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无有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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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呢,”百里羡川嫌弃的说道:“以前你是小安朵,现在变成臭安朵了,才不要抱臭安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把她搂紧了。
“你才是臭哥哥呢!”安朵嘟着嘴反驳道:“川玉姐姐和星晚姐姐都说了,长大的我比小时候跟漂亮,身材也很好,抱起也软软的,是你不识货好吧!”
“哦~”百里羡川坏笑一声说道:“是吗?来让我看看身材有多好嘿嘿嘿”说着假装把手向她伸过去。
安朵连忙往里面挪了挪了,假装很害怕的说道:“哥哥是淫贼,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不是你说我不识货的吗?那也得让我验验货吧。”
“啊!哥哥是淫贼!不要碰我!”
“被反抗了,是你自己的跑来要跟我睡的。”
“是这样啊,那我不反抗了,你来吧!”
“臭丫头!赶紧睡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在他们的打闹声中,夜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今晚的星光很漂亮,若是坐在屋顶,一定会看到看到流星滑落。
微风轻轻吹过,树叶轻轻飘零,但还未落到地上,就被微风风轻吹起,吹向了西面。
在凉凉的微风中,从百里羡川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均匀的酣睡声,是安朵。
她裹着被子甜美的睡着,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美,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
但是
百里羡川一脸无助的躺在旁边,手轻轻去拽被子,可是刚拽起一点,就被安朵死死压住。
他一脸欲哭无泪的呢喃道:“冻死我了,给我点被子啊!”
可安朵还是睡得死死的,一翻滚,将被子全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滚到里面去睡。
只留百里羡川躲在床边,瑟瑟发抖
嗯。
看来今晚能做个好梦了
第三天,安朵看着躲在床脚瑟瑟发抖的百里羡川,舔着个无辜的小脸蛋问他怎么了?
看她已经睡醒,气的百里羡川用被子蒙住她,又是一场枕头大战开始了
之后百里羡川开始专心感悟修剑,感悟剑道。
他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但是将道融入自己的剑法中,难之有难,困难程度远超于他的想象。
最终无奈,他只能求助柳风,而柳风却告诉他:
这是你自己的道,只有你最了解它。
你的道,就在你的脚下,也在你的手中,也在你的剑上,它存在你挥砍的每一剑中。
用你的手触摸它,它是存在的,因为它是有;用你的心去感受它,它是不存在的,因为它是无。
剑道之下为有,剑道之下为有。
化有为无,化无为有,有散于无形,无又凝聚为有形。
有是看得见的世界,无是看不见的世界,无有之间存在一个世界,那就是你要寻求的剑道。
将你的剑每一次挥砍,并不是挥砍向生灵,也不是挥砍向虚浮,而是挥砍向了无有之境,那里就是你所寻求的剑道。
正如你所说,无有自古就并存于世,就像人的双手,缺一不可,却是缺了一样,虽然依旧可以存活,但是却变得不完整。
善恶即为无有。
极致的恶,可以斩杀任何人,也可以斩断一切,可断水,可断空,可劈断命运。
极致的善,什么都斩不断,却能断一切邪恶,却又能拯救所有,同样也可以斩断命运。
但是当为善者化为恶,当为恶者化为善,那他一定会变得善恶皆可斩,无论是有或无,世间之物便再无可以限制他的存在,他可变得斩断一切
而你所感悟的剑道,正是无有之间的那个世界,你的剑道是最奇妙的。
它可能什么都砍不断,但也可能什么都能砍断;它可能什么都能砍断,但也可能什么都看不断。
这就是你的剑道,名为无有剑道。
此无有非修剑者之无有,而是汝之剑道。
百里羡川站在帝鸿之巅,迎着初升太阳,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夜,手中九玄剑还挂着露水。
朝阳缓缓升起,穿透云雾,略过飞鸟,拂过剑刃,照射在他的眼帘之上。
他缓缓睁开双眼,睫毛上的水珠滑落,滴落在剑身上,带动剑身上的露珠,向下滑落。
刚开始只是很小的水珠,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刚开始滑落的速度很慢,渐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然而就在水珠即将从剑尖滴落时,九玄剑被缓缓抬起,水珠也终于脱离剑尖,向下滴落。
然而就在这时,百里羡川开始舞动剑身,一股无形的劲风随剑而起,就在水珠即将滴落到地面时,却又被剑风带起。
水滴又吹向另一边,却又再一次被带回来,每一次剑的挥击,都将水珠带起。
或东或西,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却始终不滴落在地。
站在帝鸿宫中的人,迎着太阳看向他,此时他只有一个黑色身影,看不清样貌,却能看得清他舞剑的姿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天早上都站在那里,但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已经站在那里一整个晚上了。
他的剑很慢,却很有韵味,完全不像是在练剑,而像是在跳舞。
上欲动而下自随之,下欲动而上自领之,内外相连,前后相需。
剑随风而动,引动阵阵气浪,一柄木剑如神兵一般,蓄千刃之势动指之间。
击刺格洗,犹如雨水洗尘自下而上,顺势借力踏虚乘隙,抽带云抹提点崩撩刺击,绞截斩格劈挑拨挂错洗,以正压奇包含真意。
随着他落地收势,周身三尺已被剑气隔开,风浪烟尘不能沾身,风无声气如止水,光无影疾剑无痕。
或是剑随人舞,或是人随剑动,或迎着朝阳,或迎着落日,或迎着皓月。
他的剑在不停地挥舞,他的剑砍断了流风,砍断了滴水,砍破了黑夜,引来了白昼。
没人知道他在砍什么,时而是树叶,时而是山石,时而是虚空,他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在挥砍。
但他清楚地知道,他是在挥砍无有之间的那一个世界。
但是
无论他怎么挥砍,始终都无法砍中那个世界,即便柳风跟他说了很多,但始终无法真正领悟其中的意境。
所以他一直挥砍至今,希望能在一次次的挥砍中,寻得柳风所说的那个世界。
他的剑稳稳停在空中,那滴水珠落在剑上,又再次向下滑落,然后脱离剑尖,滴落在一旁的青草上。
水滴又带起青草上的露水,向下滑落。刚开始只是很小的水珠,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刚开始滑落的速度很慢,渐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最终滴落在石缝里,被山石吸收,被草根吸收,也会被微风吹散,也会被阳光蒸发。
随着水滴的消失,百里羡川叹了一口气呢喃道:“还是不行啊,始终差点而感觉,到底差什么呢?”
这时柳风显出身形,看着小青草,又看看朝阳,忽然莫名其妙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百里羡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无奈的说道:“土壤,草,阳光,还能有什么?你别告诉我这是生命的真谛,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
“去你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柳风笑骂道。
“那你说是什么?我就不信你还能说出和我不一样的。”百里羡川挑衅的说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柳风蹲下身子,然后也让百里羡川蹲下来,虽然感觉很无聊,但百里羡川还是蹲了下来,倾心倾听。
“你看着土壤,”柳风指着土壤说道:“这土壤之下是黑暗,而在土壤之上却是光明,都说黑暗与光明,二者不可兼得,而这小草却不仅坐拥黑暗,却也拥抱光明。”
百里羡川似懂非懂的听着,隐隐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又朦朦胧胧,就像白雾中的人影,去看不到他的样貌。
“你再看那太阳与这土壤,”柳风时而指指太阳,又时而指指土壤,然后反问道:“你能看到它们的存在吗?”
百里羡川看了一眼太阳,又看了一眼土壤,莫名其妙的看着柳风,不解的说道:“可以啊,这不废话嘛,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风没有回答他,而是像自说自话道:“太阳与土壤是真实存在的,则为有,太阳代表光明,土壤代表黑暗,光与暗则为无,这就是无有。”
无有!百里羡川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他在寻找的东西吗?不就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看不透。
他刚想说什么,柳风继续说道:“对于小草来说,土壤与阳光就是生命的来源,则为生,但一离开阳光与土壤就会死亡,则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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