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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陌寒这才明白了什么,就知道母后最是心疼本皇子。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定不负所望。”云陌寒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心里既打定了主意,便忍不住仔细盘算着。

东宫

“飞飞可有听过天机道人?”云扶苏不过随口一问,问完便有些后悔了,飞飞一个闺中女子,一直闭门不出,这天机道人,便是自己知道关于他的传闻且都少得可怜,飞飞又怎会知晓。

刀飞飞指尖一滑,一枚棋子应声落下。

“殿下恕罪,臣女失仪了。”

云扶苏只是淡而一笑。

“无妨,飞飞与孤不必如此小心。”云扶苏眼看着刀飞飞那若有所思的模样,飞飞到底要孤如何做才会明白,孤要的从不是飞飞惧孤畏孤。

刀飞飞倒不是惧怕云扶苏,只是在盘算着该如何对答。想来自己与这天机道人还真是颇有渊源。总不好与太子表哥说自己先前机缘巧合到过天机道人福祉,拜过其塑像还捐了香火钱,并且还幸得高人心情好为自己占了一卦,说了一篓子烂七八糟故弄玄虚的废话。

刀飞飞这才想到自己先前偶然听爷爷提起过那天机道人,不过只是只言片语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臣女也只是恰巧听人提起过,莫祁山天机道人,百年修行。善暗器术法,即便资质平庸之人经其指点如脱胎换骨,洗髓重塑,所炼法器更是非比寻常,引无数仙门大家竞相争抢,有幸得之一二,皆是受用非常。”

云扶苏执起手中的棋子,一时之间竟忘了落子,许是听得过于投入,或是如此简单的对望,太过专注而深情,再或者是在刀飞飞身上忽然看到了一些自己先前没有看到过的东西,心里一时之间竟说不清,是何情愫。

“孤也只是听闻天机道人首徒慕辰仙师不日将抵达大陵,孤就想着如有机缘求得那慕辰仙师指点飞飞一二,不求重塑再造,就是强身健体,多些防身的本领也好。”云扶苏自然知晓,如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虽然任谁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轻易对自己动手,只是难免有些之人对飞飞有所算计。虽说防不胜防,却好过什么都不做。

刀飞飞只看着自己这一身松垮垮的衣袍,勉强可以蔽体。自己这十四五岁的身量,只怕是一阵风吹得狠了都可以倒三倒,确实虚弱了些。

可怜这古代连个健身房也没有,每日偏偏汤汤水水苦药渣滓灌得没有半点食欲。只说是调理身子,只是却看不出半点效用,终究是太子表哥的一番好意,自己又不好拒绝。

“慕辰”这个名字怎好有些熟悉,刀飞飞心头一紧,隐隐作痛。缓了半会忽然想起,爷爷先前只是偶然与自己随口一提的什么云卫。不知有没有被牵连。

心里一旦装了事情,刀飞飞便再也坐不住,心中只想着何时寻到机会出门查探。若是有云扶苏一同帮忙自然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得心应手了些,奈何这太子殿下偏偏被禁足在东宫,只得另作计较。

凡上位者首先要有忠于自己的军队,刀飞飞盘算着将军府虽然覆灭可是那些金银财产还在,虽然不知多少,用来养一只属于太子表哥的军队,想来自是极好的。

绝对领导,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精锐中的精锐。只是苦于自己对于兵法一窍不通,难免有些挠头。

“飞飞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刀飞飞被云扶苏突然闯入险些吓了一跳,与云扶苏对弈一下午,已是有些乏累,心中又想着这云卫之事,竟然连云扶苏何时进门自己都不知。

云扶苏先前只是听闻管家提起这未央小筑如今是大变了样,自己亲眼所见仍是难免震惊。

云扶苏只在那嵌在衣柜上的偌大的镜子前忍不住驻足,仔细打量,若有所思。

“飞飞这镜子莫不是另有玄机,不如与孤参详一二?”不过是区区一枚镜子而已,只是刀飞飞原本也没有多想,如今被云扶苏如此问起,只觉得好像另有深意。

刀飞飞不禁双颊绯红,几分少女情动的羞涩,落在云扶苏眼中真真是可爱的紧。

“殿下何故打趣臣女,臣女只是……”刀飞飞眼看着自己越是想解释,眼看着云扶苏那满是深情的眼眸,却发现自己竟是半个字亦说不出。

云扶苏趁势不断向前逼近,只将人抵在衣柜上进退不得。

“飞飞是想怎样?莫不是想着借着这镜子,方便做些风流韵事,嗯?”妘陵有意声音轻佻引人无限遐思。

“臣女……”刀飞飞还来不及解释,脸便彻底红透了随手下意识地轻抚了下自己的嘴唇,虽然只是轻触即离。刀飞飞却难免心中一阵悸动,好一片兵荒马乱。傻站在原地,半会一动不动。

“此镜甚得孤意!”云扶苏眼看着镜中人难掩情动的娇羞红晕一览无余。

幽灵郡

“世子,侯爷那里又有消息传来。”青椒只看着自家世子最近愈发的暴躁了,就知道那上官小侯爷最是记仇的,谁让自家世子出尔反尔再先,也怪不得小侯爷伺机报复,原本隔三差五的传来的一些消息,虽然蚊子腿一般难免少了些营养,最起码可让世子心安。

这些日子竟不知是怎么了,眼看着这消息传来的愈加频繁,世子这张脸却是越来越臭,害得青椒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犯了世子的霉头,平白做了那撒气筒。

“八月初三夜,小飞儿夜宿太子寝殿。”

“八月初十夜,狗太子镜前偷香……”

青椒眼看着可怜了那纸条被自家世子一把捏的死死地,不过片刻功夫便在手中化作了齑粉。

“青椒可有法子除去那面碍眼且多余的镜子?”夜离怒甩衣袖,愤然离去。

“回话上官临风,若是除不掉那镜子,这机关术便是做了厕纸,也休想沦落到他手中。”

侯府

凌风只看着手中的幽灵郡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着实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世子还真是会出难题。

“哼!他夜离以为他是谁?莫不是本侯爷的亲爹不成,凭什么本侯爷就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就是区区一本机关术么,本侯爷不稀罕!”

东宫

一连几天,这未央小筑不知是得罪了哪个不知死活地小毛贼。

“郡主小心,老奴来收拾,莫要伤了郡主的手脚。”

说起这小毛贼,倒是真是有些意思,按理说,若是当真与东宫为难,这东宫上下值钱的物件不说随手划拉一圈便可供寻常百姓几代人衣食无忧,只是偏偏难为一面镜子算什么本事。

宫人已经记不得是第几块了,有人愿意砸,有人甘愿换,郡主只说是莫要惊扰了殿下,反正佳敏郡主并无损伤,这毛贼又偏偏是来无影去无踪,宫人想着逮过几次终是无果,只得任由他折腾。

“侯爷恕罪,属下尽力了,怕是佳敏郡主对此镜有些执念,属下今日毁掉,明日她便又换上,倒不是属下犯懒,只是长此以往东宫那里自然有所防备……”并非凌风有意推脱,只是这砸人家镜子之事,未免有些缺德,若是砸一次自己还舍得了这张老脸,只是一连砸了数日难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上官临风算计着日子,那人的寒冰之毒只怕是又要毒发了,终于可以安生几日。上官临风手上明显用了几分力气死按着桌角。

“罢了,继续加强东宫布防。”

东宫

刀飞飞问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便落下了这动不动就整个身子仿佛冻僵了一般,浑身发冷,只如血液凝固了一般,从里往外渗着寒气,自己先前也并没有太过注意,一原本是几年发作一次,后来愈加频繁,自己也说不清规律,只是可以肯定的事,每逢中秋月圆,自会发作无疑。

“吩咐下去,今夜务必保证太子殿下不得踏进未央小筑半步”。

侍人想起太子殿下之前吩咐过一切听从郡主安排,虽然搞不懂眼看着殿下与郡主如今如胶似漆,就连下人们都看得出殿下那嘴角不禁扬起的从心而出的笑意,只是郡主如此刻意疏远,竟不知是为何,莫不是郡主知晓了皇上赐婚之事?

中秋月圆,云扶苏费了一下午的光景好不容易与御膳房软磨硬泡,这才勉强亲手试做出了几块月饼,本想着拿来让刀飞飞尝个鲜。

“启禀殿下,郡主已经歇下,叮嘱属下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扰。殿下请回,莫要为难属下。”

云扶苏只看着平时彻夜不灭的琉璃灯全部黯然,心中隐隐地泛着不安,若不是飞飞故意疏远,便是飞飞自然有什么事瞒着孤。双拳不由得攥紧发出几声脆响。

“滚开!”云扶苏不过随手三五招之后,侍卫们再不敢阻拦。

借着几许微弱的烛火。云扶苏有意地压低着脚步声,脚上仿佛不听使唤一般,眼看着卧榻之上那全身结着冰珠一动不动好似冻僵之人,自己竟是迈不动步子,如傻了一样。

先前林夕为飞飞诊脉之时,便觉得脉象不妥,却又不敢声张,只得开了个方子,云扶苏本想着,只要精心调养,自会保飞飞无虞,不曾想怎会如此,林夕那个庸医,待孤明日……

刀飞飞自知这冰冻症今夜定会发作,只怕是吓坏了灵儿,便一早将灵儿支开,最多不过是折腾个一晚上的事,待明日天亮时分,便可扛得过去。

一阵淡淡的龙涎香飘来,刀飞飞只觉得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刀飞飞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只是眼球勉强滚动了几下。

“飞飞不怕,有孤在。”一股暖流慢慢渗入经脉,很是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刀飞飞再睁开眼虽没有半点力气,只看着自己紧紧将自己揽在怀间的那人,发病数次,只是这次竟觉得有些温存。心中一阵温暖感动,竟然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难免有些沉。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刀飞飞只觉浑身乏力,随手一触额间竟发起了高热。

“殿下叮嘱小姐要多休息才好,灵儿这就去准备午膳。”

太子圈禁将解自然是忙的紧,刀飞飞并没有半点怪罪之意。

不过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感冒发烧,刀飞飞想着只是捂着大被随便发发汗便好了,谁知这才刚刚醒来又是一碗苦药汤子。

“飞飞还觉得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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