笑,将食指竖在嘴唇轻语,“嘘,小声!把弟弟弄醒就麻烦了。”“语溪真懂事!明天干爹给你买玩具!”卓豹说。“别尽开空头支票!孩子叨念着呢。”“不得,不得。”卓豹随口承诺,众人遂笑着噤声入席。
一番后,卓豹、向倦飞释放了憋了十个多月的,就像入夜的蛇嘴经过繁华的闹腾安静下来一样。这时,窗外月光好柔好白,撒在佳人相拥的席梦思上,就像夏风抚摸着遍地苇絮,浪花拍打着岸边渔船,静谧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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