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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师兄?你是山火营的?”听到楚歌这个名字,那男子眼中明显出现一丝敬畏。
“不错,”赵天点了点头。
男子又看向何苦,厉声道“拿下!”
“什么?”何苦眼中充满不可思议,连忙道“师兄,是他欺负我,他先动的手,周围的人都可以做证!”
“你们可以做证吗?”男子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
“没看见。”
“没看见。”
“是那小子先动的手。”
那些人大多不说话,立即飞走了,一些人装着没看见,有几个甚至指着何苦,污蔑是他动的手。
一听到赵天是山火营的人,谁敢多管闲事?
男子对着何苦冷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何苦面无表情,心中阴冷到了极点,倒是自己太天真了。他不过堪堪炼气七重,而对方却是炼气七重顶峰的修为,说是他动的手,既可笑也可悲啊。
这时候,一个少女飞了出来,手指着赵天道“等等,我看见是他先动手打何师兄的。”
何苦有些意外,他那已经完全冰冷的心似乎突然有了丝温度,连忙向出来说话的那人看去,却发现就是几日前他随手所救的鹿彩衣,眉头皱了皱。
男子冷冷道“外门弟子,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
“呵呵,”何苦在心中凄凉一笑,他现在如何看不出这弟子是有意偏向赵天的,执法队以公正无私为则,呵呵,公正?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修仙界,唯有实力才是王法,才是公正,弱者,只能可怜的祈求强者所谓公正的施舍。
赵天释放气息,若狂风暴雨袭在那弱小的身躯上,冷道“你真的看见了吗?”
少女浑身颤抖,被气势摄得犹如海面上漂浮不定的小舟,但那坚定的眼神却支撑她准备开口。
这时候何苦却站了起来,说道“师兄,我认罪,是我先动的手。”
事已至此,他不想再连累鹿彩衣了,毕竟她只是外门弟子,若有人想抹去她不费吹灰之力。
“何师兄?”鹿彩衣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何苦低声对着她轻吼“没听见嘛,我说是我先动的手,哪来的外门弟子,你有何权对内门的事物指手画脚?”
“对,外门见识浅薄,话不可信,”一个执法队的女子开口了,又呵斥鹿彩衣,说道“还不快走,内门的事,外门无权参与。”
“走!”何苦也说道,他发现,这丫头是真的傻,没看见那女子在保护她吗,还不知进退。
鹿彩衣捏了捏衣服,对着何苦说道“何师兄,我走了。”
看着鹿彩衣离开后,何苦对着执法队的人说道“我认罚。”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若在不如此这人肯定又会给他加上执迷不悟的罪名。
男子点头道“既以认罪,知道该受何惩罚吧。”
何苦惨笑道“二十震魂鞭!”
震魂鞭,是一种特殊的惩罚法器,伤人皮肉却不伤脏腑,但却有加剧疼痛的作用,何苦以前就曾见过有人受了此邢,挨十鞭便已惨叫连天,十五鞭就昏迷不醒了,他没想到,自己今日也会有这个待遇。
男子拿出一根类似荆条的长鞭,说道“既然认罪,那就领罚吧。”
何苦拧了拧拳头,从牙齿缝中说道“愿领罚。”随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啪!”
一记长鞭落下,本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背上又多了条血痕。
一股钻心的疼痛冲击着他的意识,何苦拧紧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中,纹丝不动,承受下来了。
对方不就是想欣赏自己惨叫吗?呵呵,就不能遂了他的心愿。
“嘴还挺硬的,”那男子有些意外,可没有多少人能受一鞭都不哼一声,甚至都不动一下,当即有些恼怒,扬手又是一鞭。
那女弟子别个身去,似乎有些不忍。
“啪!”
“啪!”
清脆的抽打声传得很远,越来越多的人汇聚过来,最开始都是玩味的看着热闹,当一鞭鞭落下后,那消瘦的身躯却一直如巨峰山岚般屹立,一动不动,所有人眼神渐渐的变了。
第十鞭后,何苦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鲜血沁透了那破裂的衣裳,滴到地上,一串一串的。
何苦的眼睛布满血丝,显露出他心中那高傲的倔强,死也不动,死也不哼,都想看他嗷嗷惨叫,呵呵,偏不教他们看见,这就是他何苦的性格!
“天啊,十五鞭了吧,这还是人吗?”
当十五鞭后,所有人眼神透露不可思议,都露出少有的敬佩之色,不管这人是何人物?天赋如何?但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人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你……你来吧。”抽打何苦的那执法弟子手有些颤抖,将鞭子交给了另一人,执法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有慌乱。
“等一下,”不过这时候,那女弟子开口了,看了赵天一眼,对那男弟子说道“师兄,算了吧,他身上本就被打出许多伤痕,若我们再打下去他就鲜血流尽了。”
那弟子看着何苦沉思一会后说道“好,若将他打死了我们也难辞其咎。”
赵天见此连忙道“不行啊,师兄,还没有抽完!”他巴不得将何苦活活打死。
那弟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可知今日的事已经闹得有多大?承受十五鞭不哼一声此后他定扬名玉灵门,再打下去若上面追究下来就算你是山火营的人也难保不会受罚,怎么,你也想来尝尝这震魂鞭的威力?”
“这……”看着那血迹斑斑的长鞭,赵天心底一寒,连忙道“不了,不了,一切听师兄的安排。”
“哼,我们走。”那人冷哼一声后便与剩下那两人一起离开了。
“何师兄,何师兄……”
何苦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最后眼前一黑就倒下了,昏暗中,只迷迷糊糊的听有有人在叫自己,最后便彻底失去意识了。
执法队的人虽然走了,但这事可没有结束,很快,一人承受十五震魂鞭而不叫喊的事便在门中传播开来,甚至一些知情者将真相说了出来,这更引得沸沸扬扬。
一处宫殿内,王离脸色阴晴不定,何苦的事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此时却无比棘手了,现在若再想杀何苦那就得仔细掂量掂量,毕竟对方如今正“声势浩大”,否则若事情败露,就算是核心弟子的身份恐怕也救不了他,毕竟,肯定有人会拿这事来对付他的。
……
迷迷糊糊间,何苦只感觉有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移动。
“何师兄,你醒了!”
还不待他完全睁开眼睛,一道欣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他只看见眼前有一道十分模糊的人影,最后人影渐渐的清晰,何苦就道“是你啊,我这是在哪?”
鹿彩衣高兴的说道“这是我家。”
何苦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乏力,问道“我昏了多久了?”
鹿彩衣心疼的道“两天两夜了,那些执法队的人真不是人,他们都……”
“好了别说了,这就是修仙界的规矩,没有公道,没有正义,”何苦打断了她的话。
“知道了,”鹿彩衣小声的道,随后将为他擦脸的帕子放在了一旁。
何苦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焕然一新。
这时候鹿彩衣红着脸道“师兄,你伤得太重,我给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就没有声音了。
“没事,”何苦不以为意,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在意,看了看周围,想站起来,不过却发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鹿彩衣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师兄你流了许多血,又伤得这么重,还要好好静养,不要动。”
“你母亲呢?”何苦扫视一圈后问道。
“她下山了,说去找我父亲去了,”鹿彩衣声音中充满失落。
见她这模样,何苦没有再问了。
“对了,师兄,你来将这药喝了,”鹿彩衣从一旁端来一碗清药。
“多谢,”何苦道了声谢,接过药就喝了。
接下来他便运转真气开始调养身子,鹿彩衣也没有打扰他,就安静的待在一旁,时而修修炼,时而看着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苦这个榆木疙瘩倒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倒是鹿彩衣,一直羞红着脸。
时间渐渐的过去,他的脸色开始恢复,加上储物袋内也还有些疗伤丹药,他的那些皮外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精神一直都十分压抑,这恐怕就是震魂鞭带来的后果吧。
三个时辰后,何苦缓缓地睁开眼睛,其中精光一闪而过。
“啊,”鹿彩衣突然叫了声,原来她正看着何苦,不曾想对分突然醒来,四目相对,颇有些趣味。
“我脸上有花吗?”何苦问道。
“没,没,”鹿彩衣红着脸连忙道。
何苦这才看清楚周围,这不过是一间长宽两丈的小屋,虽小不过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不像自己与老头居住的地方,乱七八糟的。
“谢谢你了。”何苦又一次道谢。
鹿彩衣轻声道“何师兄真客气,一点都不像其他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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