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故倾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八章孤可还够资格?,病娇世子嚣张妃,伊故倾城,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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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飞飞这一个趔趄险些磕在桌角上,纤纤玉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脚踝处。
一个崴脚竟然也是如此撩人,就知道她故作高洁,骨子里定是那骚入骨髓的贱人。
那隐约敞开的衣领,红透了的脸颊,还有那……
云陌寒忙着拥上去,奈何再一次扑了个空,这次自然不会再轻易错过。
“殿下!”暗一见云扶苏在议事,只是事关重大,自己也不敢耽搁。
“你说什么?”云扶苏面色不要太难看,来不及众人反应,已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若是飞飞无事自然是最好,要不然……
“二皇子!”刀飞飞这明显是酒醒了不少。
云陌寒却没有半点收敛之态,知道本皇子是谁最好,勾引了本皇子这么半天,莫不是正想着就可以这般轻易的算了。
刀飞飞脸上满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心里却是忍不住冷笑,要不然二皇子你还想着怎样。
不过片刻,眼看着云陌寒这个淫贼不断地逼近,完全没有半点收敛的模样,刀飞飞这才当真有些害怕起来。
这门外全是他的人,便是本郡主喊破喉咙只怕是也没人应。那倒霉国师再也懒得管本郡主的事了吧。
刀飞飞随手看了眼这二楼,想来也不高,摔下去应该是死不了人。心里想着,便一步步向那窗户挪去。
“好飞飞着实让本皇子想得好苦,今日便从了本皇子吧!”云陌寒早已做好了准备,眼看着你倒是跑啊,且看你如何跑的出本皇子的手心。
别说,这身官服,还真是好看,若是就这般一把撕碎倒也可惜,想来就这般穿着倒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云陌寒再忍不住那虎狼本色,只将人狠狠地一把扯过,双手背在身后,抵在了桌子上。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本郡主。”刀飞飞拼命地挣扎,显然没用,只觉得双手不知被哪里来的绳子紧紧地缚住。
“本皇子想要做什么,飞飞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云陌寒扯了半会腰间的玉带也没有解开。索性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好飞飞别急,本皇子这便让你尝尝这身为女人的乐趣。”云陌寒刚想着逼近刀飞飞,只听门被一脚踹开,哪里来的不长狗眼的。
“不怕,我在!”柳知白忙着将自己的大麾扯下披在了刀飞飞的身上,而后狠狠地瞪着那裤子脱了一半之人。
云陌寒倒也不急着提上裤子,我当是谁呢,一个区区质子,莫不是还想着真能将本皇子怎样?
云陌寒似笑非笑地看着柳知白,莫不是这四皇子不过是假装正经,什么君子如竹,公子如玉,待本皇子这快活够了,只将人赏赐给你便是。
柳知白本能地将人护在身后,幸好刚刚国师告诉自己飞飞这里有危险,若是本皇子再晚来半步,只怕是飞飞她……
云陌寒原本以为他柳知白自然是个识趣地,只是看着他这般姿态,怕是给脸不要,这便怪不得本皇子了。
“就凭你,莫不是也想滚出来坏了本皇子的好事。”云陌寒一个冷冷地笑意,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知白不敢,只是先前在将军府,有幸做过佳敏郡主几日的师傅,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知白不敢妄称佳敏郡主的长辈,不过一声大哥还是担得起的。”柳知白随机看了刀飞飞一眼,那眼神之中满是快要溢出的温柔,别怕,有本皇子在,任谁休想欺侮飞飞半分。
云陌寒只看着柳知白这架势,明摆着是想着与本皇子对着干。只是与本皇子拼,你可有这个资本。
“哈哈哈,本皇子今日心情好,不妨好心提醒你这番邦质子一下,苟延残喘不好么?管本皇子的事,你可还够资格?”云陌寒随手示意身旁的侍卫。一个个都是吃屎的么,还不赶紧将人给本皇子拿下。
不等云陌寒的人动作,眼看着这猛然冲进雅间之内的,不是东宫的人且又是谁。
“孤可还够资格?”云扶苏眼看着那张被吓得委屈而惨白的脸,只将人一把抱起。
“这笔账,孤自会好好清算。”
云陌寒一把将桌子掀翻。本皇子倒是要看看,皇兄且要如何清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便是闹到了父皇那里,她刀飞飞那个贱人勾引本皇子,本皇子不过是一时色迷心窍,做了些一个正常男人该做之事。父皇且不能拿本皇子如何,皇兄又能怎样。
云陌寒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好强大的内力,不过是这隔空一掌,只将云陌寒逼退了几步,带巧不巧地这一退不要紧,可怜了这无辜的窗子。
“还愣着干嘛?二皇子他坠楼了,还不赶紧传太医。”侍卫们忙着追了出去。
云陌寒这一摔不打紧,恰好摔在了一头正准备去配种的母猪身上,眼看着这动作十分不雅,且那裤子还脱了大半。
百姓们一时之间目瞪口呆,捂眼围观。这二皇子荤素不忌也就罢了,只是如今连母猪都不放过,若是传出去,只怕是自己这小命都不保了,没看见,非礼勿视,什么都没看见。
“来人,还不将这些贱民给我拿下!”云陌寒这一声令下,侍卫们难免有些为难,若是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只是这满街的行人商铺,总不好挨个抓个干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是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奴才们。
“还傻愣着干嘛?”本皇子的脸都丢尽了,这些可恶的人还有这头猪通通都该死。
云陌寒本就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眼看着头上飘落下来的一张纸又是什么,随手扯了过来,一把撕了个稀巴烂。
“怎么,这画莫不是不合二皇子心意?”来者一身墨色长袍,面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一边说着话的功夫,还不住地摇着手中的折扇。
若不是这身量不对,云陌寒险些以为又是上官临风那个淫贼在这里装神弄鬼坏了本皇子的好事。
人配猪,管他是谁,区区贱民,竟敢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侮辱本皇子。
云陌寒正打算示意侍卫们出手,眼看着那面具面子随手那么一挥,戏法一般,那人与猪的画像飞了满天,不说人手一份也差不多。
别说这画像还真是惟妙惟肖呢,众人们心思通透的猛然想起。
“这位先生,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菊公子?”除了菊公子那般鬼才,还有谁手下竟能画出如此神韵来,妙极妙极。
亏得这面具男子还真是谦虚,一把收起手中折射,做了个拱手的动作,四周环顾了一遍。
“承蒙大家抬爱,不敢不敢!”
云陌寒只恨得牙痒痒,不将这狗屁菊公子碎尸万段,难消本皇子心头之恨。
不等云陌寒动作,哪里还有那面具男子的身影。身旁的那只母猪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竟是死了,死相无比难看。
“来人,还不赶紧将这牲口给本皇子处理了。”云陌寒不禁泛着恶心,眼看着即便这些贱民看到了又怎么样,任谁敢随意编排本皇子,莫不是不要命了。
刀飞飞那个贱人,还有柳知白,皇兄,那个狗屁画师……
“这画……”
“小心收好,趁着热乎,赶紧送到未央小筑那里去!”
东宫未央小筑
“都是孤无能,没能照顾好飞飞,这才让那畜牲……”云扶苏下意识地看了眼刀飞飞身上的官服,还好完好无虞。这才心安了几分。
“都是飞飞自己疏于防备,怪不得表哥。”都怪刀飞飞太过心急,才将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那云陌寒是谁,若只是个寻常淫贼,便是本郡主再软弱可欺,手中的莫愁只怕是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只是即便那畜牲无恶不作,又怎么了,不是还好端端地做他大陵的二皇子,那些被他迫害的女子,没有五百也有一千,寻常百姓家,高门贵女,便是那后宫的妃子,且又如何了?奸便奸了,死就死了,唯有这最该死的却还好端端地活着。哪有这么个道理。
“不管是何缘由,让飞飞身陷险境皆是孤的错,即便是飞飞能原谅孤,孤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云扶苏狠狠地收紧拳头,猛然起身。若是孤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且护不了,这太子之位,做不做又有什么意义。
“老二那里,孤自会为飞飞讨回个说法!”云扶苏话音刚落随手怒甩衣袖,负手而去。
讨个说法,这话怎好这般耳熟。好像在将军府灭门之时,自己也听表哥这般说法。
只是如今一晃小半年已过,就知道承诺宛如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或是如那镜中花,水中月,最会骗人。
嘴上说得越是好听,心里越是心虚与做不到。
刀飞飞只看着那随手自那人身上扯下的随身玉佩,这玉自然是上乘没得挑,只是上面刻着的那个“寒”字着实再恶心不过。
岳仙居的那一幕,刀飞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灵儿这才熬完安神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冒失的只将一个画轴塞入自己手中。
“小姐,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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