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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唐琪见到时雨的瞬间就哭了。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跟新来的护士借了手机,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所有的事都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简单。
唐烁差点娶了时婧。
而时雨被冤枉,被赶出时家,虽然庆幸遇到了沈听眠,可现在她已经嫁人了,却不是哥哥。
那些新闻当初闹得那样人尽皆知,尽管时候澄清了,还是有不少旧新闻,其中包括很多前期攻击时雨是杀人凶手的。
“我不知道,你竟然因为我,受了那么多委屈,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过得很好。”
唐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车祸竟然竟然改变了大家的命运。
“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
原来唐家一直都对她隐瞒的这么滴水不漏。
“怎么可能?我出事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你被当成嫌弃人,怎么可能好的了,我爸爸妈妈是不是做了很多过分的事,说过很多难听话?”
仅仅是想想,唐琪就能想象得到当时时雨处在一个什么的境遇里。
唐琪看着如今的自己都是惨,何况一向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也许说不定动手打过她。
还有哥哥,他们不是都要结婚了,自己还要做伴娘的。
“琪琪,真的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真的。”
“你受了那么罪,都是因为我,还有我哥哥,你们本来是要结婚的啊。”
和唐烁的事,时雨早就放下了。
如果当时他愿意相信自己,哪怕说一句话,可是当时的情形下,她明白,她理解,可是她还是渴求唐烁能够信她。
就是这样的矛盾,一面是理智,一面是期许
有些话既然说出来了,就索性说清楚好了。
时雨缓缓地再唐琪的面前蹲下来。
“唐琪,这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的,我们都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好吗?”
唐琪是个明白人,更加清楚感情中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与明白。
“时雨,假如抛开这些,你真的不爱我哥哥了吗?”
爱不爱唐烁?
时雨蓦然觉得,自己对唐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失去了想要共度一生的执念。
是从唐琪出事后,自己第一时间想要和他解释,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嫌弃,厌恶与愤怒,是从自己站在高高的洛江桥上已死为代价想要他信自己,还是从知道了时婧有了他的孩子开始?
她自己也不知道。
两个人之间不是没有好的回忆,清晨晚间的问候,一起去看电影,一起逛街等等。
如果那也算爱的话,那就是爱过吧。
“琪琪,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有没有假如,以前的事,不代表现在和以后,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
“你知道吗,在我洗脱嫌弃后,我心里就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怨恨,不是我有多善良或者说我多慈悲,坏人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只是单纯的和自己和解,而且我那不叫原谅,我不想自己活在仇恨里而已。”
和唐琪说清楚之后,时雨有半个月都没有去医院见她。
以前唐琪总是缠着唐烁让时雨过来,可是自从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唐琪就不在天天嚷嚷了。
人不应该活在过去,尽管过去的决定着现在与未来。
此时,暗潮浮动之下,洛城已经不再是净土一片。
时玾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进退皆不得。
所有的正规贷款途径都拒绝了他,他自认为可以开口提钱的人,都是纷纷避开他。
只是躲着他的还好,还有人落井下石,趁机嘲讽的。
谁让他平时爱说大话,爱面子,和人说话有时候总是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和自己无关的事都要插上几句话,自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别人都不如自己聪明。
要是指点别人也算好心,可偏偏是对着别人指指点点,话还难听。
时玾也顾不上这些,公司账户上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支持几天的。
一夜之间,时玾白了头发。
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偏偏施旌善说好的拿南郊的地作为抵押的贷款迟迟不到账,人还不见了。
“施旌善已经回国了,他做的私人飞机,好不容易才查到的消息。”
幸亏在施旌善常住的酒店派了人盯着,不然即便是他回国了,依旧还找不到人。
“走,去见见他。”
时玾扔下手里的烟头。
像是知道时玾要来,客厅里施旌善已经泡好了茶。
施旌善看起来气色确实有些差,据说是有心脏病,时玾倒是有几分相信他是真的去看病了。
“要不是我来,还见不到您的面?”
时玾来者不善,骆意立刻提高了警觉,想要阻拦他进来。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骆意。”
施旌善知道骆意是担心他,毕竟现在时玾可是在盛怒之下。
“你先出去。”
骆意没有离开,只是转身站到了门口。
“坐。”
施旌善给他倒了一盏茶。
时玾看着坦然自若的施旌善,不说软话。
“南郊的地你已经拿到了,说好的贷款还请按约定好的给我。”
时玾现在根本不想多说一句废话,他只要钱。
“钱不能给你,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过了,那地的主人原本就是别人,当初是如何过户到你的名下你自己清楚,我是不会冒着风险做生意的,所以恕我不能给你。”
“你竟然——。”
他竟然把南郊的地前后如何到自己手里的种种调查的如此清楚。
施旌善说的没错,当初南郊的地时玾是拿到了,可是过户的手续却是见不得人的。
“不用怀疑,我施某人也是有些人脉的,很多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更何况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时玾此刻犹如被人扼住了咽喉,呼吸不畅。
施旌善继续喝着茶,他等就是这一天,这一刻。
“那你说,要怎样才可以把钱给我。”
屋子里开了冷气,时玾面前的这杯茶已经凉掉了。
“噗通。”
时玾跪在了施旌善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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