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交锋:白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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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自欢喜,一阵畅饮。
就在酒酣耳热之际,柳之思觉得胸口的佑鹿在晃动,而且是半翻转晃动。
柳之思暗喜,只有北极白狐出现时,佑鹿才会如此。她开始四下观瞧,想找到白狐,看了一圈,却不见白狐的踪迹。
忽闻门外有一女子之音,娇滴滴说道:“东条先生,您在这里饮酒,也不请我,真让我感到伤心。”
随着说话,一位美貌女子走了进来,生得灿若莲花,皎如明月。
东条仓介首先一惊,还以为是莲花妃子岳如盈到了。
他脱离理想国之后,投身到白云观,最怕岳如盈专门对付他。
如今岳如盈找上门来,恐怕是来者不善。东条仓介不确定岳如盈带了什么人来,尽管这是他的地盘,但内心还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应对才好,刚要起身,假意欢迎,却见那岳如盈对他施礼,柔声说道:“明月珠见过东条大人。”
明月珠?原来她不是莲花妃子。东条仓介长出了一口气,又端坐下来。
对明月珠的名字,他早有耳闻,都说岳如恒在岳家败落之后,被古鉴荫收罗在逍遥茶舍,做了文功苑的头牌,改名叫‘明月珠’。她整日迎来送往,今日如何到在我的船上?
柳之思和李克定却看得明白,所谓的明月珠,分明就是北极白狐。柳之思大喜,我正愁没人可用,白狐就找来了,这一次,监视东条的任务,非白狐莫属了。
东条仓介还礼道:“月珠小姐,不必客气。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就请月珠小姐一并入席。”
明月珠也不客气,顾自坐了下来。
东条仓介吩咐,再加一副餐具。
随即有人将碗筷、酒杯、羹勺摆好,明月珠自斟自饮两杯,这才又说:“月珠我福薄命浅,如今在文功苑栖身,幸得众人不弃,得了头牌的称号,想必东条大人也知晓了吧。”
“略有耳闻,略有耳闻。”东条仓介笑道,他不知明月珠的来意,只能以静制动,见机行事。
明月珠扫视众人一遍,娇声说道:“岳家已经败落,我也不再是岳家的小姐,但东条大人名声在外,月珠仰慕已久。今番特意前来,就是希望能够伺候大人。”
东条仓介本是好色之人,心喜明月珠的美貌,因为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强自按捺着心中欲火,礼貌地说:“承蒙月珠小姐抬爱,小姐既然能找到这里,便是与我有缘,我敬月珠小姐一杯。”
一人一狐饮罢,明月珠说道:“东条大人,我久闻你的大名,在文功苑中,日日盼你能够前往,体贴于我。可是数月以来,我望眼欲穿,只不见你的身影。想天下英雄,非东条大人莫属。月珠不得相见,今生死不瞑目。今日机缘凑巧,得遇大人,万望大人不要嫌弃,能陪我一醉方休,以偿我的夙愿。”
东条仓介神情喜悦,已经被白狐所变岳如恒的美貌吸引,“哦!月珠小姐,你太客气了,东条哪里敢当,哪里敢当。”
李克定暗笑东条仓介,你和圆嗔师太多年勾搭,实属无耻之徒。今天叫你遇上白狐,活该你好色,会被它摆布。
柳之思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有北极白狐在,要走出咸湖,已经不在话下。为了配合白狐行事,柳之思连连举杯敬酒,东条仓介虽然善饮,却哪里抵得住柳之思的酒量。
眼见两坛酒将近,东条醉眼迷离,明月珠有意勾引东条仓介,惹得他早已按捺不住。
柳之思识趣地说道:“今日多谢相请,可惜之思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她说完话,站起身来,向李克定使个眼色,李克定便陪她往外走去。
东条仓介连连说道:“柳小姐莫怪,今日照顾不周,改日一定赔罪。”
柳之思和李克定走后,东条仓介踉跄起身,在明月珠的搀扶下,回到巨舰之上,进入他的房间。
借着烛光,东条仓介醉眼迷离,仔细看向明月珠,果然名不虚传,如花的容颜,白中晕红,红中透白;娇羞中带着三分野性,野性中含着七分娇羞,乐得东条仓介合不拢嘴,垂涎欲滴。
“大人,你难道不想欣赏月珠吗?”
经过明月珠提醒,东条仓介忙不迭地说道:“想,如何会不想?”
他伸手褪去了明月珠的衣衫,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白玉美人。
东条仓介第一次理解了‘其人如玉’,这四个字究竟讲的是什么。
唯有如此绝色,才能堪称美人,相比之下,什么圆嗔师太,简直不值一提。
东条仓介活了快五十年,终于明白了美女的好处,未免对自己大半生虚度,感到遗憾。
明月珠尽展风姿,招惹的东条仓介欲罢不得,险些虚脱。
一个时辰过后,东条仓介疲惫不堪,终于沉沉睡去。
北极白狐运过阴阳互化之功,吸得元阳,吐出浑浊,但觉浑身舒泰。
它坐起身形,变成玻璃小球一般大小,鼻子一嗅,寻到了柳之思的所在,瞬间滚过船来,来在柳之思的房外。
柳之思正和李克定说话,忽觉佑鹿晃动,知道白狐已到在近前,便问道:“白狐,你快出来吧。”
北极白狐调皮地从门缝中跳到柳之思面前,责备地说道:“小姐,你怎么来在这个地方?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的。”
柳之思笑道:“我是随典家人来的,来了之后,才知危险远大于我的猜想,让你担忧,辛苦寻来,都是我考虑不周。”
“辛苦倒是没有,只是不见小姐回家,我替小姐担心,四处寻找,说是跟着船来了咸湖。”北极白狐讲到这里,看了看李克定,埋怨道,“定是因为你,小姐才来这里的,你说是不是?”
李克定也后悔过,不该带柳之思出来,让她面临危险,遂无言以对。
柳之思替他说道:“白狐,你别怪克定,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要来的。”
白狐小嘴儿一撇,说道:“小姐就算以后嫁给他,也不可太维护他,男人嘛,没什么好东西。”
柳之思一笑,伸出柔软玉手,抚摸着白狐说:“咱们先不管李克定。我这次前来,有一个目的。十六年前,天津唐家的二小姐,路遇劫匪,至今下落不明,此事典俊凡知晓一些,可惜他已经身亡,但我必须查清此事。”
“哦,小姐要查案嘛。”白狐翻着小眼珠,瞪视着柳之思,看她神情异样,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便问道,“小姐所言唐家二小姐,难道会是小姐的亲人?”
“还不能最终确定,但我想,应该是的。”
“原来如此,要调查此事,应该不难。”白狐说道:“我听闻唐家大小姐,乃是李克定的母亲,要查访唐家二小姐,何不让李克定去问问?”
“你知道的还真多。”李克定在一旁说道,“此事要能问我母亲,我早就问了。”
白狐竟是很通人情,说道:“或许她不愿跟你们提及,哎,自己的胞妹失踪,她定然伤心,不愿跟人讲起,也是常情。”
“难得你能理解。”柳之思先夸了白狐一句,又说道:“白狐,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查清当初谋害唐家二小姐的主谋。”
白狐小脑袋连连点着,说道:“小姐放心,没什么难的。”
李克定对白狐爱吹牛的毛病,一直颇有微词,在一旁说道:“白狐,你虽然有大能为,但是做事情切不可大意,如果上了别人的当,向小姐汇报假消息,可是不妙。”
白狐哼了一声,小爪子来回晃动,它对李克定的话,显见很不满意。“李克定,你又小瞧我,我什么时候大意过?关键时刻,小姐叫我来救驾,你却对我没有信心,哼,等我探来消息,让你心服口服。”
李克定不再和它纠缠,想打发它离开,“那你去吧,希望你能尽快得到消息。”
白狐的小爪子连连摇动,调皮地笑道:“不理你,我要走了。”
“慢着。”柳之思留住了白狐,问它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白狐揉了揉黑白分明的小眼睛,回答道:“还是靠了我的鼻子,不停地嗅着气味,寻找方向。可惜我到在咸湖之畔,明明闻着小姐就在左近,却始终无法接近小姐。恰好今天东条仓介出船,我偷听他们言语,说要接应咸湖中的人,便藏在他的船上,随之而来,不想误打误撞,幸好见到了小姐。”
“哦?”柳之思很是奇怪,问道,“你在岸边的时候,觉得我就在左近吗?”
白狐也奇怪的回答说:“是的呀!可惜咸湖的水很特殊,我虽能闻到小姐在近前,却无法看到,更不知怎么进入。”
柳之思又问它:“这种情形,你以前遇到过吗?”
“只有过一次。”白狐回忆道,“就是玄一大师救我性命的时候,从一个通道,很快就到在了梅家的地下。那种情形,和我今日所遇非常相像。”
“那个地方,我记得。”李克定在白狐的带领下,与梅子走过那个通道,但是颇为震撼,故而记忆犹新。
他忽而想起一事,白狐的鼻子最为灵敏,便问道,“梅家的地下连通着无相庵,你在那里,能闻到无相庵中的香火味儿吗?”
“当然能了。”白狐骄傲地说,“这不算什么,对我来讲,再简单不过。”
李克定又问白狐:“那你怎么到了咸湖,就只能闻到气味,却寻不到来去之路呢?”
“你讲的是两回事儿嘛,能闻到气味,和能寻到路途,不可相提并论。就是在梅家的地下,玄一大师设下了通道,如果我事先不懂怎么走,虽然气味就在左近,我也一样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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