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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自义渠返回咸阳后,感觉身子一直不舒服,遂找了太医来看怜月阁看病。太医看了以后,发觉芈月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芈月心中想着鬼方国之事,亦喜亦忧,随后将怀孕之事告知了秦王。
秦王得知芈月收复了义渠,又怀了身孕,自然是喜不自胜,对芈月赏赐诸多。芈月随后向秦王简单说了收服义渠王的经过,而把鬼方国之事郑重告知了秦王。秦王听芈月说了鬼方国的相关事情以后,半信半疑,只觉得超出常理,匪夷所思!
“大王若是怀疑臣妾之言,可将那《鬼方秘录》亲自翻开看看!”芈月道。
“寡人并非不信爱妃,只是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寡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了!”秦王道。
“大王身处宫中,整日被凡俗政务困扰,所见所闻皆有凭有据,有根有源之事,自然难以想象这些方外隐秘之事了!”
“爱妃所言不错,爱妃既是江湖中人,可有听说过天下七隐?”
“哦?不曾听说,你倒说说是哪七隐?”芈月故作不知。
“鬼谷、玄门、墨侠、媚攻、异相、意术、上下流!有言此七隐者,得之三四可得天下,爱妃如何评价?”秦王对芈月道出鬼方一事心中惊讶,明知芈月身份特殊,不好直接追问,因此说出七隐之事,亦有试探之意。
“这算什么七隐?江湖中人尽皆知,不足为奇!”芈月笑道,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来。
“人尽皆知?我不知道倒也罢了,何故连樗里子都不知道呢?”秦王疑道。
“我都说了,你们整日就知道军事政务,哪里知道这些江湖闲事!此七隐者皆是江湖泛泛之辈,哪里能说‘得之三四可得天下’?此言听不得!”
“那墨侠我亲眼所见,岂能说是泛泛之辈!”秦王反驳道。
“哈哈哈哈┄┄”芈月大笑道
“大王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你那日给我表演‘无中生有’的把戏了!在你看来玄乎,在我看来不值一提!”
“爱妃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看来爱妃的能耐比寡人大啊!”秦王故意说道。
“大王此言差矣!所谓术有专攻,要论治国用兵,我不如大王,要论评论江湖,大王自然不如臣妾了!”
“鬼谷子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窥其弟子可见一斑,昔日我大秦之商君,今日之宰相张仪,不皆是他的门下吗?爱妃怎敢轻言‘七隐’乃是江湖泛泛之辈呢?”秦王继续反驳道,内心之中想看看这个妃子究竟有多少能耐,又如何作答。
“自古能得天下的人并不是最有本事的人,最有本事的人也绝计得不到天下,大王以为如何?”芈月却不答反问道。
“因为得天下的人能够使用天下最有本事的人!”秦王觉得这个问题不简单,一时间难以道尽,于是简单答道。
“大王错了!天下最有本事的人必不会被大王所用!昔日之商君,今日之张子和臣妾皆不是天下最有本事的人,所以可以为大秦所用!臣妾之所以说七隐中人乃泛泛之辈,虽有牵强,乃是提醒大王,不必太过在意!”
“爱妃这话,寡人不甚明白!”秦王觉得这话说得不简单,心中对芈月有了新的看法,于是故意说道。
“大王治理国家,争霸天下,在于用人之所长,然而人之长短,只是相对而言,在于大王如何甄别运用!昔日先王用商君,而大王则杀商君,就是这个道理!鬼谷子先生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若是在路上遇上了墨侠,他二人争斗起来,鬼谷子先生顷刻之间就一命呜呼了!大王可明白臣妾所言?”
“寡人虽杀商君,却仍用其法,并未与先王背道而驰!”秦王越听越糊涂,于是只简单反驳道。
“就是这个道理!任他商君再有本事,大王还是要了他的性命!所以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为大王所用,大王也要不了他的命!商君、张子、臣妾和那芒卯之流,不是最有本事的人,大王可以使用,大王也能要了我等的性命!”
“寡人有些明白了!爱妃说那七隐皆是泛泛之辈,因为寡人能够得到的七隐中人必是江湖中泛泛之辈,可是这个意思?”
“正是!所谓七隐,皆是隐士,隐士岂能为大王所用?为大王所用者必不是真正的隐士高人!所以大王不必在意那七隐之说!”
“爱妃此言甚高,寡人佩服!”秦王此时确是听明白了,心中暗暗惊讶,为何一个妇人竟有如此见解呢?秦王原本就疑惑芈月的真实身份,只是碍于对她的宠爱,不愿意追问,此时对芈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喜是忧,是好事还是坏事。
“臣妾此言,乃是告知大王,大王治国,应该重道轻术,做一个有道之君,而不是有术之君,如此大王必霸于天下!”芈月言道。芈月开始对秦王说那七隐皆泛泛之辈,原本是不想让他追究七隐之事,以致对媚门有所了解,但没想到他竟一路追问,十分认真,后来也只得认真应答了。自那日秦王给她去买酸辣汤之后,芈月对秦王已多了几分真心,加上她又怀了秦王的孩子,所以说了一番比较认真的道理,倒是真心想为秦王好。
“重道轻术?这话了不起!爱妃若是个男儿,必是个好君王!”秦王一听此话,内心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大王取笑臣妾了!术可克敌制胜,道可驾驭百术!所谓重道轻术,只是君王之道,并非是臣妾之道!”芈月解释道。
“爱妃既长于乡野,混迹于江湖,又何以懂得君王之道呢?”秦王故作镇定问道,此时对眼前的芈月不免警惕起来。
“大王今天怎么啦?可是臣妾言论高了?还是大王不信臣妾之言?”芈月此时才觉得秦王似乎心有所思,于是反问道。与郑袖的小心谨慎和世故圆滑不同,此时的芈月还是一个张扬任性的少女。
“寡人并非不信爱妃之言,寡人只是心中好奇,爱妃何以有这般高见?”秦王笑道,意图掩饰内心的猜疑和不安。
“这般高见?”芈月笑道
“大王谬赞了!臣妾一时胡言,大王若是意见不同,不必在意就是了!”
“且不说这个!倘若那鬼方国的鬼王真复活了,爱妃可有应对之法?”秦王话题一转道。
“应对之法肯定有的,只是凭臣妾的能耐应付不了,恐怕还要借助诸方的力量!”
“哦?爱妃可否说得详细些?”
“此时臣妾也难以说得清楚,臣妾并未见过不死之兵,亦不明其‘不死’之缘故!昔日姜太公以神兵击之,然而今日神兵何在,臣妾不知道!但如果鬼方国的存在对我大秦构成了威胁,臣妾必定为大王分忧解难!”
“嗯!爱妃身在宫中,虽锦衣玉食,却有心这等大事,实令寡人刮目相看!”秦王赞道。
“大王今天怎么老是夸臣妾?”芈月笑道。
“寡人夸错了?”秦王笑着反问道。
“臣妾虽为楚王之女,但出身江湖,今日之事虽为国家大事,亦与江湖门派脱不了干系,臣妾乃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但臣妾之身份,还请大王为臣妾保密,不可言于外人,免得闲言四起,于大王身份颜面不好看!”
“哈哈哈!寡人明白!倘若那鬼王真的复活了,寡人可对付不了那不死之兵,到时候就全靠爱妃了!”
“服侍大王是芈月的第一使命,对付鬼方国是芈月的第二使命,只要大王相信臣妾,臣妾必不负大王!”芈月正色道。在芈月看来,原本服侍秦王只是奉了师父之命,意有所图,此时的秦王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位置,而且她已经有了秦王的孩子,虽不能说是第一使命那么重要,但与最初的心意相比已经多了许多发自内心的情感和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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