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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在陆家,因着当年玄一大师的预言,被全家人另眼相看。父亲,伯父和三叔常常赞美,让她自小觉得便与众不同,可是初恋的失败,让她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弱女子。

她经历过无奈、失落、郁闷、苦涩,甚至放纵,当初那盲目的自信,无比的高傲,已经黄鹤一去不复返。

陆宛嗔怪地对陆不危说:“瞧父亲讲的,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我,其实大哥、二哥、还有大姐,他们也都很好,各有所长吧。”

她本想规劝父亲,要和父亲做一次深入探讨,所以不能再提及兄弟姐妹,言归正传,又问陆不危,“父亲,您的毕生使命,就是为了陆家兴盛。您觉得这样的人生,与华夏有何相关?到底有何意义?”

“当然有意义了!宛儿,这个你还不懂,你听我讲,我的使命和华夏关系很大。”陆不危纠正着陆宛的想法。

陆不危一心想着陆家的利益,要让陆宛也投入其中,但他必须遵从父亲陆世隆的遗训,不能干涉陆宛的行为,所以陆不危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通过控制陆宛的思想,让她心甘情愿,为陆家的兴盛竭心尽力。

他继续对陆宛说:“宛儿啊,我们陆家,是真正的华夏人,如果千千万万个陆家繁盛了,华夏自然就会繁盛,这便是‘做好自己’的道理。换句话讲,我们每一个人,做好了自己,就是做好了华夏的大事。”

李克定在窗外静静听着,陆不危的一番话,讲的虽然有些道理,但因为李克定不信任陆不危,故而认为陆不危言不由衷,是在陆宛面前装样子。李克定暗自想着,如今的陆家,行事不择手段,早已严重违背了陆宛祖父的初衷。陆不危的狡诈,正在于披着华丽的外衣,做着巧取豪夺的勾当。

陆宛听父亲的观点,和那些大人物的观点,没什么差别,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失去了深入探讨的兴趣,对陆不危说:“父亲,您的教诲,宛儿记住了。”她一颗烟几近抽完,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顺手拿上要带给陈子龙的信,向陆不危告辞出来。

李克定不想和陆宛照面,为了躲开陆宛,轻身跃在陆不危的房上,看陆宛直奔正房,去找她的母亲殷皎皎。此番母女相见,必然会说些体己的话,李克定不便偷听,就没有跟上。

此刻,书房内传出陆不危的声音,“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陆不危自言自语的背诵,抑扬顿挫,包含激情,貌似很有志气,却引得李克定心中嗤笑,你陆不危乃伪君子一个,写信给陈子龙,定然没什么好志气。

现在的李克定,凡是和陈子龙有来往的,都被他贴上了‘坏人’的标签,除了反感,还是反感。

但陆不危的信,到底讲些什么呢?李克定又难免好奇,想探个虚实。

过了好一时,才见陆宛从殷皎皎的房中出来。

李克定从房顶跃到墙上,沿着墙头,折而向北,跟上陆宛,来在后院儿,又一个翻身,跃到了西厢房上。

陆宛直奔正房,丫鬟见了,说道:“小姐回来了,水已经给您备好。”

陆宛吩咐丫鬟说:“你先出去吧。”

看陆宛的样子,定是要洗澡,李克定不便过去。坐在西厢房上,望着东南的月亮,暗道:月亮啊,我想看看那封信,现在该不该过去呢?

月亮如何能回答,李克定矛盾一时,还是觉得不该前往,毕竟陆宛在洗澡,见到不该见到的,那就尴尬了。

只能等待,等陆宛洗漱后再说吧。

李克定无事可做,开始胡思乱想,柳之思如悦如羞的样子,瞬时浮现在了眼前,她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在洗澡,要是去见见之思,倒不是不可以,反正以后我们是夫妻。可如果被她知晓的话,肯定特别气愤。

李克定伸手摸着胳膊,那里曾被柳之思咬过,痛并甜甜回忆,再次充满心田。如果我瞧见之思洗澡,还不得被她咬下一口肉来!可是不妙。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听陆宛的房中,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夜很静,李克定自幼习武,修炼幻术已有小成,听力自然高出常人许多,些微的声响,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声音让李克定听了不免心神荡漾,不好,李克定暗道,陆宛的房内,难道藏有什么人?

如此一想,他再也不能淡定,忙纵身跳到陆宛的房前,知道陆宛在洗澡,不敢向里张望,只附耳在窗外偷听。

里面的声音逐渐缠绵起来,是谁藏在了房内?偷偷来害陆宛,李克定心头恼恨。

此事,关系道陆宛清白和名誉,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可事情紧急,也顾不上许多了,李克定伸手将窗户轻轻推开,掀开窗帘,向里望去,登时气得他五内生烟。

李克定暗骂一句:‘你这贼厮,胆敢到这里弄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瞧得清清楚楚,在陆宛头上闪动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是贺蒙。

原来贺蒙趁着陆宛泡在水中之际,将灵魂侵入了陆宛的体内,正在控制陆宛,做出十分不堪的行为。

李克定气得血往上涌,情绪激动之下,五行剑无法使用,只好等情绪稍稍平稳,再使出五行剑,重伤贺蒙。

这一次,李克定杀心已起,要置贺蒙于死地了。

他主意打定,等凝神聚意后,将灵魂出离躯体,把意识凝聚在巨阙剑上,瞬时一招五行幻化发出,五朵光圈出现在陆宛头顶,将贺蒙的影子,死死套在了光圈之中。

五行剑本虽然不能将灵魂致死,但可以伤及灵魂的元命力,李克定在理想国拿无天道士验证过,早已心知肚明。

李克定丝毫不再容情,誓要让贺蒙受到最大损伤,让贺蒙以后再不敢,甚至再没有能力来骚扰陆宛。

贺蒙的影子被光圈套住,开始乱颤起来。

陆宛的灵魂不再受到贺蒙控制,这才清醒过来。

她先是不明所以的四下瞧瞧,见头顶五色光圈环绕,知道此乃李克定所为,看自己还泡在水中,如此形态,被李克定瞧见,陆宛登时羞得满面通红,急忙拿过一旁的浴巾,将身体遮住。

李克定哪有心思注意陆宛,他将意识凝聚的纯而又纯,五道光圈秉持天地之力,把贺蒙的灵魂束得三魂相分,六魄相离。

他心念一转之下,五道光圈迅疾移动,把贺蒙从陆宛房内带了出来。

直到此时,贺蒙才稍觉轻松一些,他知道大事不妙,急忙想要遁走,便向西北方向飘去。此举正中李克定下怀,他就是要让贺蒙离开陆家,好使出威力最大的一招彗星袭月,重伤于他。

贺蒙的灵魂飘在空中,以为侥幸逃过,不成想刚刚飘出二三十米,李克定的彗星袭月,带着开天辟地之势,从后汹涌而至。

可怜贺蒙,一缕灵魂,被阴阳剑气狠狠击中,迅疾被冲上了三百米的高空,在那里来回打旋。

只在这一瞬之间,贺蒙的三魂已经失了一魂,六魄只剩下三魄。

贺蒙竟敢作践陆宛,李克定岂肯饶他。虽然彗星袭月威力巨大,却只适合近距离攻击。于是,李克定又接连发出白虹贯日和扶摇直上,这两招都是长距离攻击的绝招。首先是白虹贯日,带着贺蒙的灵魂冲上了千米高空,随即而至的扶摇直上,把贺蒙直接冲到了百里之外。

接连的重创,贺蒙三魂去了两魂,六魄唯剩下一魄。

他奄奄一息的灵魂,虽没有马上消散,可要再行凝聚,却是难上加难。

从此以后,贺蒙就算不死,也必然非傻即癫,李克定总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即便对贺蒙残忍了些,也是因为贺蒙祸害陆宛在先,他这纯属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陆宛此时已经批好衣服,正在窗前看着李克定,含羞轻声问道:“克定,你还没走,站在这里干什么?”

李克定刚好处置完贺蒙,便悄声回答说:“我本来就没走,你想不到吧,我刚才差点要了那贼厮的命。”

“贼厮?你在说谁?”陆宛想想方才的情形,已经回忆起一些,好像自己不受控制一般,做出羞人的事情,难道有人在背后搞鬼。

她想到这里,不由脊背发凉,深深的恐惧之下,忘记了害羞,对李克定说:“你进来吧,跟我仔细讲讲。”

李克定也觉得不宜在傻站着,孤男寡女,一个窗里,一个窗外,深更半夜,隔窗而谈,被人发现的话,好说不好听。遂将纱窗推开,纵身进入房内。

纱窗一响,外面的丫鬟似是听到了动静,问道:“小姐,您没什么事儿吧?”

陆宛答对道:“没事儿,我还没洗完呢,你不用进来,等我叫你即可。”

丫鬟答道:“好的,小姐,您洗完后,记得叫我。”

陆宛说:“知道了。”

而后不闻丫鬟的动静,陆宛才悄声问李克定:“你刚才讲的贼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克定遂将贺蒙的灵魂来在此处,侵入陆宛体内,控制她的行动一事,讲给了她。

陆宛不明白贺蒙为何如此,李克定又告诉她说:“贺蒙与陈子龙交厚,他们在客栈亲热,我曾亲眼见到,之所以没跟你讲,是怕污了你的耳朵。另外我的丫鬟春蚕,也被陈子龙买了去,常被他变态的折腾,所有这些,都不是道听途说,乃我眼见之实,绝无虚言。”

李克定讲得委婉,他的意思,陆宛能够听懂即可。饶是如此,陆宛仍然一颗心扑腾乱跳,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遂更加后悔和陈子龙亲近,开始对陈子龙恼恨不已。

但她还有一点不明,便问李克定:“贺蒙今日前来,如果说受了陈子龙指使,故意让我如此,对他陈子龙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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