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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岛上的风寒得彻骨,冷殇寒披了一件黑色皮衣,迎面向目的地走去,携着金天的的手。
房间整齐一致,别致精巧,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
“这贼溜的啊!”冷殇寒感叹一番,没想到打蓝艇这小子来了之后,房间变得这么干净了。
也得亏蓝艇来那晚,金天教训了这小鬼头一顿。
冷殇寒躺下床,本来身材就高大,落床顿时“铺天盖地”的气势,他一撂手,骨节分明的手上软乎乎的,带着硬朗的轮廓,侧身望去,那脸俊秀如画,沉稳安谧,从嘴里吐露出匀称的呼吸。
“金天……这个小子是谁啊?乍一看,我以为是一个小姑娘……”冷殇寒调侃。
“一个小鬼,挺可爱的。”金天刮了刮火山泥上的胡须渣渣,对着浴室镜框,交错的手指纤长,只要他一靠近玻璃,便吹出一口气,十分恰到好处的细节,形成一个小圆斑点。
“我就睡了……”冷殇寒躺在旁边,卧室内两个臭烘烘的男人裹卷着安然入睡。
“你……你是谁啊?”蓝庭惊异叫了起来,眼睛圆溜溜的,一阵乱跳,乱蓬蓬的硬质头发映衬着迷糊色的脸颊,他的前半身子重重地压着一个猫咪的头与肩膀,肩膀似乎是被压了一晚上,无法起来。
白色猫咪蹦蹦跳跳,胖乎乎一团,喵喵喵叫扯着,站在蕾丝花边的大床上,就是不离开,好像在宣示着这就是他的地盘,而他就是这块地盘的老大。
一看是只白公猫,他竟然对只猫咪在费口舌。
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换上浴袍,穿梭于洗盥室之间。
猫咪粉嫩色的肌肤抵触着蓝庭的脸庞,蓝庭一手逮着小猫,一边崇敬地问道:“帅哥哥,金天去哪儿了?”
“噗……”冷殇寒吐了一地的牙膏。
那些牙膏黏糊糊粘在光洁的瓷砖上。
蓝庭眨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冷殇寒低头不语、黯然神伤的身影。
金天踩着蓝色棉麻质地的拖鞋。
“……”冷殇寒不理不睬,动身刮了刮浅浅冒出肌肤的胡须,涂抹上活泉洁面膏,一阵清爽。
蓝庭迅速起身,洗了个冷水澡,换上轻快的便装,上搭体恤,下搭牛仔裤,衬托出秀气的长腿。
“我去打探一下……嘿嘿。”蓝庭露出神秘的笑意,穿出浴室。
“无论是秘密侦查小卡姐姐……还是小卡妹妹,都一样,我……要一步一步接近她,最后收为我的囊中之物。”蓝庭兴致勃勃地叉腰,似若是在宣誓一样。
“今天,金天有什么秘密任务没跟我说吗?”蓝庭转向冷殇寒道,“帅……”
“我是金天的好哥们儿,冷殇寒,你随便叫,反正,别叫我……就行了。”冷殇寒回应道,自顾自的整理自己的秀发。
“那……伤哥,我先走一步了!”蓝庭打招呼道,掷手一挥。
“嗯,拜拜!”冷殇寒嘴角忍不住收敛微笑,暗自嬉笑,这个新来的助手蓝艇还真是有趣。
“他只是个小孩……”金天说笑,眸底生光,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青葱少年。
蓝庭潜入女子团练栖息地,迎面走来,遇见黑濯石姐姐,他连忙打招呼道:“石头姐姐,今天天气不错!”
“嗯,有什么事情吗?”黑濯石竟然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闪烁逼人。
“那个……那个……那个……”蓝庭踌躇道,心里流淌着羞涩翻滚的血液。
“那个……那个……哪个?”黑濯石笑道,对他流露出宠溺的目光。
“你们在团练吗,现在?”
“嗯嗯。”
“那……我去了?”
“好啊,哈哈。”黑濯石回首看着这个弟弟呆萌可爱的背影,凹陷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一改严厉的姿态,烈焰红唇也显得不那么锋利了。
阴影的角落里,蓝庭暗中观察珍妮卡的一举一动,她……真的很拼命呢,那天中午所有姐姐训练的时候,当中唯独没有她,而看见她出现在坝子的时候,进去了直升飞机,没有穿特制服装,她是现在才来的吗?
“以前团练里面好像没有叫‘珍妮卡’这个名字,她来这里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蓝庭沉眸思酌。
“蓝庭,你怎么在这儿?”突然一个转眼,珍妮卡来到了蓝庭的跟前。
犹如一道光一样,漫进了他的心扉。
因为蓝艇是研究员的助手,所以珍妮卡不得不打听,这本就关乎她的命运与未来。
蓝庭蹲在小角落里,活活一个蜷缩着的小仓鼠。
他笑着起身,碍于灼热的阳光大面积覆盖的缘故,眯眯眼,十分好奇地吐露:“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珍妮卡打量上下。
“哦……”蓝庭心里面稍有失落,有些琢磨不透。
随后,他竟有些酸涩地笑着,仿佛脸上溅到了柠檬水一样,又酸又甜。
“那个……金天……”珍妮卡小心翼翼地挨近他青涩的脸庞。
“哦,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蓝庭笑着说,意味深长,其实他一秒就反应过来了,金天,难道说她喜欢的人是金天?
“你是蹲在这里半天了吗?”珍妮卡转换话题,觉察到蓝庭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侧面过来,他竟然汗流浃背,湿透了迷彩背心,看来是过度紧张与恐慌。
“哼哼……”蓝庭直白地承认,眸中暗藏失落,语气平和了几个度,害得气愤也因此尴尬几分,“嗯呢。”
冷漠至尴尬的局面,旁边一群乌鸦飞过,吹动起珍妮卡柔软的细发和经由汗滴打湿的粉红面颊,她的双眸携卷着的倦意丝丝迷人。
蓝庭望着她,两只双眸仿若出神,但此时他莫名不去看她,他记得,当时的女孩子也是这样拒绝他,故意不回应她的。
只是他未拆穿她的真实身份罢了。
曾几何时,他们有幸见过一面,在竞争研究员名额的试炼场上。
想不到这次又落败了。
现在她的样子完全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金头发,碧绿眼睛的女孩儿了,可是他仍记得她的名字,珍妮卡李,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现在的珍妮卡,尽管不怪异,可还是让人难以接近呢,对蓝艇,也总有种提防的心理。
一轮训练过后,训练场的天台上已经人去楼空。
美女姐姐门各自去散步、兜风,还有与心仪的军士哥哥们聊天解闷,打趣逗乐。
“好累,好累……”
珍妮卡瘫软地倒在草地上,一片绿荫倾洒入梦,她缓缓睁开双睫,分外清澈的眼眸内,显现一个钻石般耀眼的珍珠戒指,只不过,不是给她的,而是距离这里不远处的礁石那处。
“ro呢?”蓝庭问在一旁看书的冷殇寒,紫色水晶玻璃承装的薰衣草熏香液体格外明亮而纯洁。
绿色茶几上,摆放着一本《红色警戒线》,是美国作家詹姆斯琼斯于1961年所著,蓝艇动动手指头想了想,距今为止,已经过了差不多一百年。
真不知道,ro金天为什么会看这样古老的书,忒具有年代感了吧!
蓝庭慢慢凑了过来,歇气道:“冷哥,今天,我碰见了一个女孩……”
冷哥、小寒哥,还有帅哥哥,他几乎叫了个遍,在冷殇寒眼中,蓝艇真的算得上个称职的好弟弟了,不仅帮助他们打扫卫生,负责清洁,还在称呼上面,如此亲昵而贴心。
“怎么了?”冷殇寒侧脸而视,帅气的脸庞,映衬着利落的寸头,包裹的浴巾露出强壮的胸肌。
被蓝庭这般痴呆呆望着,他倒是不由得瞪着大大的眼睛,极其迷惑。
再不擦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软萌萌的小猫蹭过来轻轻依偎在冷殇寒的小肚上。
蓝庭清醒清醒了脑袋,开口道:“如果一个人喜欢一个人……”
然后蓝庭一蹦一跳着,拿来一张4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4纸好像没有金天同意,从他书房里抽屉里抽出来的。
还有那只由他握住的蓝色钢笔也是金天的。
冷殇寒暗叹一声,要是被金天知道了,他还受得了,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有洁癖好么?
哎,处女座的男生都这样,但是处女座的男生都像金天那般花心,这世界上的女生可就惨了。
他开口道:“条件一,如下,如若喜欢,却不喜欢,那么会如何回应?条件一附加二下,如果喜欢c,那么会如何回应?”
“只有一种情况,要么,被选择,要么,被放弃。”冷殇寒答道。
在没被金天逮住前,沉着冷静只是他惯常的保护色。
“是被,还是被c选择?是放弃,还是放弃c?”蓝庭皱着眉头敲笔端。
年久失修的钢笔笔尖,才被敲出来一点儿墨水,眼瞅着一颗细小圆润的墨珠滚落出窍,有人不得不为这个小弟揪一把汗。
“还有一种条件下:如若喜欢,有的十分之一喜欢喜欢,有千百分喜欢喜欢c,c有万分喜欢,那么,该如何回应?”
话音刚落,蓝庭顿时沉默了,青涩的脸陷入忧愁,在对这番话的领悟下,明白了喜欢不再是自己眼中的儿戏,在“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对比下,自己的喜欢配不上一点重量与力量。
“我唯一喜欢一个人,这是不是代表我喜欢的程度和分量已经足够了?”蓝庭自言自语,垂头陷入神伤。
少年的爱,果然是有分量的。
“怎么了?”冷殇寒疑惑地问,盯着书本,那本书封有些泛黄的《红色警戒线》,又名《细细的红线》。
“你去过岛上,见过其他人吗?”蓝庭抬头问。
翻书中,起承转合,没有断续。
“今天早上,去报到新兵的时候,见过了……好多漂亮的。”冷殇寒回答道,眸子里微微发亮。
“那你见过一个不算漂亮,却很耐看的女孩吗?”然后一笔一画在白纸背后“沙沙”成画。
蓝庭伸过手臂,将画接过来。
“像一阵海风无色无味嵌入我的心头。”冷殇寒心里诉说,一如平静。
“损人最高境界——就是如诗如画。”蓝庭捏了捏想打喷嚏的鼻头,眼缝儿刁钻古怪地眯了眯,“那人一定是个丑八怪,不然,肯定是网络上的恐龙女。”
“是吗?”冷殇寒问,目光突然凌厉,认真起来。
空气里,凉了几个度。金天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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