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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工藤新一的点明后,黑泽熏明白了许多东西,一种想法随着他的脑袋慢慢的爬起……
随后便无法自拔,整个人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丝邪魅的笑容,或许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问题已经想出了解决的办法,那么接下来就是该去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黑泽熏关上了咖啡厅的灯,毕竟今晚自己很有可能不回来住了,所以电费黑泽熏也是要自己省下来的。
看着空荡荡的咖啡厅,黑泽熏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从他的心脏中升起,在不断的迫使着他的行动。
“婷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真是的。”
婷也不是小孩子了,夜不归宿说不定和朋友一起去玩了。
“都是不省心的主啊。”
黑泽熏骑上自己的川崎,认准了一个方向,如同闪电一般。
在空荡的大街上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违反组织的纪律,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黑泽熏的眼中爬满了一种名为“疯狂”的情绪。
“2”研究所内。
许多穿着白大褂,头发半白的老头们劝着一脸消瘦的宫野志保。
“雪莉大人,请你吃点东西吧,身体不能垮了。”
“是啊,是啊,雪莉大人如果你再抵抗研究的话,组织恐怕又要惩罚你了……”
这些言语再宫野志保的耳边不断的环绕,抗拒吃饭,抗拒研究的倔强少女此时十分的憔悴。
无论是怎么劝说又或者是威胁,都不能让她有明显的反应,失神落魄如同木偶人一样。
“滚开!我叫你们都滚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想怎么威胁我?”
宫野志保苍白的脸上因为过度的情绪波动,产生了明显的红晕,将眼前看见的一切事物全都摔在了地上。
“刺啦”。
这些白大褂老头全被赶了出去,宫野志保突然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瘫坐在地上低声的啜泣着。
而在门外,一群老头焦急的讨论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雪莉大人最多再撑一天了,再不吃东西恐怕……”
“上头还会对我们下惩罚。”
“就是,要死还要连累我们……”
显然这些研究员始终是以自己为中心,而那个为宫野志保考虑的研究员看上去十分的熟悉,正是黑泽熏的主治医师。
“滴答滴答。”
皮鞋质地的声音在这处金属的地板上慢慢的逼近,突然间这里的温度就像是下降了数度的感觉,十分的冰冷,而且这些老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iqueur大人。”
最先反应的过来的就是那位黑泽熏主治医师,他一眼就认出了脚步声的主人。
“好久不见,能否让我进去?就当是看在以前上司的面子上?”
黑泽熏带着笑容,不等这些研究员回答,便擅自打开了研究所的门,走了进去。
所有研究人员如同感受到了如同窒息般的威胁一样,颤抖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对于他们这些半只脚踏在死亡大门的人来说,更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不是叫你们滚啊!!!”
显然宫野志保被突然间走进来的人给弄的心情烦躁,直到她抬起头看见了一脸微笑的黑泽熏。
“还是像只炸毛的小猫呢,志保。”
黑泽熏伸出了手,放在了宫野志保的面前。
“你是组织派来的!我是不会妥协的!!!”
黑泽熏的手慢慢的落在了宫野志保的头上,与想象中的死亡不同,这是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不好意思,这次我是为了自己来的,我和你一样十分不满组织的决定呢。”
黑泽熏顺手撸了一下宫野志保的头,毕竟这个小女孩也是长大了,自己也少有这种机会了。
“你……在说什么……”
黑泽熏用手帮宫野志保擦去了留下的两道泪痕,嘴角挂上的微笑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可怕……
“或许我们在组织面前看来都只是一只炸毛的小猫,但是这一回,他们错了。”
说罢,黑泽熏将宫野志保给托起来了,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消耗,宫野志保显然是腿软的。
不过好在黑泽熏十分温柔的将宫野志保扶在了自己肩膀上。
“还能走吧?”
宫野志保栗色的头发也是全都耷拉了下来,像是刚洗过头一样。
只有黑泽熏知道,这头发不仅仅是因为油,这头发上有着宫野志保的眼泪。
“大叔,你不后悔吗?这是在和组织对抗……”
听着耳边传来宫野志保细微的如同蚊子般的声音。
“后悔啊,但是这起码得等到我办完事才能进行的事情吧?而且,谁说我这是在和组织对抗?”
宫野志保猛然抬头,看见了表情十分平静的黑泽熏,这样子的黑泽熏似乎更加的可怕。
但是却能让自己更加的安心,宫野志保的脑海中也是出现了许多的记忆。
这个样子的黑泽熏自己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我相信,组织成员之间发生一点小摩擦,组织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说着,黑泽熏扶着宫野志保走出了这件囚禁了少女许多年的牢笼。
不过还是有些没长眼睛的挡在自己的面前。
“iqueur先生,这样不符合组织的流程,请您放下雪莉大人。”
虽然领头说话的只有一个研究员,但是与他站在一起的白大褂们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过黑泽熏倒是注意到了这些研究员胸口出有着金属的反光。
“原来是这样啊……”
领头的研究员看见了思考中的黑泽熏,十分的惊喜,看来自己用组织压住了这位大人,果然和那个人说的一样,利口大人是不会违背组织的命令的。
“而且这里已经是由朗姆大人全权接管了,所以大人你没有权力带走……”
但是下一秒,一股巨力将这位得意的研究员给抽到了身后的金属墙壁上。
如同人形炮弹一般,深深的嵌入了里面去。
等待所有人反应过来,那位刚才还活生生的和黑泽熏说话的研究员现在已经死了。
“权力?是谁对你们说我的权力很小?”
黑泽熏冷冷的扫视了一圈,这里所有的研究员都已经目瞪口呆的站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黑泽熏扶着宫野志保走上前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我把你招进来的。”
“当初为了梦想穷困潦倒到住在下水道与老鼠为伍,但还是每日带着身上的馊气处处碰壁。”
被点名的研究员没有紧张,而是沉重的踏前了一步。
“是的大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但是我对你很失望——从五年前,我来到这里开始。”
黑泽熏从他的胸口处抽出了一个金属状的窃听器。
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听,我很快就来找你了,做好准备,ru!”
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随意,这个窃听器已经报废了。
没多久黑泽熏带着宫野志保成功的从研究所内走了出来,而整个研究所只剩下了一位活着的研究员。
这里的防守力量黑泽熏则是选择放过他们一马,毕竟他们不是属于组织某人的独有人员,不是吗?
黑泽熏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巧克力,这是宫野志保最喜欢的吃的品种。
也是黑泽熏咖啡店里最畅销的零食。
宫野志保靠在黑泽熏的机车边上,苍白的嘴唇嚼着巧克力,眉头也是紧皱着。
“我记得你是最讨厌这种甜食的,大叔。”
对此,黑泽熏摆了摆手,眼含笑意的回答道。
“我一直讨厌甜食,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你喜欢甜食,不是吗?”
听到黑泽熏的话,宫野志保笑了,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回笑。
看着纯真,发自内心的笑容,黑泽熏也是不由得笑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大叔。”
黑泽熏无奈的说道。
“我可不像某人一样,从小到大只喜欢甜食,不然的话,有时候吃点苦就受不了了。”
两人的笑容在这片夜空之下显得是多么的违和,但是又是那么的融洽。
就像是那个一直以来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随着这条巧克力而融化了。
“走吧,这可没有后悔的机会,那个家伙现在恐怕已经做好了准备等我们了。”
另外一处大庄园内,一位独眼老人看着黑泽熏在实验室的举动,自然是觉得不可置信,这是黑泽熏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违抗组织的命令,和那个油盐不进的宫野志保一样的不可理喻。
鸟取县的大花园中,两个身影相对而坐。
“真是不可思议,iqueur这个家伙果然会和你说的一样。”
那位先生睁大眼睛看着对面一脸笑容的老人。
“所以我说了,还是得照顾一下小孩子的情绪的,就像你不通知他对那个小女孩下手一样。”
“那怎么办?”
那位先生还是第一次出现了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违背自己命令的行为。
“不怎么办,熏可是很有分寸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发泄一下,而且你似乎也没有立下组织成员之间不能打架的命令吧?”
老人的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面前陷入怀疑的那位先生。
“孩子们的发展可不会都在你的掌握中,你是要明白的。”
那位先生没有回应,只是在不断地消化着老人的话。
朗姆也在向自己发表疑问,该怎么办?
因为黑泽熏是朝着他去的,他怎么能够不慌,黑泽熏的战力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拦下的。
而那位先生思考一下后,也是回应了过去。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负责,但是优先保证雪莉的安全。”
那位先生已经脑补出来了朗姆看见自己回复后的慌乱表情了,心中也是有点痛快。
讲真的,这几年朗姆的行动都不符合他的预期,甚至还不断的把手深入自己的底下,还以为这一切都没被自己发现。
【或许这也是个敲打朗姆的机会。】
在训练基地中睡得很香的龙舌兰被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那么吵!”
不等龙舌兰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喘着气闯了进来。
“皮斯克?出什么事情了?”
龙舌兰疑惑的看着着急的皮斯克。
“出事了,iqueur要对付ru。”
“就这些事情?”
龙舌兰条件反应般的想要睡下,但仔细回味皮斯克说的后半段话。
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立马下了床,差点重心不稳摔倒。
“你没有再开玩笑吧!他可是疯了?”
看着皮斯克坚定的目光,龙舌兰直感觉后背出汗。
“但我们不能轻易动手,一切要等结果出来后才能行动。”
因为皮斯克显然是得到的小道消息,虽然他们也十分反感朗姆,但他们考虑的更多。
“不过是那个家伙的话,应该不会吃亏的吧……”
这晚,组织中许多人都失眠了,但是很多没有具体的动作,只有那么几位胆子特别大的现在都在赶往朗姆的庄园,有着他们各自的计划。
这可能是组织中第一次内斗,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组织的二把手……
甚至某个悄悄来到日本的女人骑上了哈雷,脸上带着有趣的笑容朝着庄园开去。
在她身后的是一辆十分老款的保时捷……
这一次坐在黑泽熏的川崎上,宫野志保的心情似乎有着巨大的变化,这一次她主动抱着黑泽熏的腰。
她知道违背组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黑泽熏是为了自己而选择了和朗姆翻脸,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到黑泽熏了。
但是她不后悔,总有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这个人不可以是朗姆呢?
黑泽熏生气了,上次生气在什么时候?
自己被抛弃?自己濒死?琴酒拿自己当诱饵?这些都不是!
只有这次,朗姆真的惹到自己了,黑泽熏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帮朗姆做不干净的事情擦屁股?虽然黑泽熏有怨言,但这也没有让他生气。
而且,这一次,黑泽熏可以测出组织对于自己的容忍度,起码现在组织没有传来消息让自己撤退。
所以,黑泽熏就当组织默认了这次自己的行动。
根本没有花多少时间,以黑泽熏的速度感到千叶县的一处庄园有那么慢吗?
看着敞开的大门,黑泽熏停好车,脱下外套披在打着喷嚏的宫野志保身上。
看着一位银色长发女人带着凌厉的目光似乎等待自己很久了。
“大叔,就算你现在给我披上,我也已经感冒了。”
“啊!不好意思啊,我给忘记了。”
黑泽熏的目光在此时和库拉索对上了,火药味十分浓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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