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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蓝紫色帽子的女孩望着对面英俊的少年——丹枫,羞怯地对表姐说:“宿啼,不要怪他们了。”

“不,我一定要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说着,宿啼吹响口哨,一群野猪从山谷里冒出来,霎时间,尘土飞扬,珍妮卡忍着伤痛,让他们赶快进入列车,进入列车内后,珍妮卡两眼放光,幸好车还没有任何的致命伤,她重新拾起信心,操纵着方向盘,关心地对伙伴们说:“你们快点儿系好安全带。”

灵机一动,她开启飞行桨,可是,从“唰”的一声上升的隐形显示屏错综复杂的内部构造内发出声音:“没有机油了!没有机油了!”

沙哑的电音,使人攥起来的信心节节败退。

珍妮卡沮丧极了,眼看着身后的野猪就要冲向他们,獠牙逼近,瞪如铜铃。

“我有办法了!”珍妮卡看到显示器上的按钮,上面用蓝黄两杠的漆料标记着“急救弹簧”。

她总算松了一口气,烈日灼灼,轮廓被熔化成银浆铁水的列车就像一只体形庞大的青蛙在野猪群中一弹一跳,双腿跨在在野猪背上的宿啼发窘地看着列车一弹一跳的身影,目涩而黯沉,真是可恶极了。

星辰降临,列车安全地驶进幽灵山谷的树林里。

列车被完全浸泡在夜色之中,黑乎乎成一团,车身前面的夜视灯像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一样瞪着某物,滋滋滋,直到那一束射出来的恍若幽灵的幽光,到最后完全变成了一道光束,将前方围追堵截它的树木照得通身发亮。

列车车舱内灯光忽暗忽明,衬托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不知是谁触动了某个机关,天一下子黑了,只剩下漫天璀璨的星辰,倒映在透明的玻璃舱上。

大家似乎都身心困乏,躺的躺,合眼的合眼,四仰八叉,谁也没有注意到谁。

金紫两色的豪华软垫银座上,风玲儿却随手从裤兜内掏出来一张面膜,“嘶”的一声,借着月亮的打光整整齐齐地贴到了脸上。至始至终高冷男神丹枫都没有正眼理她过,又碰到端木瑾身为“奸细”这档子事儿,她更是觉得人生这辈子难上加难了。

珍妮卡出了驾驶舱,绕开圆圆的玻璃罩,朝漫不经心的丹枫与坐在座位上的风玲儿,使劲儿挤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由于她的腿受伤了,到现在还是留有淤青,所以她走了一小截路,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座位停下来了。

“我出去透透气。”丹枫与之擦肩而过,就迈开长腿,朝舱外走去,下了甲板,抵身至一小片空旷的草地,距离这里并不太远。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事,我发觉,像丹枫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大概是特别高冷的吧?啧啧啧,像我这样的人,可能高攀不起。”风玲儿起了身,打趣了几句,就将那片将水气挥发完毕的面膜随意撕拉下,丟了出去。

珍妮卡注视着风玲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往前走去,来到了珍妮卡这里,摸摸她受伤部位道:“你的腿还疼么?”

“还……还行吧!化脓了,可能是炎症。”珍妮卡嘟囔道,不敢太大声,因为她怕躲在后面几排的端木瑾会听见,然后会误以为他们是在责怪他,“其实……这不关端木瑾的事儿!都是黑刹还有那群野猪搞的鬼!”

“那群野猪,哈哈哈,”风玲儿恢复原本乐观开朗的样子,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蛋,让人感觉特别的温暖。

“那么,那个号令野猪的女人不就是野女人咯!”风玲儿面带笑意,随后笑意逐渐逝去,陷入塌陷的梨涡之中,淡色的眸子氤氲着迷离,因为不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困难,但是只要他们一行人坚持挺到爱尔兰小镇,就不会出错了,因为那里有她最最崇拜与敬仰的父亲——霍金森博士,他曾经连续四届被评为最受学员欢迎的博士,从来不会借着学术的幌子而像同界的其他人一样名义双收,更重要的是他会保护他们,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月沐浴在无垠的黑中。

“对了,你是不是昨天说错了什么,说什么……霍金森博士是你的爸爸?”风玲儿笑着,瞳孔缩小成一个小圆黑点,现出好看的两个酒窝,风轻柔地扬起她们相贴的细软的发,她拉起了珍妮卡风中冰冷的手。

珍妮卡愣了愣,在自己被别人拉起手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慢慢地打开了。

其实这些天来,对着热情开朗、心直口快的风玲儿,她已经不再像在百草学院里那样拘束与木讷了。

凝望着风玲儿月光下的面庞,珍妮卡不好意思道:“嗯,不小心说错了,也许是父亲叮嘱我一定要拿到药剂的缘故吧!所以我拼命记霍金森、霍金森博士的名字,听爸爸说,你父亲是我爸爸的朋友啊!”

风玲儿转了转动眼珠中凝滞的珠光,笑容蓦地开放完毕,意味深长地吁出了一口长气。

“原来我们这么有缘分啊!”

话音落定,她默默垂下了睫毛,不言不语,心里嘀咕着,但是,好像听父亲说,在年轻的时候,他们曾经为了同一个女人而争吵过,而那个女人便是珍妮卡的妈妈,也就是奥康博士已故的妻子,听爸爸讲,据说因为难产,为了保住孩子,奥康博士选择了“保孩子”这一条路,因此,或许父亲因为这个而恨过奥康博士这个朋友吧!但是在关键时刻,父亲还是会选择帮助自己的朋友的,尽管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情敌。

珍妮卡意识到风玲儿面对她时流露出的不寻常的情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她回头望向了后座,端木瑾戴着反光的蓝色镜片眼镜,神情呆滞,埋在阴森森的气氛之中,回过头来,风玲儿则悄然合上了眼睛,埋没在阴影里,全身都处于静止的状态。

这一刻,她的心有一丝冷寂,或许在她们身上,都保留着一些秘密,而那些秘密是不会被人轻易触碰到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玲儿握住她的手更紧了,对的,她们是好朋友,无论因为什么,绝不会改变,无论因为她彼时彼刻嫉妒父亲曾经爱过珍妮卡的妈妈也好,还是因为埋怨父亲当初并没有将完全的爱交付给母亲也好。

而她们的母亲,同样死于难产,死于父亲对自己的爱中。

“你肚子饿了吗?”珍妮卡张开眼,对装睡的风玲儿说,其实风玲儿一直都在想心事。

“啊?”风玲儿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珍妮卡听见她“噗嗤”一笑,沙哑而细腻的声音像是受了风寒一般。

然后她们一起朝河滩边走去,循着溪边河虾的味道,她们很快就摸黑来到了那里。

心照不宣,河谷这里似乎只剩下河虾可以烤着吃了。

扑面而来的烟火,扩散开来的蓝雾,笼罩着整个河面,火中熏烤的晶莹剔透的虾肉,如玉一般,美极了!

然而,被莫名冤枉的端木瑾与装有心事的丹枫,一个继续留在车舱“看守”,一个则徘徊夜色,各自都无心吃食,无心睡眠。

而另外一边,在这座名为幽灵山谷的河谷里,坐落山脚的一个小房子里,能够号令野山猪狂舞、施展獠牙的野女人宿啼与培养奇花异草的蓝帽子女孩修罗蓝却在商量大事,从来没有人可以试图挖掘这里的秘密,从幽灵山谷中走出去。

“他们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宿啼发表道,一只手触摸着怀里的小蛇,一只手触摸着凉风,山中的星星格外的明亮,每一颗都入了她的眼,使每一根落下的睫毛都十分惹人垂怜。

修罗蓝的脸掩盖在黑暗之下,况且那顶蓝帽子屹立得像一座山一样,压制着她,使得她不太敢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其实……”修罗蓝害怕道。

“其实什么?”宿啼问道,“还是说,你同情他们?他们毁坏了你精心培育的药草,还……对了,他们肯定是带着某种意图来的,一定是,这么多年来,幽灵山谷,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你知道吗?”

“他们是怎么来的,那个蓝眼睛、白皮肤的女孩儿是怎么来的?”宿啼接连发问道,一说起,脑海中一浮现起那个如同精灵一般出场的人带着那群人从那辆怪车上逃跑,从野山猪的追逐中逃跑,她就来气。

她宿啼从来没有失败过,如今却亲眼见证有人竟然从她的手下逃离了……胜负欲作祟的她,绝不甘心上一回她就这样让他们逃过这一劫。

“或许他们会飞吧?”修罗蓝诚惶诚恐地说,白皙的面孔,葡萄般水灵的大眼睛却显得空洞无比,“我是说,那辆怪车会飞,但是其实他们……”

其实他们……

其实她是想说是宿啼想多了,或许宿啼知道,但是也许从出生起,便被父母丢弃在这幽灵山谷里的她们,由于无以排遣这种寂寞滋味儿,只能选择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山谷“外面”的人了。

对的,她们被亲生父母丢下了,也被这个世界遗忘了。所以她们唯一保留的底线便是,不让任何人意图侵犯幽灵山谷这片对她们言之为净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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