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年青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七章:似梦,伽蓝何处,拾年青灯,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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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手术,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告完成。
护士把我从手术室推出来,茉莉便迎来上来。看我状态良好,她的表情也终于轻松下来。
我被安顿在病房后亚历山大大夫便来到病房,他已换下手术服。
他伸手检查了一下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物后用乌克兰语对茉莉说了很长一番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显得十分严肃,甚至还带有一点愤慨,只是我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茉莉听着听着也表情凝重起来,看了看我,眉头微微皱起。
我心中大惑,他们的表情说明他们谈话的内容必定和我有关,难道是我身体还有什么状况?不然为什么他们会是这个表情?
我的疑惑很快被解开,事实是我想多了。
“阿生!”茉莉已经习惯了唤我的名字。
“亚历山大大夫说你当初的手术做的十分不严谨,不仅创口处理的不干净,而且伤口根本就没有缝合好。由于胃酸的腐蚀性,&bsp&bsp本来很快就能愈合的伤口,却在他们马虎的操作下一直处于溃烂的状态!不过你放心,亚历山大大夫说这次手术很完美,胃上的创口已经重新做了切除和缝合处理,很快便会痊愈!”茉莉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亚历山大大夫说上次的的手术完全是失败的,这是对患者生命的不尊重,是对医生职业和医学态度的亵渎。亚历山大大夫可以提供全部的证据证明这一点,上次为你做手术的医院和医生必须对此负法律责任!”茉莉的情绪也愤怒起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胃这么多年都不曾好起来,起初我还以为留下些后遗症会是正常现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现在亚历山大大夫想征求你的意见,你是当事人,你是否愿意这么做,只要你愿意,他提供的证据绝对具有权威性!”茉莉补充道。
茉莉和亚历山大大夫目光都投向我,我大概明白压力山大大夫为何如此愤怒,想来作为医学界泰斗的他,自然无法容忍如此不严谨的手术操作,如茉莉所言,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对医生这个职业的亵渎。
只是他并不知道我当时的囚犯身份,更不知道中国的国情,但这些我自是无法对他们解释,即使实言相告,他们也不会明白。这大概就是中西方文化的差异。
虽然这并不影响让当初的那些人负法律责任,但他们又如何能够知道,我对于自己不堪的过去避之唯恐不及,如何会因为计较这件事而无可避免的再次走进自己耻辱的曾经!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亚历山大大夫见我摇头,十分不解的用英文说了一句“white?”
茉莉也面露疑惑之色看着我。
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无比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对茉莉说“茉莉,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至于什么原因我以后会慢慢的告诉你。请你不要现在就问我为什么,好吗?”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语气都有些可怜巴巴。我很惶恐他们会抓住这点不放,要刨根问底的问个明白。对于那段不堪的经历,我甚至连想一想都觉得浑身乏力,实在无力再次把它拎出来抖露一遍。
茉莉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略略感受到了我心里的隐伤,有些悲悯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头对压力山大医生说了些什么。
医生久久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茉莉,又看了看我。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来到我的床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用英文对我说了一句好好休息,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这是我和亚历山大医生的最后一面,他出了病房后就赶去了机场,想来他是时间紧迫要赶往别处。甚至都没有给我对他说一句谢谢的机会……
半个月后我终于得以出院,虽然我一个礼拜前就已经达到了出院的标准,但茉莉还是坚持让我又住了一个礼拜。
这半个月的时间茉莉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我行动自如并不需要别人来照顾,也曾一再要求她回去公司,但她却并没有听我的安排,这让我感动的同时,又有些踹踹不安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茉莉看我的眼神充满着异样的情愫,这正是让我感到不安的原因。只是我还不能十分确定茉莉是否真的已经倾心于我?
和她的相处中我也曾多次暗示,对于感情我已不可能再有期待。但茉莉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我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要早些找个机会给她说明我的心思。我怕我万一猜对了,时间拖得越久到时候就越难收场。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找到对她表面我心思的机会,她却已经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了我的猜测。
出院的那天医院对我又做了一次复查。我胃部的创伤已经差不多痊愈,医生告诉我,再稍作休养,以后我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饮食,不会再有任何遗留问题。
回到村子我按照医生给的食谱,又进行了半个月的调养。半个月后,我尝试着吃了一些坚硬的食物,甚至还特意在菜里面加了一些我以前十分喜欢的辣椒,事实证明,果真如医生所言,我的胃里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至此,缠绕我数年的隐疾算是彻底的离我而去。高兴的同时又未免有些惆怅,少了诸多忌讳,反倒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起来。
这天晚上茉莉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去了之后才发现她此次邀我前来所谓何事。
进了屋我便看见餐桌上摆着几盘西式点心,茉莉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煎着牛肉。
她告诉我,为了庆祝我身体痊愈,她特意为我做了一顿西餐。她见我倚在厨房的门边看到她的熟练操作,她骄傲地告诉我“我做西餐的手艺可是专业的,等会儿你就能品尝的这世界上最美味的牛肉!”
她的自信让我觉得有些好笑,要说最美味,她大概还达不到那个水平。但事实却证明她也并非盲目自信,等到牛肉上了桌我切了一块儿放在嘴里咀嚼了之后才终于相信她所言。
牛排细软嫩&bsp&bsp滑,并非如我之前吃过的西冷牛排那样肉质坚硬有嚼劲。&bsp&bsp我想这大概是茉莉为了照顾我的胃而特意选择的牛脊上最嫩的肉。
这顿饭吃的甚是高兴,从夜幕降临一直吃到星子探出脑袋,一瓶红酒也终于在秋月浮出海面的时候告罄。
在喝第一杯的时候,茉莉还担心的看着我的表情,在得知我的胃没有异样之感的时候,她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大概是我也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个折磨而高兴的有些忘形,酒也就不知不觉的喝的多了些。
一顿饭吃完我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之感,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让我的心情倍感兴奋,看着茉莉微微泛红的脸颊,心里说不出的感激。若非是她,我恐怕要背着这个伤痛直到终老。
吃完饭茉莉收拾餐具去厨房清洗,我本欲离去,但心里隐觉不妥,还是等茉莉忙完向她告辞后再回去不迟。
于是便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荡漾着月华的海面,初秋微凉的海风迎面吹拂而来,让我倍感舒适,海浪冲刷着沙滩发出沙沙的声响,闭上眼睛静静聆听,仿佛在给我的大脑做着温柔的按摩,让我的感官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竟靠着沙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朦胧的意识隐约感觉到似乎身上有两团柔软之物压了上来,同时感觉到我的唇上似有温香软玉游离其上,偶有湿湿滑滑之感一闪而过,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钻入我的鼻孔。
这种朦胧的感觉似处在现实与梦境之间,让我分不清是梦是幻。
起初我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随之我感觉到一只手探到我的胸部,轻柔的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那双温软的手抚过我的肩部,我的胸部,我的腹部,然后是我的大腿根部。
当那双手游离到我大腿根部那个巨大伤疤的时候,有意无意间的一下触碰让我忽然浑身一颤,顷刻间醒悟过来,这不是梦,梦的感觉绝对没有这么真实,这,是现实!
我心下骇然,条件反射般猛的翻身坐起,同时猛的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甚至都还没有睁眼,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的恐惧让我自发的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茉莉的床上,而此时的我全身颤抖的缩在床角,像是面临着无比恐惧事物般,四肢下意识收拢护住周身。
而眼前,茉莉身着一袭丝质睡裙,正斜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地眼神惊诧的看着我,显然她是被我本能的一推给推到了地板上!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忽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身子兀自不停颤抖,眼神无比恐惧的看着倒在地上表情惊愕的茉莉,我的额上竟隐隐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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