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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作呕,想不到第一代平阳峰峰主当真同魔族有勾结。”这说话的,显然是个浮生派的后生没见过当时“热闹”的极刑,大多都是听前辈们口口相传的。
而这话传到那些极刑中幸存下来的子弟耳里,却引得他们恨得咬牙切齿道:“不单单是有勾结,你可看见他身上那身火红的喜服?呵,这林清尘还当真是好手段,竟能恬下脸扮作女人模样勾引魔尊,当真是恶心至极!”
而苏辛本就心生不悦,听的身后的子弟们这般谩骂起我来,当下气的脸色铁青,一飞过黄泉,提了谷雨剑在手,率先便向徐嘉柔攻来。
而徐嘉柔见状,也不急不恼,当即狞笑一声拽着我直往她面前挡。
果真如她所料,苏辛手中那青蓝色的剑峰在离我咽喉三寸之处竟停顿了下来,满脑子划过的皆是我昔日戏言于他的那句话:“苏辛,你这是要弑师么?”
“师尊”苏辛微微抬起头来。
时隔三年不见,他显然褪去了几分当年的青涩,面庞清俊,微凸的眉骨下一双胜似千年寒冰的墨瞳,恍若昔年的锁龙潭一般深邃,薄薄的嘴唇略显冰冷,平静的言语忽然让我的心底一阵冰凉。
“你可当真想好了,你究竟是同她留在这暗不见天日的九幽,还是同我一道回浮生?”
“我“想都不用想,我当然是想回浮生派啊,可是我还回的去吗?
且先不说我先前虽都不是自愿的,但也的确造下了不少杀孽,浮生派的那群人不会容得下我的。
就算我同苏辛回去,他要堵住悠悠众口,也只能和杨清安一般,再重新将我关进那暗不见天日得锁龙潭,那和待在这九幽之中有什么区别?
“林清尘”见我眸中犹疑之色流转,他当下也明白了,兀自叹了口气:“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
“苏辛……”我猛地甩开徐嘉柔的手,在苏辛略显惊慌的神色中向前迈了一步,喉头直顶着他青蓝色的剑锋,哽咽道:“带我走。”
鲜红的血液顺的他的剑锋滑落,那一刹那,苏辛双目圆睁的微微怔了怔,他从没有想过我竟会真的答应同他回到浮生派,哪怕……回去之后会面临比刀山火海更为可怕的众人。
“好,我带你走。”他微侧过剑锋,擦过我的发烧直指我身后的徐嘉柔,小心翼翼的将我拽到他身后藏着,沉声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说什么?”徐嘉柔冷笑道:“媳妇儿要回娘家探亲,我哪里拦得住?就让他去你那儿玩几天好了,过些时日他自然会回来的。”
她说的是那般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撤了兵,那群浮生派之人眼见对方要逃,纷纷慌忙的想乘胜追击,却不想苏辛竟发号施令让众人回撤浮生。
“为什么?掌门,眼见咱们就能攻进他们老巢了……”终于开始有人不满道:“你这时候下令撤兵,是不是有伤士气?”
“那你们想怎么办?”苏辛冷冷的瞥了众人一眼,沉声道:“你们自己看看今日损失了多少?”
众人闻声环望一眼,却只见那雪白的彼岸花丛,此时早已被鲜血灌浇成了妖艳的血红色,他们细嫩的花瓣随着阵阵清风,正缓缓的摇曳着。
而灌浇这魔族这片沃土的,却都是他们自己人的鲜血和灵魂。
“还嫌不够丢人?损兵数千却连一个魔族都砍不死,还想硬上……”苏辛终于耐不住性子,咆哮道:“还不都抓紧回去养伤修炼?”
如此这般,众人才颇不情愿的跟着苏辛回了浮生派。
而这一路,苏辛都一直死死地紧拽着我的手,不敢放松半分,生怕他一时没拽紧,我便会再一次消失在他眼前。
而会到浮生派后,他便不顾众人的反对,将我安置在平阳峰。
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
我悠悠的寻了张雕花檀木圆凳坐下,怅然的看着窗外微风轻拂过绿竹,那细长的竹叶们迎着晚风翩然起舞,“沙沙”作响,似也在庆祝我的归来。
苏辛将我送到平阳峰便匆匆离去了。
我知晓,他而今不同于以往,现在是掌门了,当以浮生派的基业为重,便也没有多想,只是怅然而今他已长大独立了,修为比我还高,竟让我这个做师傅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却不想,半晌后,苏辛竟又回来了,手里还多带了几坛子酒。
我低眉瞥过那黑黢黢的陶瓷坛子,以红纸封顶麻绳固定,瓶身处还贴有一张红色纸张,上面赫然用乌墨翩然写了一个酒字。
苏辛见我馋的两眼放光,还调皮的刻意拎着酒坛,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的我两眼紧盯着发直。
“想喝么?”他戏谑的低声笑道。
“想。”我不假思索的答道,可话方说出口,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苏辛不是向来只以为我喝茶的么,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喝酒的?
“话说,你怎么忽然想起要给我买酒?”我抱着酒坛,疑惑的看着他,而后听了苏辛的回答,我这才方知,竟是李时中那家伙同苏辛透露了风声。
“师尊您被魔族掳走之后,李师伯便常来看望我……”
这个孩子,还是从前那个耿直的性子,满口皆是师尊师伯的,却决口不提及当时他为了追我,被魔族打的那一掌伤的有多重。
越来,当时他受了伤之后在李时中的调养下足足过了半月才能下地。
而那期间,李时中每次来平阳峰为他看诊,总是寸手不离那一把折扇,和那个盛酒的葫芦。
每次喝酒的时候,还总要感慨上一句:“你家师尊当算得上整个浮生派同我最对的上脾性的一个人,只可惜……可惜不知他此去,何时能再回来同我对饮了。”
原来,除苏辛外,那个整日笑的像个狐狸一般的人儿,没我在旁,竟也这般寂寞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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