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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扫而过的繁复消息,通过那只蠢笨的蓝猫头像,朱璃仿佛能看到俊美男人低头发送消息时屏幕的亮光打在他光洁的镜片上,又从他的桃花眸中折射出梦幻的迷彩,鼻梁酸疼的厉害,那股不由分说暖流从心底蔓延开来,直到冲上眼角;朱璃赶忙撇过头去,用被褥擦了擦眼睛里的湿润,清了清嗓子“我……哪有他说得那么弱不禁风……”
赵与浓窃喜了一下,随后道“这些都是他给我下的死命令,所以,你谅解一下咯~”
朱璃承认自己曾戴过有色眼镜看赵家姐姐,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或者说是电视剧里刻画出来的那些富二代家族的女儿们一直充当着坏女二的角色,可如今这么接触下来,惊觉自己当真井底蛙,用慈眉善目形容赵与浓确实有些不恰当,可越看便觉得她越亲切,身上那般高贵是与生俱来的修养,俏皮时却异常可爱动人。
若不是忽而想起眼前人的另一重身份是白颢的未婚妻,朱璃当真就要脱口而出“麻烦赵姐姐了”,她深知自己不该打听人家的私事,可她与白颢的婚礼不就定在年后吗?于是她将话头对准了元旦“马上要过年了,您不和家人……”
“与祁一直要忙到年后呢,我自然是陪你一起过咯~”女人起身给朱璃倒了杯热水又坐下。
“诶?”这万万使不得吧!我何德何能,朱璃下巴差点没找回来。
“我听说你兄嫂还有母亲都移民去了国外,过两天元旦了,你又是一个人,其实最主要的……也没有人陪我过元旦,咱们两个呀,刚好凑合凑合,孤独者联盟。”赵与浓虽是玩笑口吻,眼底却是一汪不露痕迹的失意。
“怎么会!?”白颢呢?他玩球呢?马上要结婚了!元旦都不在一起过?如此想来,朱璃越来越觉得赵白两家的商业联姻当真惨无人道。
“你一定在想,白颢为什么不陪着我对不对?”似是猜透了朱璃眼中的疑惑与诧异,赵与浓自顾自继续说“坦白了讲,其实我们对彼此的定义是合作伙伴,婚姻这种东西,于我们来说是双赢的媒介,感情生活,并不在双方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么说,能明白吗?”
朱璃咋舌半晌,随即木讷地点点头,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前白颢那么明目张胆的接近自己,而赵家毫无反应,原来联姻,只是两个家族名义上的融合罢了,私生活根本无足轻重,赵与浓话里的意思是,她不会管白颢的感情生活,那么白颢自然不能管她的,言外之意,赵与浓有自己喜欢的人?
但这又多么可悲,婚姻用于商途,身不由己面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却与自己爱的人咫尺天涯,难以想象,这样的悲剧在赵与浓身上发生了七次,病榻上的女人忽然想起自己曾看过的某部电影,出身在贵族的少女在继承高贵血统的同时,也必须承担起身份带来的桎梏,那痛苦远远超出这层身份带来的好处,她们锦衣玉食,却连最起码的选择权都没有。
眼前的赵与浓显然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即使经历了七次婚姻的剧变,她依旧满眼欣然地面对旁人,高贵的人始终高贵着,朱璃理了理情绪,“赵姐姐,我……一直想跟你说一声抱歉,因为我曾有段时间想利用白颢来调查我哥哥的事情,那段时间我没有做到一个前女友该做的……”
朱璃明白,其实自己的道歉对于赵与浓来说无关紧要,但她必须要为那些流言蜚语,那些于他们三人的无端揣测以及对赵与浓的中伤说声对不起。
前者笑了笑,“我理解你。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
美丽的女人将长发揽到肩后,目光凝聚在病房墙面的某个点上,继而喃喃道:“当家族企业慢慢形成企业帝国,爬到金字塔的顶端就会发现更多高耸的金字塔,需要攀越的权位永无止境,越来越多的灰色地带被开垦,人也会在这些模棱两可的世界里迷失……剥削是资本家永恒的例题,不论以何种形式……不光是你的哥哥,那些离开远程亦或是被吊销律师资格证的人,都无辜背负着这个金钱帝国的罪恶。”
那些人事后拿着高昂的报酬,要么离开国内,要么隐姓埋名,没有人站出来控告赵白两家,因为这荒唐上层,本质便是无休止的交换。
或许是赵与浓的瞳孔忽而空得像是一间年久失修,黑漆漆的屋子,加之太过麻木的口吻,病榻上的朱璃反倒对她生出一种同情,口齿有些紧涩,最终也只能发出一声小人物专属的叹息。
“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上学的时候,她们总是嫌我太蠢笨,后来也尽是些攀龙附凤的所谓闺蜜……这些话,还是第一次向旁人诉说。”赵与浓收回视线,莞尔一笑,嘴角晕开甜甜的弧度。
“诶?!”朱璃闻言,差点窜起来,蠢笨?没朋友?怎么可能?在她眼前的赵与浓明明是个比当红女明星还要耀眼的女神啊!
病床上人惊愕的神情引得赵与浓笑意更甚“不相信?”她反问。
朱璃木讷地点点头。
女人挑了挑眉,托着下巴“在第一次订婚前,那时候的我和现在,应该可以算是两个人……相信世界上有王子的存在,并且还把自己想象成公主,像个满怀春梦的恋爱脑玛丽苏女主角,不懂人情世故,不明善恶是非,总是一味的相信别人,一味的付出自己的真心,还傻傻地等待别人发现我的付出,那会儿深受电影《情书》的影响,总觉得隐晦爱才是浪漫,却不知道一开始就被人当做了工具……”
回忆在赵与浓的脑海里翻江倒海,即便是到了现在,那些画面都是锐利不堪的,足够将她割伤,不知不觉,眼里泛起了酸涩,她最恨自己的是,即便作为一件工具,她都想一直呆在那个人身边。
为什么会对朱璃讲这些?赵与浓心头泛起疑惑,大概是她真的需要诉说了吧,那些藏在心里的事情像是疮口里的浓水,堵塞着她的心室,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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