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字的虫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九章 使阴招,奸臣哪里跑,会打字的虫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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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宇文浩虽说只是一人在街上行走,可若仔细去看,还会发现一些行人,小贩,商贾总在有意无意地跟着他。
这些人每一脚落下,都是力道十足,应是军中好手。
单凭自己这几人,可能连宇文浩的身都近不了。
既然宇文家突破不了,那便只能另寻他法了。
“刚刚从宇文家出来的,可是清港府君钱松?”
孔俊记性颇好,这些事情一般都由他来记。
听得侯世贵问话,当即点头道
“正是清港府君无疑。”
连堂堂府君,也要看宇文家的脸色行事,这清港,还真就是龙潭虎穴啊。
不过只要是人,都有分化的可能,毕竟人性这种东西,可经不起琢磨。
“走吧,咱们去拜访一下府君。”
“公子,不回船中吗?”
“老项与汪先生处置颇好,无需我们担心。”
侯世贵本以为自己不再,项旭与汪厚会被百般刁难欺辱,可自己还是小看二人了。
这两人一个沉着稳定,一个老谋深算,凑在一块,只要自己不犯傻给他们下傻命令,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拿他们没办法。
钱松这边才回到府衙,就有下人来报,说有人手持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求见。
“嘿,这竖子,刚刚还拒了老夫的邀请,现在又来求见?
且让他进来吧,老夫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松的品级可比侯世贵要高得多了,而且又是一府之长,见了侯世贵,倒不用行下官礼。
侯世贵进来后,他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瞧了一眼这年轻后生,嘴唇才微微抬了抬,一道有气无力地声音从他嘴中发出
“侯指挥使,有礼了。”
虽嘴上说着有礼,可他的行为举止却没怎么体现出礼数了。
这厮见了自己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真就与那宇文家关系好成这样?
钱松虽无礼,侯世贵却不能无礼。
规规矩矩行完了一套礼,侯世贵才在钱松下首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道
“常在京中听人说起钱府君治下清明,今日得见,时……”
没待他说完,钱松已不耐烦地打断道
“侯指挥使此来,有何贵干?”
连闲聊也不愿与自己闲聊吗?
既然人家不领情,侯世贵也不会热脸贴人冷屁股
“钱府君也知,本官来这清港,是为调查一桩南征军士卒劫掠百姓财物的案件。
本官在锦中耽误了一段时间,来得迟了些,便想问问当地官府之前调查的……”
这次还是没等侯世贵说完,那钱松又是打断道
“指挥使若有疑虑,可去问专管盗捕事的守捉郎就是,何来问我?来人呐,端茶!”
自己三番五次说话,没等自己说完都被这厮打断。
而且现在还要端茶送客。
钱松这副态度,便是个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心中有气。
见得下人将茶端上,侯世贵只得从椅子上起身,冷冷看了钱松一眼。
钱松却看也不看他,端起热茶就喝了一口
“怎么?指挥使忘了来时路?
这人呐,记性虽差,可怎么也不能忘了来时路啊,不然没了后路,前方又是万丈悬崖,可不惨咯?
来人啊,指挥使忘了路,领指挥使出去吧。”
钱松说这些话时,看都不带看侯世贵一眼。
侯世贵忍下心中怒意,露出一抹微笑拱手道
“叨扰了。”
没想到连半炷香功夫都没到,就被人端茶送客。
侯世贵出了府衙,对迎上来的鲍济等人道
“回船,查案。”
既然没得谈,那你们也莫要怪我心狠手辣。
回到船中,侯世贵换上锦衣卫指挥使的服侍,问了汪厚一些他离开后的情况,发现并无异常后,就对姜勇道
“姜勇,你领人去往兵卒劫掠百姓的案发地,询问一下具体情况。
方飞白,你领人前往南征军大营,令他们交出犯事兵卒。”
二人离去后,直到下午时分,才接连折返。
“指挥使,军营外的百姓已全部搬走,不知去向,我带人问了许久,也没问出他们究竟搬到了哪里。”
“指挥使,南征军说,犯事兵卒已全数畏罪自尽,他们说指挥使若想查案,可去清港府衙门寻问守捉郎,他那里有案件的详细卷宗。”
听着二人的回报,侯世贵脸色半点没变。
他早就猜到会是这般情况,就算去那守捉郎处拿卷宗,拿到的也只能是他们精心编制好的剧本罢了。
“鲁兴安,拿我手令,让缇骑入清港城外驻扎。”
“汪先生,劳烦您走一趟,替我寻来那些失踪的百姓人家。”
侯世贵自不会指望宇文家会将那些百姓留了活口,恐怕便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些人家了。
所以他让汪厚去找的,自然是另外一些人。
“公子,找多少?”
汪厚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便明白了侯世贵的意思。
侯世贵从怀中掏出一张万两银票递给他
“自是越多越好,南征军军纪败坏,我在京中便有耳闻劫掠百姓之事时常发生,告诉他们,不必害怕,有本官与陛下罩着,谁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尽管将那些兵卒指认出来就是。”
汪厚心领神会,拿着银票就走了。
而后,项旭上前问道
“公子,我已安排好住处,下船吗?”
“下船。”
既然你们给我玩阴的,我便让你们见识见识,跟我锦衣卫玩阴的,你们还是太嫩了。
清港虽是宇文家的大本营,可也不乏那贪财之辈会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这不,第二日一早,侯世贵就见着了汪厚找来的乌泱泱一群‘苦主’。
这些苦主一个个贼眉鼠目,探头探脑东张西望,一看就知道是清港中的泼皮混混或是一些因为钱财走投无路之人。
而汪厚正领着几名锦衣卫在院中为这些苦主做着口供
“俺那婆姨,长得跟朵花似的,那日俺寻思着带她去军营外逛逛,谁知道竟被那些兵痞子……俺的婆姨啊!!你死得好冤啊!!
啥?俺婆姨叫啥?叫……叫张美啊不对,叫……!”
这人吱吱呜呜,竟说不出自己婆姨的名字。
侯世贵也没甚奇怪,似这等泼皮二流子,若能讨上婆姨,那才有鬼了。
走到汪厚桌前,随意拿起几张供状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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