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岳家分崩:恐怖的画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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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如恒瞧出了他的异常,柔声问道:“克定,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堵得慌。”
“是的,太闷,太闷了。”李克定的神情苦恼之极,他用力抓着心口的肌肉说,“我真想把胸口刺穿算了,好把里面的郁闷都释放出来。”
“克定,你别这么想。”岳如恒伸出玉手,帮她慢慢抚着胸口说:“你躺平了,我帮你捋捋,就会好受许多。”
李克定平躺下来,岳如恒感受着他心口的温度,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帮他捋着。
也许是时间的效果,也许是岳如恒的手法厉害,李克定的憋闷感渐渐消退。
“谢谢你,如恒。”李克定拿开了岳如恒的手,侧目看她时,这才明白过来,我这是和人家姑娘同床共枕了。
想到这里,李克定心中一震,急忙坐起,一边说道:“如恒,天还早,要不你接着睡会儿吧,我先起来。”
岳如恒一笑,随他坐起身来,伸展一下腰肢说道:“我也起床。睡了一觉,刚才又和你说了会子话,心情一好,头也不疼了。”
“这不是很好,你可能就是累着了。”李克定说着,“以后注意休息好了,就不会再那样。”
起来之后,李克定开始伺候岳如恒洗漱,二人先往院子中走来。
刚开房门,一只白猫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岳如恒啊的一声惊叫,转身扑进了李克定的怀中。
李克定瞧见了,一只白猫的尸体,正吊挂在门框之上。
夜里并未听到什么动静,白猫是谁挂在这里的?更为奇怪的是,眼前的情景正是那小男孩儿在画中画过的。
岳如恒的喊叫,惊动了五婶,她慌忙起来,见李克定正仰着头,岳如恒躲在李克定怀中,一只白色的死猫吊在门框之上,分外惹眼。
五婶急忙上得前来,问岳如恒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岳如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李克定替她答道:“我也在纳闷,不知夜里谁捣的鬼。”
“真是作孽,哪个挨千刀的,干这种缺德事儿,这不是要吓死人吗?他也不怕断子绝孙。”五婶一边骂着,一边找来凳子,将死猫的尸体卸了下来。
五婶提着死猫,看向李克定,李克定不想多做理会,冲她晃晃手,说道:“赶紧去扔了吧。”
“我去去就来。“五婶说完,提了死猫,打开院门,往外扔死猫去了。
等李克定扶岳如恒回到房间时,岳如恒仍处于惊吓过度的状态,只管伏在李克定怀中,死活不肯离开。
五婶扔完死猫,回来后,进入房间,安慰岳如恒说:”小姐,您不必害怕,我把那死猫已经远远扔掉了。“
李克定问五婶夜里是否听见了动静,五婶说她睡得死死的,什么都没听到。
此事透着蹊跷,李克定为了让岳如恒安心,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如恒,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只死猫。”
“可是。”岳如恒欲言又止。
李克定故做轻松,微笑道:“如恒,没有可是,有我陪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五婶也说:“是呢,有李少爷在这里,小姐您不用怕。”
李克定便让五婶去准备早饭,他陪着岳如恒。
过不多时,二人吃过,恰好李克静派春蚕和香香过来了,将李克定的宝剑交给了他,还带来一些钱,李克定见妹妹安排的周全,心中很为有这样的妹妹感到自豪。
春蚕要留下来伺候,李克定看了一眼岳如恒,瞧那神色,似乎不太愿意,便打发春蚕和香香回去,让她们告诉克静,不用担心,他在这里一切都好,若有事情,将随时让人去送信。
春蚕无奈,只好和香香告退。
上午,李克定陪着岳如恒饮了些茶,岳如恒才惊慌渐去,便依照讲好的,让李克定教她练习五行剑法。
李克定先教她怎么拿剑,不想岳如恒学的倒是很快,李克定便问她:“如恒,你是不是以前练过,看样子不像个生手。”
“你瞧出来了?”岳如恒说道,“我小时候跟着父亲练过,但只是玩耍,并不会什么剑法。”
“不会也没关系。”李克定看她功底基本等于零,知道她练不了上乘剑法,但为了哄她高兴,还是说道,“五行剑法的关键,不在剑,而在心意;而心意的关键,在人与天地融合;人与天地融合的关键,在于发现我们心头的那一点光明,让这份光明照耀内心,充斥全身,其实就是修身了。”
“这么说,五行剑法的关键,是在修身吗?”岳如恒琢磨着,她拿剑拿得久了,以剑拄地问道:“你说的修身,儒释道,是哪一家的?”
“当然是指儒家的。”李克定知道岳如恒常读佛经,于佛家修行应该有些体悟,又鼓励她说,“不过嘛,大道归一,儒释道同源,你不必担心这个。”
李克定本就没打算真的传授岳如恒五行剑法,他把此事引导到修身上面,不过是想陪她修身养性几日,有助于她的精神恢复,等一起正常时,好尽快离开她。
岳如恒不知有假,早信以为真,以佛家修身之法问道:“那咱们需要打坐吗?”
打不打做,其实不重要,但李克定为了让岳如恒有点信心,便说道:“需要,这个最好能有,属于基本功嘛,首先要练习好的。”
岳如恒对打坐很有经验,她一边盘膝坐好,一边说道:“那咱们现在就打坐吧。”
李克定一笑,随她坐好,“咱们先止住各种杂念,只让心头空明。”
“好的。”岳如恒开始和他打坐。
渐渐的,心归于止水,李克定开始享受空明的美妙。
没等他再进一步,却感到头顶有个身影一晃,李克定不由心中咯噔一下,恰好此时,岳如恒一声惊问:“谁?你是谁?”
她抬头望着房梁,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岳如恒也发现了那个影子,李克定怕那影子来者不善,忙拿过宝剑,一招五行幻化使出,五道光圈瞬时往那影子套去。
那影子急忙躲避,瞬间便消失了。
光圈没有套住影子,让李克定也不安起来。但为了安抚岳如恒,他便有意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如恒,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
岳如恒脸色苍白,话音颤抖:“有人在讲话,就在我头顶,说是要杀死我。克定,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遇着妖魔了,你别瞒我,就告诉我吧。”
李克定见她的情绪又开始激动,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如恒,你别怕,咱们先休息一下。你放心,我的五行剑足以斩妖除魔。”
他这话有些言过其实,对于无形之物,李克定目前还无能为力,但鬼魂之属好像也怕他的剑气,虽然不能伤到鬼魂,只要能让鬼魂畏惧,躲避着他,也就能够保护岳如恒的安全。
经过刚才的事情,岳如恒再也无心修习,顺势伏在李克定怀中寻求安慰,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在爸爸宽广的怀中,赖着不肯离开。
李克定能理解她的心情,伸手抚着她的后背,静静地守护着她的安全。
岳如恒情绪稍稍稳定后,李克定为转移她的注意力,慢慢找些话题,开始和她谈天说地起来。
话题一开,这才发现,岳如恒丝毫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哪里是什么冰雪美人,简直就像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不停地问这问那。
李克定见闻颇广,尤其岳如恒问起四书五经,历史人文的时候,他开始长篇大论,讲个没完没了。
难在岳如恒竟然听的津津有味,还不失时机地出言,问上两个问题,或者总结一句,或者对某个观点,从佛家经典中引证一番。
整个上午,二人滔滔不绝,相谈甚欢,浑似忘记了惊恐。
中午用过饭,李克定陪岳如恒出去一趟,回来时,那小男孩正站在房门口,见到岳如恒,又递过一张画来。
李克定替岳如恒接过,见小男孩画了一地的死猫,看得李克定脊骨发凉,只想呕吐。
他本不想给岳如恒看,可岳如恒又非看不可,拿过瞧时,便又花容失色,紧紧抱住李克定。
那小男孩一双眼睛,阴恻恻的盯着二人,李克定赶紧让他去玩耍,而后揽着岳如恒进入房间。
这一次,岳如恒再也不似方才神情自若,她惊魂不定,将头紧紧靠在李克定怀中,问他道:“克定,我觉得小男孩的画,就是预示,很快会有十几只猫死去,怎么办呢?。”
李克定只得连连安慰她,“如恒,你只管安心。猫死不死的,能值个什么,咱们不管它。”
“我害怕,你可要陪着我,不许走。”岳如恒请求道。
李克定微笑说道:“我肯定不会走的。“又拍拍她的背,扶她躺好,自己也靠着床边,”如恒,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就在这看着你。”
一时过去,岳如恒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二人也睡不着,岳如恒便让李克定给她讲故事。
李克定只得把山海经里的奇谈讲给她,好在岳如恒很是喜欢,时间便过的快些。
晚间洗漱过后,岳如恒依旧紧抱着李克定不放,让他陪着入睡。
李克定只好还像昨天那样,在床头靠着睡下。
迷糊了一会儿后,李克定心里装着事情,便醒来了,见蜡烛还未熄灭,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是晚上11点钟。
因怕惊醒岳如恒,李克定轻轻转身,正要下床时,听到一阵嗞嗞的声音,就像是将烧红的铁条接续放入水中,一直响个不断。
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岳如恒也被这嗞嗞声弄醒了,见李克定坐起身,她慌忙又抱住李克定,焦急地问道:“克定,你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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