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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接到消息之后急得只如热锅上的蚂蚁,再看云扶苏倒是淡定。皇后目的再明显不过,虽然看似为皇上分忧,又在殿下这里卖了好,解决了殿下拒婚之事。
实则如此一来,受益最多的只怕就是二皇子了,一来二皇子扛下这桩婚事,使得皇上可以在丞相那里有个说法,二来二皇子娶了丞相之女,这样一来,光是有着外家忠义侯府的支撑,储位之争便多了一份胜算,如今再加上相府支持更是如虎添翼。
皇后还真是好算计,可怜皇帝不急太监急,殿下的脸上竟是半点的慌乱也看不出,反而嘴角微勾,竟有几分释然。
“先生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云扶苏才刚回神,眼看着眼前之人不是无忧先生且是谁。
“殿下不是也还没睡?”殿下都没有睡,做臣子的又怎能睡得着,况且眼看着宫中传回的消息,自己又怎能睡得心安。
云扶苏本能地暼了管家一眼,都怪他这个多嘴的,左右不过这点小事,何苦大半夜的知晓先生,平白扰了先生休息。
“殿下可是有了打算?”无忧只看着如今殿下还能坐的住,是该说他少年老成,心思沉稳呢还是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呢。
自己早已磨破了嘴皮,殿下宠爱郡主并无过错,只是殿下那是迟早要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的,如今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殿下且不肯郡主有半分委屈,日后那是要后宫三千的,殿下又该如何?
身在太子之位,哪里由得他真的随心尽兴,奈何又偏偏情痴一个。
“先生觉得,孤如今有无打算当真这般重要么?”父皇若是有心废太子,那萧如筠即便是自己欢天喜地地娶了且又如何,说到底诸位之争还要看父皇的选择。
无忧心思一沉,殿下这是明摆着自暴自弃了。亏得自己抬举为什么东宫第一幕僚,如今竟是一筹莫展。
若是郡主在,凭她那古灵精怪的劲,或许会有办法挽回一些余地也说不定。
诚王府
刀飞飞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这慕辰仙师着实好不难缠。这一整晚在榻上就没有消停过,还好这榻板够结实,要不然只怕就塌了。
夜离趁着刀飞飞夜里睡着了,早已将那丑不忍睹的妆容洗去。虽然不施粉黛倒也算可以入眼。只是想到这丫头的可恶之处,便想着好不容易将她捏在手里,何苦不趁机好好惩治一番。
只是先前这丫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表明身份便混进了王府,若是以真面目示人只怕是不妥。
刀飞飞醒来之后,哪里还有那倒霉仙师的影子,随意换了件鹅黄色长裙。净过面后,抬眼一看镜子,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镜子中这人竟是谁?别说是刀飞飞自己,就是灵儿乍一看,还想着向那慕辰仙师理论一番,到底把自家小姐绑哪里去了,直到确定那额间的朱砂,自是自家小姐无疑了。
刀飞飞不过发呆发愣片刻,还未来得及听闻脚步声,那令人讨厌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夜离俯下身子,头不断地压低,抵在刀飞飞的肩上,眼看着刀飞飞那别扭的模样,手上一个带力便将她的头正了过来。
臭丫头,本仙师这是在救你,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今日一早这才刚起,便且看着你摆着一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脸,莫不是本仙师昨日逼良为娼,强了你不是。
本仙师倒是不怕背上如此一个花名,只是在诚王眼中只怕就不这样看了。别说他诚王不知晓这佳敏郡主的身份,便是知晓了,区区一个丫头片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混进王府,且将其耍得团团转,碾死她不过去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若是东窗事发,东宫那位追究下来,只管咬定自己处死的只是一个流落江湖的丑女罢了。到时候太子殿下又能怎样,若是承认了自己早就知晓那丑女便是佳敏,便等同于承认了是自己派刀飞飞潜入王府且不怀好意。如此一来不得不吃了这哑巴亏。
难得夜离这般为刀飞飞设身处地的着想,就连要她如何去死都想好了,只是刀飞飞却没有心思顾及这事。
表哥这又是两日没有消息,莫不是东宫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原本还可以传个消息什么的,只是如今有这倒霉仙师在,便是上个厕所恨不得都跟着,还真是麻烦。
这一大早上心里便七上八下的,但愿只是自己多心了吧!
不过略施粉黛,已是倾国倾城,夜离隐约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随手将自己的碧玉簪子扯下,小心地为刀飞飞簪上,这一幕恰好收入云诚眼中。
云诚嘴角微勾,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
“仙师与义妹果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着实羡煞旁人。”
令人意外的是,云诚对于刀飞飞相貌的转变竟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管她这赛貂蝉原本就生的这般美丽可人还是慕辰仙师看不过眼,略施了些术法,总好过于让本王相信堂堂天机道人首徒,大陵一品护国国师竟然喜爱丑女要好接受得多。
本王若是当真信了,又与那些庸人有何区别。
云诚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刀飞飞却是傻愣了半会。
“义妹,哪里来的义妹?”本郡主怎么就成了你的义妹,不过想到他诚王与大哥的关系,这声义妹倒也并无不妥。
夜离眼看着刀飞飞是又在发傻,小心地提醒了一下。刀飞飞猛然起身,正准备向诚王见礼。
“义妹不用拘礼,本王冒昧打扰仙师与义妹用膳,都是本王之过,只是事出紧急,还请仙师与义妹见谅。”
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又是好酒好菜又是美人在怀的,若说是他诚王当真没有图谋,夜离才真的不信。
夜离随手在刀飞飞的肩上安慰似的压了一下。
“娘子只管先行用膳便是,为夫这里去去就回,娘子若是饿瘦了,小心为夫回来惩罚你哦!”
不知是不是刀飞飞想多了,只觉得那倒霉仙师适才说自己不要饿瘦了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暼了一下自己的胸前。
才十五岁,本郡主已经算玲珑有致了,你个臭流氓可是不要太过得寸进尺。
夜离哪里顾得上刀飞飞这般心思,只得随着云诚走了出去,早晚躲不过这一遭,不如且看看他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样。
只是这议事或是在议事厅或是在书房,只看着这诚王七拐八绕,如此隐蔽不像是议事的地方啊!
夜离心里还泛着嘀咕,只见云诚猛然止住脚步。
一晃两个多月了,云诚几乎除了上朝每日与幕僚议事之外都是在这暗室中度过,只是今日,眼看着都已经到了门口,却好像迈不动步子,他知道,这是他与初尘最后的机会了,不管着慕辰仙师是否愿意帮忙,愿不愿意只怕是由不得他。
说是暗室,怎好这把彻骨的冰冷,还没走上几步,要不是内力深厚,夜离只怕是要冻僵了。只是看着诚王不发一言就一直向前,自己也不好过问。
这暗室莫不是传说中的极北之巅不是,只听闻师傅曾经说过,那极北之巅终年冰雪不化,苦寒难耐,除了那苗宗便是一只外来的鸟都不肯驻足。
又是不知走了多远,云诚猛然止住脚步。夜离定睛一看,眼前不是一具冰棺且又是什么。
夜离隐隐地觉得这冰棺中自然不是寻常之辈,能让诚王如此心心念念的……
不等夜离想出个所以然来,云诚俯身蹲跪在那冰棺前。
“慕辰仙师是不是在想着,这棺中之人竟是谁?”本王自梅园初遇初尘那日起,早已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待本王,断袖之癖又如何,为了初尘哪怕是背负天下又如何。
夜离着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云诚伸出手,略带几分颤抖地抚过那毫无半点温度的脸颊。
“慕辰仙师可有过心仪之人。”若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可知这生死相隔,痛入骨髓的滋味。
夜离虽然不懂这个中滋味,只是看着云诚那渐渐迷离的眼神,发红的眼眶便有些懂了。若不是爱的深沉,有怎会有这般恨不得生死相随的痛楚。
只是他云诚是谁,若是寻常百姓殉情了便是,只是堂堂大陵诚王,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太后且要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如何扛得住?
云诚一个动作示意夜离过来近些。本王不是要谁同情本王,可怜本王的,本王这一辈子得初尘一知己,死生足矣,比那些至死都不懂得爱为何物之人,着实幸福得多。
若是初尘可以醒来自然是最好,若是他就想着如此一直睡着,本王只管随他去了便是,只是不知,若是在那奈何桥边再相见,初尘可会怪我,有意装作不认得我。
夜离不知为何,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不敢再向前一步。那冰棺中人,自己早已猜到了,不是么?
就是不知那丫头若是知晓了诚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了这般目的,她且又该如何自处。
“王爷想要本仙师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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