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姑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22章 究竟是不是,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宝姑娘,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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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安看向我。

我亦看着她。

“不是,”穆安安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你在怀疑我骗你?”

我说:“所以你骗了吗?”

“我真的换了,”穆安安说,“这应该也是伪造的,我看所谓的葬礼你也不要去,他们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这笔迹不是伪造的。”我说,“葬礼当然得去。”

见穆安安要说话,我进一步解释:“哪怕是憋着坏,我也得去。因为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我就不能不去。一旦繁华真的去世了,我不去,就会落人口实,即便不考虑公司经营,光是对孩子们我就解释不了。”

穆安安皱起眉,说:“他们可真毒……”

我没说话。

看来穆安安真的把药换了,毕竟事到如今她没必要再骗我。

沉默许久,穆安安放下遗书,说:“但愿他是真的死了。”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

这一夜,直到睡着时,我的脑子里都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这至少意味着,葬礼不是一个圈套。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这也意味着,我跟他之间的孽缘彻底划上了一个句号。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这还意味着,在这十年的纠缠中,我终于还是赢过了他。

但愿……

因为葬礼是在d国举行,所以翌日天不亮,我便起了床。

今天我不打算带三只,主要原因当然是担心葬礼是骗局,次要原因是我觉得繁华也不希望孩子们看到他死掉的样子。

按理说,穆安安也应当参加葬礼,不过她表示既然没收到请柬,那就算了。

于是我决定独自前往。

出门前,手机响了,是侯少鸿。

昨天他最终没有来,我没心情,于是也忘了问。

现在才想起这件事,便接起来说:“怎么啦,侯少?”

“每次听到你这么叫都觉得好生分,”侯少鸿笑着说,“叫少鸿多好。”

“好,”我说,“少鸿。”

反正都没什么区别。

我继续问:“有什么事么?昨天怎么没来?”

“你姐姐没告诉你么?”侯少鸿说,“昨天我和你姐姐半路碰到,一起走到门口看到了苏怜茵的车,虽然她很快一会儿就走了,但还留了一辆保镖车,到现在也没走。”

“嗯,”我说,“她找我有点事。”

繁华的葬礼还瞒着他的父母,所以他们恐怕不希望告诉侯少鸿。

然而侯少鸿直接便问:“参加繁华的葬礼?”

我问:“你怎么知道?”

侯少鸿没说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他……是真的没了?”

“嗯……”侯少鸿说,“这就是我打给你要说的事,我打听到,他两个姐姐对他的死持有相反态度,他二姐非常恨你。”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了?”

“第二天就知道了。”侯少鸿轻声说了一句,随即又迅速转移话题道,“所以要是参加葬礼,你务必要小心繁念,当然,我也给你想了个办法。”

我说:“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

侯少鸿没吭声。

“说话呀。”我催促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菲菲,”侯少鸿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了么?那关乎你的安全。”

“……你再说一遍好么?”

“繁仁现在还在医院,没有离开重症监护室,据说那一枪打坏了他一个肾。”侯少鸿说,“他二姐对你恨之入骨。”

我说:“我知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查到了繁仁中毒的真相。”侯少鸿说,“也把那人扣住了,我想,比起暂时刁难你报仇,他二姐更想知道是谁给她儿子下了剧毒。”

我说:“你不会是想说是夏夏吧?”

侯少鸿没答,只笑了一声:“只有傻子才会为了爱情无怨无悔,对不对?”

我问:“夏夏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她不说,我也没能力调查。”侯少鸿说,“但繁念肯定很想知道,而且也有能力知道。毕竟敢这么做的,背后肯定有一个组织在支持。”

我说:“我明白了,谢谢你。人就先放到你那里,请你等我的电话。”

“知道了,”侯少鸿笑着说,“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后,我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一辆黑色汽车。

车里下来两个人,虽然是生面孔,但训练有素的样子,八成就是侯少鸿所说的保镖车了。

我没理那车,自己开车去机场,在路上便接到了苏怜茵的电话,她先是问:“怎么不带孩子?”

我说:“孩子们还不知道他没了,他们以为我们要离婚了,已经很难过了。”

“好吧。”苏怜茵说,“到机场之后,有人会安排你上飞机,你就不要坐民航了。”

“好。”

我以为安排我的是那几个保镖,然而到了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繁念。

她也穿着一身黑,妆也素淡了许多,虽不像苏怜茵那么狼狈,但也非常憔悴。

见到我,她没有露出标志性的假笑,而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安排身边的随扈:“带她上飞机。”

随扈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乖乖跟上。心中倒也不觉得害怕,繁念若是来者不善,那至少证明繁华没死……

很快,繁念的随扈将我带上飞机,并给我倒了一杯咖啡。

直到飞机起飞好久后,繁念才再度过来。

“别这么紧张,”她一边在我对面落座,一边说,“咖啡里没毒。”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繁念又歪了歪头,说:“我说你就信。”

我说:“我信你不会在这种时候毒我。”

繁念微微颔首,说:“本来不想让你来,无奈我妹妹坚持要你来,遗书又是写给她的,她最有权力代表他的事……”

说到这儿,她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而不是你跟我。”

我说:“谢谢你们愿意让我参加。”

繁念点了点头,问:“孩子还不知道么?”

“是。”我说,“怕他们伤心,所以没告诉他们。”

繁念歪了歪嘴巴,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是怕他们伤心,还是怕我?”

我说:“是怕他们伤心。”

繁念冷哼一声:“亲生父亲的葬礼,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参加,就算是再伤心,也不能剥夺。”

我说:“他们还太小了……”

繁念打断我:“我儿子三岁时就参加过他爸爸的葬礼了,做这行了解死亡是必修课。”

“抱歉,”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穆腾不会做这行。”

繁念亦看着我的眼睛,良久,说:“他会的。”

“……”

“他上次的表现,使我更确定了,他就是合适的接班人。”繁念说,“冷静、果断、有主见,爱自己的家人。”

我说:“他打伤了你儿子。”

“打伤他的不是腾腾,”繁念靠到沙发背上,说,“是他自己的愚蠢,连谁给他下药都搞不清。”

“……”

“那个女人你可以交给我,或者自己处理掉。”繁念说,“我建议第一点,因为你不专业,坐了牢,你家腾腾可就归我教育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以为经过这件事,你会反省,会觉得你不该教腾腾用枪……毕竟你儿子他当时流了那么多血。”

繁念闭起眼,轻轻摇了摇头:“相反,我很庆幸,正因为腾腾及时出手,才没有让那个畜生酿成大祸。”

我真是好不解:“你对余若若尚且那么疼爱,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亲儿子?”

如果说人品,这俩分明半斤八两。

“因为若若的妈妈,”繁念说,“她是这世上除了家人之外跟我最亲的人。而因为我的缘故,若若永远失去了她。而且若若其实很善良,她只是拥有的太少。”

我说:“但繁仁也很可怜。”

“或许吧,但我也只是个‘凡人’,”繁念说,“当我看到他的脸,看到他为了几样零食,而做出的跟他爸爸一样的表情举动,这份基因的力量让我遏制不住地厌恶他。”

的确,孩子除了收到教育的影响,同时也被先天基因所影响着。

穆雨和穆腾很多时候真的很像繁华。

“而且,”繁念继续说,“我对你强调‘亲’儿子这句话很不同意。你也有养子,你一定明白,只要是好孩子,感情都是一样的。”

我一愣,随即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养子。”

“我知道的事多着呢。”繁念弯起了眼睛,“不可否认,你是厉害的姑娘,所以,如果你肯乖乖向我低头,我就可以教教你,怎么才能做到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

说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吧嗒”一声,放到了桌上。

我的心也跟着一颤。

因为我看清了,那是我放在她车上的监听器。

刹那间,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弟弟肯定告诉过你,这东西我见得多了,”繁念把玩着监听器,笑着说,“但你一定很自信,觉得自己的手段比国际刑还厉害。”

我完全傻了,许久,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爸爸究竟是不是被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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