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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望几眼紧追而来的流氓地痞,吴联记闭嘴没搭腔,却犯嘀咕在心底下暗自悄悄埋怨,我拖拉着霞姐不惜消耗自身体力跑这么久,咋搞拾起的还没有警察冒出半个人影儿?
今天运气真心背呀!看样子还得继续卖力装下去,不然先前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光获得赔偿拿掉郎家俊的职务,远不是丢下其它事情往县城跑的最初目的。
事到如今,倘若无法借助此次机会硬把郎家俊送进牢房里关些日子,岂不是有愧于刚受到的屈辱?
讲到底,先前吴联记站在县政府信访办,他和中年女办事员交锋没采取过激行动,归根结底还是指望背后的舆论子弹多飞会儿,其次是太过了解郎家俊的脾气及日常作风,在相互碰头的瞬间已预感到对方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人,于是乎乘势而为,主动走出办公楼朝对方架设好的刀口子上撞去。
利用潘溪霞刻意选择最为偏僻的街道,因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郎家俊害怕遭受牵连不仅不敢冒头,按照常理还会特别强调流氓地痞打了玩消失,真正做到干净利落,真正做到不拖泥带水。
反之,单凭郎家俊飞扬跋扈惯有的尿性肯定要站出来羞辱调侃下,竭力炫耀自身能耐神通广大。
致使现在演变成流氓地痞追着吴联记不肯松手。
从旁看过去高高的围墙堵成个死角,吴联记置身在危险当中似乎到了无处可逃的绝境。
只是刻不容缓的危急关头,他面部肌肉营造出的各种慌乱夹杂几丝刚毅,并忽略快速靠近的流氓地痞,一个狠心当机立断似的压低声音自顾自冲潘溪霞喊“快、快些转过身去准备着翻围墙。”
话里意思明显,他想直接把自己变换成自由升降的梯子,让潘溪霞踩在他的肩膀翻过围墙那边去。
早已吓傻眼的潘溪霞,自始至终没能领悟出话里表达的意思,她望向高高的围墙呆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不管三七二十一,吴联记上前半步不做任何有效解释,一下子抓住潘溪霞肩膀用力扳个方向,而他自己紧随其后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蹲下去,同时发号施令,“脚站到我的肩膀来,两手撑住围墙,麻利点儿。”
这下算得是形成条件反射似的,潘溪霞面对高高的围墙双手撑了上去,脚后知后觉踩上吴联记肩膀。
看准所处位置不显犹豫,吴联记依靠围墙支撑稳稳当当站起身来,又不慌不忙提醒指挥道“快,先用手抱住围墙顶部砖头,再锁定角度自己用力翻过围墙那边去。”
事情演变发展到这步田地,潘溪霞脑子里算是彻底弄明白,她双手抓住围墙砖头,一抬大腿径直骑上围墙。
一看无需再为潘溪霞浪费心思勤加照顾,吴联记看似心急如焚的模样有了放松,他手脚并用开始攀爬。
那染红头发的家伙,眼见吴联记和潘溪霞想在他视线范围内翻越围墙跑人,一声冷笑耍猴的心,立马责令刚放慢的脚步飞也似的猛追前去,“竟然想在老子面前翻越围墙跑人,当老子没用的废物么?”
厉声叫嚣着,他伸手扯还在围墙上攀爬的脚,一份携带捉弄的狠毒。
置身在围墙半中腰纯粹是啥也不顾的胆大,吴联记不躲不闪,当感觉里发现左脚被抓住在往下拉扯,右脚没被控制瞄准染红头发的家伙,竟装模作样咬紧牙齿使劲拼命的蹬下去,“你狗日的给我死吧!”
染红头发的家伙提前早做好防备,他看吴联记的脚蹬来,闪电般丢开手里逮住的左脚朝旁边位置躲开去,并笑着骂,“狗日杂皮,尽给老子在此玩把戏垂死挣扎,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傻逼货,你注定死得惨。”
害怕露馅懒得和对方耍嘴皮子,吴联记用力蹬出的脚落空以后,他整个人顿时悬吊在围墙上摆来晃去,却不管不顾卯足劲儿又做样子拼命朝围墙顶部快速攀爬。
内心有的真实意图非常简单,他不能够让对方吃大亏,免得萌生出胆怯不敢继续往下追击。
可趴在围墙上的潘溪霞,她死死抓住吴联记的大手,一时间有些吃不消,刚还咬牙切齿紧闭的嘴顷刻间不受控制求救道“完蛋了,我这只手感觉要被你硬生生拉断了的……”
瞎嚷嚷着,她那紧紧抱住围墙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砖头,竟伸下去想要帮忙往上拉吴联记的人。
未曾想事与愿违,她紧抱砖头的手刚刚松开来,整个人瞬即丢失掉身体平衡的受力点,一下子悬空似的变得没了支撑,一下子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强大拉扯,忽地往围墙底下快速滑落。
眼看着马上翻身爬到围墙顶的吴联记,一颗心不由得感叹,“咋搞起的吗?真要掉下去还叫我怎么演戏?”
只是,那不好的坏念头刚在脑海里浮现,他快速向下坠落的整个人又悬停在围墙半中腰。
这叫不叫运气?潘溪霞弄不懂怎么搞起的,一只脚刚好卡在顶部的钢筋当中,让形成的倒钩刹那间里稳住快速往围墙底下坠落的身体。她身子倒挂不由得嘿嘿傻笑起来,“现在没事了,快爬。”
刚才染红头发的家伙,一副狡诈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看吴联记与潘溪霞表演,还在心底下嘲笑,“两个超级傻逼,想在老子手里跑人,不想想老子平时都在干些什么?折腾吧!饭桶终归是饭桶。”
很快的,吴联记摆正姿势,又开始努力往围墙上拼命攀爬。
望着围墙仰头冷笑两声,那染红头发的家伙,眼睛瞄准吴联记的脚闪电般蹦前去,一用力拉扯,立即火速松手,“我看你爬,爬死你个狗日的。”
不可避免的,一遭遇染红头发的家伙,吴联记又做了次无用功,一时间又从围墙上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也是在这个时间里,胡同那边又追前来几个流氓地痞,一看见悬吊在围墙半中腰的两个人儿,让感觉快要断气的臭嘴巴,立马变得没了消停,“麻痹的,老子们今天运气还真不错,这么慢速度跑前来也有斩获。”
“我操,哪是我们今天运气好,”
旁边家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是双脚发软没力气跑不动了,他停下来,一边呼呼的喘气,一边不服气要驳斥讲运气好的家伙,“这不跑,那不跑,偏偏跑进旧房改建区,不存心找死么?”
几乎算是倒挂在围墙上的潘溪霞,她彻底着急了,几下功夫扳块围墙边沿的断砖头,一使劲砸向染红头发的家伙。她内心里气愤不过,嘴里面不由得要跟着破口骂“你去死吧!”
“砰。”
大半块断砖头顿时不偏不歪直接性砸中染红头发的家伙,他气得哇哇大叫,“臭娘妹儿,不要脸竟然敢拿砖头砸老子的人,老子等下非要日死你个臭娘妹儿……”
不要管染红头发的家伙,潘溪霞又单手赶忙扳块围墙边沿的砖头,又使劲掷出去。
刚刚才吃过闷亏,染红头发的家伙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他抱头赶忙往旁边躲闪,先前要不是他眼里没把潘溪霞当成自身威胁,也不至于麻痹大意令他的脑袋硬生生被砖头砸中。
吴联记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干扰,两手相互用力几下功夫爬上围墙先竭力稳住自己,再伸手过去抓住潘溪霞取出卡在钢筋当中的脚,不管耳朵里几个流氓地痞如何叫骂,一跃故作慌慌张张朝围墙那边猛跳。
由于太过逼真,潘溪霞裤子被钢筋焊出的几个小铁钩勾住。
只听“噗嗤”几声响,两人没能达到预期跳进泥地。
最终,吴联记倒没有什么。
潘溪霞的模样却显得尤其倒霉,因她裤腰带系的是条橡皮筋,害她裤子没彻底撕破完,硬生生帮她脱到脚踝关节处,还强制性的把她整个人倒挂着,同时间里,让她肩膀来回几次撞在围墙之上。
上不占天,又下不占地,她悬空倒挂,整个人几乎算是上下失守狼狈万分。
吴联记自责着从泥地站起来,一转过身靠近围墙努力伸手托起潘溪霞,却碰不到挂在几个小铁钩的裤子。两三秒钟功夫,他换种思维方式不再用托举之策,而是直接使劲儿把人从小铁钩上强行拉了下来。
但他没忘记轻言细语关心询问下,“霞姐,你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潘溪霞很是难堪,她环抱双手蹲在地上所答非所问,“吴联记,快把你穿的衣服脱下来。”
“呃。”吴联记在难为情中做个深呼吸,他三下五除二赶忙脱下身上穿的衣服。
潘溪霞闪电般扯去,不由分说系在她的小蛮腰上,挡住没裤子近乎的下半身,还没有完,又冲着吴联记怒吼“你死人啊?你难道不知道要帮我把穿的裤子扯下来么?”
自顾自笑笑,吴联记挪几步站到围墙底下去,他身边没了碍事的潘溪霞,一跳就扯下挂在小铁钩上的裤子。
围墙上,染红头发的家伙,率先冒出刚才被砸伤的脑袋,“娘希匹的,老子看你们接下来又往哪里跑?”
事情明摆着显而易见,他曾经那个老家没拆迁以前就居住在附近相隔不算远,对周边现有地形相比其它外来陌生人可以说更加清楚明白,一翻过围墙等于重新踏进与世隔绝的天地,想要离开变得越发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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