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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两点到五点,三个小时的训练,并没有让姜曜多么的苦不堪言,相反他正如痴呆一般的陷在关于午后一人的画面中。
吃过晚饭,稍作休整,便又是晚上的操场集体活动,跟着兵哥哥们拉歌,做些军旅小游戏。算起来一天到晚都和训练脱不开关系,正好算是贯彻了校方要求的什么“将学生军事化训练起来”的对外口号。
晚间的操场,好不热闹,成千上百个大一新生在这led灯照耀下低头玩着手机,似乎没有人会真的在意这个强制性的无聊活动,何况手机都给发了下来。
再反观每个队伍的最后边,三三五五的男生女生,更是放开了胆子,玩起扑克、狼人杀、三国杀,更有甚者,一男生被一群女生围着,讲起了鬼故事……
而这个队伍的最后边,也就是姜曜一宿舍的四个室友,虽说是刚来学校,朋友交的少,可这四人却自打认识后就是形影不离,虽说四人性格也好,家境也罢,可能走到一起,就算是缘分。而其中东北伙子单航、山西胖子安康和姜曜三人关系比起谷树桐要更加紧,可三人也并没有抛下默不吭声的谷树桐。
“不玩了,就没赢过。”单航的态度在安康的婆婆妈妈下,终于说起脏话,只是还是那么的冲。就在这时候,单航一把摊开手中的扑克牌,还没打完就要歇菜。
“不玩就不玩。”姜曜心累的摇摇头,心想这家伙连最简单的斗地主都能玩的脸红脖子粗,那可真是没谁了。
“哎,哥们儿听说今天六楼兄弟着邪了没,据说当时一宿舍的人都吓得出去了,最后还是咱宿管大叔给看好的。”安康也放下手中的扑克牌,一双胖乎乎的小肉手推推耷拉的眼镜讲道。
姜曜暗自惊叹,安康这简直就是一小新闻,明明一天了没人提,竟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你就没别的了,迷信胖子。”单航坐在操场的身子一扭,满脸嫌弃的说。
“滚蛋吧你,我看你就是胆儿小,不敢听,一天天咋咋呼呼的谁知道你害怕不害怕?”安康故意激他,也是仗着室友之间的亲近。
“哟呵,小子,我听听你讲出个啥来?”单航被安康呛住,急的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又发现这几千人的操场除了兵哥哥和蔼可亲的带领着前排的妹妹们唱歌,再也没有第二人,便又摸索着坐了下来。
“今儿六楼606那哥们儿当时在宿舍疯言疯语,听人说喊着啥,小子,你快起来,你把我屋子淋湿了,我得收拾你……之类的话。据说当时他是烟瘾犯了,室友几个人一起跑到操场外边野地抽烟,那哥们顺道撒了泡尿,结果稀里糊涂的尿到了一座小荒坟上,然后就被上了身。”安康特意朝着单航说。
“这就说完了?”单航听得若无其事,反倒凑近了安康纠缠起来。
姜曜心里一琢磨胖子的话,正和白天自己听到的所差无几,经他这么一说,刚好全对上。心里就更加犯了嘀咕,这小子撒尿也不看清楚地界,按照姥姥讲的,举头三尺有神灵,低头处处敬亡魂。撒尿是断不能对着坟头的,何况还撒在人家坟头上。实在是大不敬。
“说完了,你还想听我讲给你,我懂得可不止这点。”安康得意的说。
“说多没劲,你不说是着邪了?反正咱这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敢不敢现在咱就去那个地界看看去,整个明白是咋回事儿?”单航大拇指掰着指着远方,豪气干云的说。
“这……去就去呗,我还怕你不敢。”安康心里犹豫,可还是打的心理战,势必要从嘴巴上把这东北小伙给弄怂了。
“走就走,树桐、曜子,做个见证,咱四个去,回头谁怂了管咱四人一天的饭。”单航倒是不客气,拉着姜曜和谷树桐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塑胶草料,猫着腰朝着人少的黑处走。
姜曜和谷树桐没有拒绝,安康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三人。
“我先跟你们说,出了事儿可别埋怨我,咱宿舍兄弟情义在,不能因为这事儿破坏了,弄得不好了。”安康走在最后边,小声的对前边三人啰啰嗦嗦讲起了规矩。
“你别废话,还能出事儿了咋地?快点前边来带路。”单航一把把安康拽到最前边。
三人紧跟着安康,从操场中央到安康所说的地方并没有多远,由于实在害怕被逮挨处分,四人沿着墙角,灯也不开的摸索着前走。
走到操场拐角位置,安康伸手不断的扒拉,终于在丛生的荒草中找到一个人大般的圆形洞口,安康说道:“应该就是这了。”
“进去吧。”单航一把把肥胖的胖子推了进去,自己也随之进入。
从这里过去,就是操场外边,也就是学校的外边了,学校正前方是繁华地段,虽远离市区,可靠着学校的带动,周边发展的宛如一片城市,而学校的后方也就是姜曜宿舍楼西南角往东走的这片操场,和姜曜宿舍楼一样的偏僻。而这洞的后边,实则更加荒凉、幽森。
随后进去的单航,却率先打开了手机上的灯光,给后边的姜曜和谷树桐照明。
四人全部进了洞,出了学校,借着微弱的灯光却见那黑暗深处烟雾缭绕中却隐隐约约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四人精神大增,顺着声音悄无声息的走去,为了隐蔽,就连灯光都护着,只照在脚下的位置。
正当要走到声音源头,看到一团随风舞蹈的火花时,一柄桃木剑飞快的斜射在为首的单航面前。纵使胆大如单航,也不禁的跳了起来躲开。
姜曜见是桃木剑,心生亲切,伸手就去拔剑。却又被随后而来的黑影挡住,率先拿起了剑。
“叔?怎么是你?”姜曜借着安康打开的灯光看清了来人模样,不由得大惊。
“怎么是我?你们几个不好好跟着训练,来这里找死?跟我回去,先去找导员记个处分。”老刘人前恢复了严肃模样,厉声呵斥。
单航冲劲儿上来,就要干仗,被姜曜拦了下来,姜曜走上前,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叔,这不还是不愿意上那晚会,偷偷摸摸走了出来,沿着墙角走错了路嘛,放过我们一次,我们绝对不说今天来过,这就回去好好上课。”
“当真是走错了路来的?”老刘强调一遍。
“当真是走错了路。”姜曜黑暗中朝老刘使了个眼色。
“快点出去,回宿舍,姜曜你洞外等我。”老刘便也心照不宣的放过四人。
“叔,多谢啊,给您添麻烦了。”姜曜见三人屁颠屁颠跑回宿舍,赶忙向老刘道谢。
“哼,小子你作死,知道是这样,还敢来这儿。”老刘没好气的边走边说。
“叔呀,您误会了,我是被带头的那傻大个拉来的。”姜曜故作委屈。
“行了,别跟我来这套,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老刘在墙角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盯着姜曜,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村里出来的一个家伙,能有什么来历,也就是我姥姥有点道行,给村人看看病,解解灾,说起来也就是有个趁钱的二姥姥也会看香,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姜曜想了半天,恐怕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普通的普通人了。
“你再说一遍,你姥姥和你二姥姥?”老刘咬住字眼问。
“对啊,我姥姥是绍平花,二姥姥叫绍淑芬。”姜曜说。
“河北绍家啊,难怪,我说怎么今天和你带着总觉得你身上有点奇怪,给你算上一卦,什么又都算不出来,看来你姥姥没少往你身上花心思。”老刘不再追问姜曜的来历,反而感叹起来。
“你和我姥姥她们认识?”姜曜眨巴着眼睛问,生怕错过了关于姥姥的事儿。
“认识,认识,她们是佛门,我是道门。”老刘连连回答。
“道门?”姜曜看着这不到六十的老头,实在是难以琢磨他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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