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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绣锦面上,半点儿不见惊慌。
这两嬷嬷在这儿跟她玩手段呢,以为就能吓唬住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两嬷嬷敢不敢就真回宫里去!
程绣锦这招,可不正是那上屋抽梯?
让那迟嬷嬷体会下,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了。
果如程绣锦所料,随着她话音落下,那两嬷嬷竟一齐僵住。
陈皇后要是能自己出面,哪儿还会派了她两个过来?
她俩过来,可是带着使命的,若就这么回去了,陈皇后可不管程绣锦如何,只当她二人没本事。
不管派下的事情是否完成,若是连留都留不下来的话,可不就是无能?
就再回宫里,她俩只怕也不再被重用了。
她俩在宫里有多风光,若成了弃子,那就有多悲惨。
而迟嬷嬷已经转身,若就这么转回去,那里子面子可都丢尽了。
好在宫里出来的,都有些急智。
这程绣锦不给台阶下,她俩不会自己给自己找?
任嬷嬷却就急跳了出来,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地跟程绣锦唱起双簧来。
就见那任嬷嬷假意去挽留迟嬷嬷,笑说
“还请迟姐姐留步,但听我一言再做决定也不迟。皇后娘娘既派了咱们过来,也是看重咱们,姐姐怎好因木朽而请辞?
程大姑娘自幼生活在边关,这规矩上有所欠缺,倒也正常。迟姐姐何苦跟她一般的见识?
依着我说,咱们此时,正是应该对她严格要求起来,尽心尽力教导规矩才是。
明儿大姑娘与王爷成亲入宫,贵人看大姑娘进退有度,仪采非凡,才显出咱们的本事。
到那时,咱们见着人人夸赞大姑娘,也觉面上有光不是?”
迟嬷嬷就坡下驴,满脸笑地回转过来,却就对上程绣锦似笑非笑的脸。
听着任嬷嬷指桑骂槐之话,程绣锦却只勾唇笑问
“不走了?”
迟嬷嬷挑眉笑说道
“原是我想错了,一时情急,倒是忘了所来的目的了。不走了,咱们过来,可不正是教大姑娘规矩的。”
程绣锦点了点头说
“孟子曰,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可见规矩之重要了。”
迟嬷嬷和任嬷嬷两听程绣锦此言,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本就是她们想错了,她们还用立什么威?她们本就是皇后娘娘派下来的教养嬷嬷。
她们可是尚仪局出来的人,给人上仪态课也是老经验了,到那侯,才让这位大姑娘知道她们的手段!
那两嬷嬷就在哪儿摩拳擦掌,单等程绣锦说完话,她好教育下程绣锦。
程绣锦见了,不由得勾唇一笑,说道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所以,就先从二位的身上,说规矩吧。”
本还笑着的两嬷嬷,一听程绣锦后面的话,却就立时笑不出来了。
任妈勉强笑说
“咱们的规矩自然都是好的了,要不然,又怎么能被皇后娘娘选中,派到侯府来呢?
若是大姑娘这般说话,可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大姑娘质疑皇后娘娘了。”
以为扯了陈皇后的虎皮,就能吓住她?
莫不是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吧?
程绣锦冷声说道“那魏征老田翁,还敢质疑唐太宗呢。
皇后娘娘最是贤良淑德的,自是为天下妇人典范。
但搁不住有那小人胆大包天,前恭后倨,口蜜腹剑,隔塞言路。
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对嬷嬷们说的话,有些疑异而已,反正侯府离皇宫又不远,请了福成公公也不难。
我却不知道,两位嬷嬷因何这般大的反应,多方阻拦,倒是让我心生疑惑起来。”
迟嬷嬷争辩道
“我们本也是为了大姑娘着想,怕大姑娘因这点子小事,再惊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净,惹怒了皇后娘娘,可就不美了。”
程绣锦轻一颔首“倒是多谢两位嬷嬷的好心了。
只我也正想一达圣听,若万幸让皇后娘娘知道了的话,能得皇后娘娘召见,也是我天大的福分了。”
……两嬷嬷此时终于清醒过来,知道程绣锦不好糊弄,僵在哪儿,竟是一时无语。
程绣锦就又问“还有,我再是要问问任嬷嬷,谁是嬷嬷口中的朽木?”
任嬷嬷……
程绣锦重坐回椅子上,怀里抱着花子,在哪儿一下一下摩挲着,慢声言语问
“说话啊,两位嬷嬷站哪儿干嘛?”
那两人不甘心就此落败,言语上又辖制不住程绣锦,若是说回宫吧,程绣锦又不怕,要说打……
程绣锦似是看穿两人的想法来,竟是一摸荷包,从里面捏出一个石子来,当着她俩的面,也不见用力的就给捏碎了。
打也是打不过的,就这单手捏石子,别说她俩个没带人过来,便就是带了人来,照此来看,却也是白挨打的。
两嬷嬷此时,已是计短智穷,全无办法了。
也有心想要和缓奉承,却又一时拉不下脸来,这也不怪她俩。
说句不好听的,在宫里时,她俩个仗着陈皇后的势,除了不敢招惹许贵妃外,很是横行的。
便就是那不得宠的宫妃生的公主,她俩都敢随便吓唬敲打,却不想在程绣锦这儿,竟就是踢到铁板了。
僵着也不是个事,总是得给自己找台阶下,任嬷嬷便就一拍手,笑说
“老奴一时竟忘了,原在宫里的时候,就听说姑娘的无风居里有刑室,却不知姑娘肯不肯让老奴瞧上一瞧?”
她们这一回,却是要先摸一摸程绣锦的底细了,再做打算。
程绣锦问“不先说规矩了?”
有任嬷嬷打头,迟嬷嬷也不端着了,也忙跟前奉承说
“侯府里头有韩妈宋妈,姑娘的规矩自然是好的,娘娘派咱们过来,也不过是因着姑娘的婚事紧急,让咱们从旁襄助一二罢了。
哪就轮到老奴教姑娘规矩,原就是咱们会错皇后娘娘的意了。”
任嬷嬷在一边附和“可不正是的。”
程绣锦抱着花子,也不吱声,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瞅了她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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