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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梁子根本没有在看我,而是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旁边发呆。
我盯着他的背影轻声叫了他几声,他仍然没有一点反映。
这时心头一紧,联想到了以前一种被勾魂附身的说法,心想这小子不是中邪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一阵寒风迎面吹来,我颤抖的用脚轻轻踢了梁子几下。
此时,梁子慢慢的扭过头来,然后用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望着我,由于带着口罩,嘴里还嘟囔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
我见到他这般恐怖的样子,而且是在这种环境下,我双腿一软,又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这时,一副惨白脸的梁子开始像我靠近。
我惊恐下正准备站起来逃跑,谁知梁子却一下子朝我扑来,由于太过突然,便把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这小子中邪了!
我大脑迅速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然后在他身下的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用左手使劲撑起他的脖子,右手一拳朝他脸颊打了过去。
梁子本身就瘦小,这一拳打的他一头就栽到了旁边的地上。
我见到这么好的逃跑时机,便迅速起身,谁知爬在地上的梁子又死死拽住了我的裤腿。
我正准备一脚踹下去的时候,梁子却抬起了头,用着吃力的声调对我说“你他妈疯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心想这小子难道被我那一拳打清醒了?
梁子毕竟是我最好的哥们,见到他清醒了,我还是收回了停在半空中准备踹下去的那只脚,赶紧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了他,说是为了帮助他回忆。
梁子听我说完后,用手捂着脸,面目表情很痛苦的张大嘴巴试了试下巴没事后才说“我回忆你妹啊,你以为我中邪了?刚才的事情我清醒的很,我回过头就看见你突然摔倒了,然后想去扶你,竟然被你甩在地上的那个撬杠给绊住脚了,接着就摔倒在你身上了,然后你就跟疯子一样乱踢乱打,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刚想张口说话,你就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最后还打我一拳,差点把我打死。”
听完梁子的话才知道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那胆怯的心理在作怪,虚惊一场后的我正准备道歉。
梁子却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又变成了刚才煞白的颜色,然后用手势打断了我话语,指了指棺材。
这时我才知道,当时梁子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旁边一定是看到了老爷爷的白骨,才导致了他脸色大变和发呆。
我刚想笑他胆小,却又想到了刚才自己的糗事,觉得现在还不是取笑他的时候,于是便忍住了。
我低头看了下手表,折腾到现在已经凌晨2点了,心想时间再这样磨蹭下去可就不够用了。
然后我为了赢回刚才丢的面子,就没理梁子,边带手套边走到棺材旁边,为了调整自己心态,还做了两个深呼吸,当然更是为了给自己壮了壮胆。
我伸头望棺材里一看,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躺在棺材里的老祖宗根本不是一堆白骨,只见老爷爷的上半身盖着一张红色的布,面部已经被梁子揭开,露出一张慈祥的面容,就像刚下葬一样栩栩如生,不,确切的说就像睡着了一样,安祥的趟在棺材之中。
“怎么……会……这样?”我盯着棺材中的老祖宗自言自语着。
接着我的双腿再次不听使唤的发软,幸亏梁子在傍边及时把我搀住,否则我这次又会摔倒在地上。
“我揭开盖尸布时看见这种情况也差点吓死,这也可能就是你说我脸色发白的原因。”梁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老祖宗遗体的下半部分,“可是更诡异的是这里!”
我眼睛顺着梁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太爷爷的寿裤和寿鞋已经将近完全腐朽脱落,露出的是已经化为白骨的脚骨。
这时,梁子的手伸向了棺材。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此时我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手在移动。
梁子慢慢的完全揭开了盖在老祖宗尸体上的红布,老祖宗整个人也完全暴露在了我俩的眼前,只见老祖宗的头部和上半身保存完好无所,可是红布之外的部位却全已化为了白骨。
看到眼前这个景象,原本想迅速收拾尸骨的我,脑袋再一次卡壳,僵立在了棺材前。
如果说老祖宗是具未骨化的尸体,我大致还可以接受,因为在电视和报刊上经常报道什么千年古尸不腐的新闻,可是当看见这样半人半骨的老祖宗,打心眼里还是无法接受的。
梁子见我半天没有动作,便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在安慰我,然后便掏出支香烟,点燃后递给我,然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接过来就猛的抽了起来,直到香烟呛的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才感觉自己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
梁子见状,对我说道“无论咱老祖宗是怎么回事,他毕竟是你老爷爷,时间不早了,赶紧收拾下尸骨换棺吧。”
我听后心理特别宽慰,原本复杂的思绪一下理顺了很多,仿佛有了主心骨。
此时的心中好一阵感激,如果今天没有他在,坟是肯定迁不成了。
一支烟的功夫后,我们俩便开始收拾尸骨,老祖宗除了上半身以外的其他部位已经完全骨化,所以要把散落的骨头要一根根捡起来放到新的裹尸布中,刚开始我还是还畏畏缩缩的,但是后来见梁子那么镇静,我也便放开了手脚。
没多大功夫,老祖宗的尸骨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无意间,我扭头看了眼梁子,却发现他正拿着那张盖在老祖宗身上的红布又摸又看。
我正想张口询问他在干什么时,却大致已经明白了梁子的意识。
当时在收拾尸骨时我也感觉出这红布有点异样,只是没有梁子这么敏感而已。
因为老祖宗下葬至今,已将近百年,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几乎是一碰即破,可是这块布却异常的结实和光滑。
“叭——嗒——”
一个声音从我拽拉尸骨布的另一端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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