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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斐这一走神,就被迎面袭来的风刃给毫不留情的开了个口子,痛的他龇牙咧嘴。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少年不知为何也突然顿住了,躲避的脚步一慢,右手臂的袖子被追上的风刃齐根绞的粉碎,漏出没有遮掩下的大片淤青与伤痕。
“这是……”莫斐的眼神一凝,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是怎么想的,朝着少年就冲了过去,将他护在自己身后,“你没事吧?”
“她走了。”
“谁?”莫斐被这回答弄的一愣,“谁走了?”
少年没有再回答,只是沉默着望向天际,眼里的流光瞬时熄灭。
另一边,洛卿找了名弟子,吩咐他将自己的去向告知掌门后,就随着陆望御剑赶往仗剑宗。
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说话,但洛卿能察觉到,身边的陆望呼吸越加粗重。
洛卿从九幽离开随同陆望一同前往仗剑宗的消息,有心人稍一打听便知。两人一番商议之后,便也打算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入。
说不定,还能有些许意外收获。
到了仗剑宗,两人下剑步行,陆望也收起急迫,从容的带着洛卿走进大门。
洛卿一边前行,一边留心观察。
当时前来报信的弟子说的是宗内出事了,在外门中,丝毫看不出应有的紧张气氛,弟子们在一起修行打闹,甚至有些散漫。
内门的气氛则与之相反。弟子们虽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从长老们的严肃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个个谨言慎行。
看来之前陆望所说之话不假。
“掌门,你可终于回来了。”两人刚到内堂,一名男子就迎了出来,那男子眉目间自带三分笑意,只是此刻显得忧愁不少。
然而当他看见陆望身后的洛卿时,男子眼神一亮,像是终于看到了救星。
“潘一之见过前辈。”
“有礼。”
简单的寒暄过后,陆望直接进入正题,“我们边走边说,现在情况如何了?”
说到正事,潘一之收敛了表情正色道“不太好。掌门走后,不知为何禁地突然又出现异动,封印再度松动,有红光冲天。幸而后山本就偏僻,在发现时,我与其他长老就已尽快遮掩,应该没让旁人发现什么。”
说着,三人就到了地方,站在崖上,洛卿垂眸看着这几乎占了整座后山的禁地,面露古怪。
这禁地里,好像有什么吸引她的东西……
闭了闭眼掩盖住情绪,洛卿看着陆望打开了笼罩在禁地上方的结界,跟着跳了下去。
不知为何,刚踏进后山的范围,洛卿就感觉自己的神魂一荡,像是灵魂与分离的凝滞感,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快的像是错觉一般。
察觉到不对,洛卿暗自提高警惕收敛了心神,却依旧在不经意之中沉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株久旱的花草偶遇甘霖,每根根须都在疯狂的吸收这来之不易的雨水,浑身上下的枝片都因享受着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而纷纷绽开。
然而在这精神畅快之外,洛卿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身体逐渐加重的心悸感,让她猛的清醒了过来。
心悸的感觉还在继续,洛卿抬手扶上胸口,额头上渗出丝丝冷汗。
这禁地之中到底是有什么,以她现如今的修为竟也在悄无声息之中着了道。可看身旁陆望与潘一之寻常的面色,似乎并没有像自己一般。难不成,这禁地之中的东西只针对自己?
悄然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洛卿抿起了唇角,心头忽然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禁地中封印下的东西,或许跟她本身有着什么联系。
若是这样的话,洛卿心情凝重,接下来她也许会揭开什么真相。现在的情况容不得让她停下,洛卿唯有暂时压下心头的思绪沉默跟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封印下那个东西的原因,禁地之中竟寸草不生,放眼望去,尽是各种各样崎峋怪状的山石。而界碑就在这个禁地的最中心。
洛卿第一眼看到界碑所处的位置时,就发现集周围之势竟是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祭坛,界碑就位于这祭坛之上。
为何界碑要立于祭坛之上?洛卿不得其解,以陆望的修为不可能看不出来,那么这个祭坛或许早就存在了,或者本就由仗剑宗自行修缮。
被祭坛供奉的界碑?
洛卿想到了什么,“陆宗主几年来可有进行过祭祀?”
陆望听着摇摇头,“并无。”
“是么……”
这界碑粗眼看去就是一大块烧焦的黑乎乎的石头,现在石头上因封印松动歪七扭八的布满了裂缝,这些裂缝有长有短,细细看去,游鱼一般移动。更为奇特的是,在裂开的缝隙之中,竟有点点红色。
洛卿本以为,那个深刻吸引她前来的东西就在这,谁知当她进入祭坛范围的瞬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奇怪……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见洛卿沉思,陆望有些不安的开口询问,“前辈,这封印?”
“封印不是减弱,而是被破坏了。“回过神来肯定的扔出这个结论,洛卿接着道,”你们应该明白,这界碑只是封印的载体,若界碑破碎,封印自然不复存在。按现在界碑被破坏的程度,”洛卿指向界碑上最长的那条裂缝,“最多不过一年。”
“这……”陆望、潘一之两人面面相觑,急忙问道,“那前辈可有办法补救,重新封印?”
“我只能尽力延缓封印松动的速度,陆宗主,恕我直言,贵派该加强戒备了。”
“我明白。”陆望的脸色铁青,“我这就回去安排,劳烦前辈了。一之,你留在此地等候。”
“是。”
陆望吩咐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洛卿也不在意,抬步走近界碑。她总觉得,这里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这里不该是这样的,可到底应该是什么样,洛卿也说不清。
手指在界碑粗砾的表面划过,洛卿闭眼仔细探查封印的结构。这封印的手法精妙,以寻常的手法不能将它破坏才是。封印与其说是松动,不如说是被逐步蚕食,且按程度推断,时日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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