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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时天色尚昏,不便赶路,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几人的肚子发出不屈不挠的抵抗声,责令着他们前去填饱肚子。
于是,齐卫楠便带着几人一齐朝温龙家前去了。
这一路浩浩荡荡的架势,颇有几分携儿带女逃难的即视感。
当炊烟同山间薄雾相融、碧天与潺溪水光一色之时,他们一行人也赶了回来。
先不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光是行这迢迢远路,脚底便磨起了几个大泡,真是不由得羡慕躺在推车上的尸首们了。
到了温龙家后,齐卫楠将已把邪道铲除的事情都告知了他们,几人又哭又笑,特别是仍被束妖绳绑着的温豹听后,干啼湿哭,脸上的情绪复杂几分。
“你还有脸哭,小爷还没找你问罪呢!小爷与你无冤无仇,而你为何平白无故要取小爷性命!”她板着一张脸,冷哧一声。
没想到,大男子的温豹愈发嚎啕起来“道长!是我该死,我也不知为何会做出那种事来,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只是请你莫要怪罪于我弟弟和弟妹,他们有过阻止我,但是我要挟他们的。”
看来那永生门那老邪道没说错,落云村的村民阴性要比其他地方的百姓浓重些,易被心魔上身。
齐卫楠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后收回了捆绑在温豹身上的束妖绳。
“小爷这束妖绳不仅是束人身、避精祟,还可净心驱魔,可是我爹的宝贝,一般人还享用不到呢,便宜了你,绑了你一整夜,如今你的心魔已被散去,不过日后切记,莫再生任何歹念!”
齐卫楠难得正经一次,炯炯的目光中终于有些正派的样子了。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您不仅救了舍弟的孩儿,替我们温家保住了最后一丝血脉,还阻止了我防下滔天大罪,清了我身上的心魔,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您啊!”
齐卫楠替温豹解除了捆绑的束缚后,他便双膝一个用力跪了下来,边说话边磕起了响头,就连他身边的温龙和梦娘也跟着磕起了头。
“哎哎哎,你们温家的人什么毛病呀,一言不合就磕头,快快起来,若真想报答我们,倒也不是没法子。”她眼神示意生一青袍,三人一起将所跪之人扶了起来。
几人一听,有法子可报答恩公,眼里都闪起光来“只要您开口,我们定照搬,就算您要我们的这条小命,也在所不惜!”
“小爷又不是邪道士,要你们的小命作甚?行啦,你们觉得心中亏欠的话,给我们备上好酒好菜便可,颠簸一宿,可没把我们仨饿坏,不过这次,别又给我们下迷药了噢!”
齐卫楠嬉笑逗趣着说,惹得温家三人羞愧不已,连连拭泪点头。
之后,他们便忙碌起来,厨屋内的人影来来匆匆,而这会齐卫楠也终于可以卸下几个时辰来强撑的轻快了。
她以换衣为由打发走了生一和青袍两只跟屁股虫,紧紧掩上了房门竹门,如笋玉指捻住佩腰轻轻松开了,紧接着如拨蒜般层层解开衣袍。
最后,只留薄纱里衣半挂在柔软腰肌,少女身躯被绣着芳泽牡丹的袜胸紧紧包裹,曲线柔和的颈项和分明的锁骨暴露于空气之中。
只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瘦,背脊处的蝴蝶骨和脊柱突出的令人心疼。
而齐卫楠,就是以这么瘦弱一具身躯,承受住了巨大化活死人的一掌杀气。
虽说她及时躲避了开来,但那只的威力十足的鬼手冲来的杀气还是狠狠伤及到了她,只是她从不和谁说痛,也不轻易表现出柔弱的一面。
亦是因这份刚勇,使得周围人都不知她是女儿身,甚至于很多时候,坚强到连她自己都忘了,原来她也是个女子。
“阿楠,你看你又搞成这幅模样,这次不仅在一天内连续失了那么多血,还挨了那毒刹之气,我就和你说吧,不要老是逞英雄,若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如何去和你娘交代。”
飞出的小纸人“三”一边替她察看着伤势,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着。
说起她的纸人们,倒是个性鲜明,各有各的爱好、专攻领域,甚至连性别都有,就好似一个个真实的人,只是身子是纸片做的罢了。
“一”是五纸人中的老大,亦是平日里最常出现的纸人,见多识广,心思缜密,同时也是最为啰嗦的;“二”脾气暴躁,蛮劲十足,典型的有勇无谋;“三”则是几个纸人中唯一的女性,据他们几位纸人所言,长得极为动人美艳,不过这可能是纸人的视角吧,毕竟在齐卫楠眼里它们都长得差不多,且她的医术高明,几年来齐卫楠的伤势都是由她照料;“四”有啥优点,齐卫楠暂时还不清楚,只知道这家伙体型都要比其余几位大上一圈,极为能吃,可能它的优势就是能吃是福?;而“小老五”则是一肚子文人墨水,很多诗句名言都是它教给齐卫楠的,但同时也是个懦弱的家伙。
可以说,齐母将这五片纸人送予齐卫楠,便是给了她五名大将,一路走来,若是没它们的照顾,保不准她齐卫楠已经嗝屁了。
“呲!痛!”齐卫楠刚在脑海中想着纸人们对她的好,便被这胸口处传来的痛楚疼得龇牙咧嘴。
而纸人“三”只是白了她一眼,假装冷漠“你还知道痛呢!痛还不长记性,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别以为有我在就可以放肆了,下次再伤成这样,我可不管了!”
“我知道啦,三,你最好了,哎呦,你下手清点,痛哎!”齐卫楠低头望上正在用法宝帮她吸出毒刹之气的纸人,话还没说完呢,又被刺痛搞得冷汗直冒。
“阿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不吸出来会伤及你的心脉的。”小纸人尽量下手温柔,想替她减缓几分疼痛。
时走几分,这难熬的过程总算的挺过去了,于怕疼的齐卫楠而言,这疼痛不亚于刮骨疗毒。
随后,小纸人替她又上了点药粉,且嘴里不停叮嘱“阿楠,日后切莫再鲁莽了,你虽性子贪玩如猫,但你可不像它们有九条命,定要小心着些,明白吗?”
齐卫楠抿起苍白的嘴唇笑言“知道啦知道啦,你怎么也和‘一’一样啰嗦了,好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我也穿衣服出去了,久了他们会起疑心。”
她说完,便麻利地拿出干净衣袍换上,并且于跨出屋门前,特意将额间冒的冷汗擦去,使劲咬了咬唇,变得有些血色才走出去,习惯性地带起灿烂的笑。
果然,生一和青袍并未发觉她有何不妥之处,反是嘟囔了几句她换衣慢,而齐卫楠倒也没和往常一样对他们拳头相向,许是耗费了太多体力,浑身没多大的劲吧。
于其后,她忽想起还有一事未办,独自走进了存放尸首的侧屋中,才进屋顾望而去,一眼便见思中人。
“喂,色胚,那个,嗯,小爷同活死人交手时,多谢你提醒我。”
她眸眼半垂的样子,倒是有三分少女娇羞,不过很快又恢复成汉子模样,一脚榻上推车把,一手搭放上去,竖起大拇指朝向自己。
“不过,你也没起多大作用,若不是小爷身手敏捷,也逃不脱那活死人的魔爪,我这可不是在和你道谢,只是,只是来和你说明一下当时那个情况罢了!而且说回来,是我救了你才对,我,我此番来,就是来听听你有没有什么赞美之词给小爷的。”
看来齐卫楠这丫头,就是教科书般的傲娇,死鸭子嘴硬,还带几分臭不要脸。
不过葛烨却无半丝不悦,反是僵硬着唇角晏晏一笑,很认真地在脑海中搜索着称得上是赞美之词的话语。
声音在喉咙处犹豫了好会,才发出声来,虽只是一个字,却足以烧红眼前人的脸颊。
“楠。”
齐卫楠好不适应,结结巴巴反驳着他“闭嘴!爷的名字是你叫的?换一个字!这个字,不准你叫!”
推车上的葛烨被善变的女人搞得一头雾水,无奈地发出一声“唔”。
哪儿知还是不让她满意,犹豫再三说出了他会的最后一字。
“痛。”
可痛字还没出口,就被带头一拳。
“不准说痛!痛字不能随便说,喏,现在这才叫痛,明白了没,真是的,还要小爷亲自教你。”齐卫楠试图给自己的“暴行”找借口,扯起借口来都不带脸红的。
而葛烨则是嘟起了嘴,于心里痛骂这漂亮女人千次万次了,只是如今话还不能说太利索,不然定是一个鲤鱼打挺同她对骂三百个回合。
过了一会后,齐卫楠也觉得无趣,且困虫上头,便撑着懒腰往屋外走了。
但就在这时,葛烨幽幽吐出了一句新的话,殊不知,这句无心之话又让他挨上几个拳头。
“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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