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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旅馆里匆匆忙走出来,杏卫原本打算在外面先发个短信,提醒吴联记务必注意安全,特别是半夜三更的千万不要在城区到处溜达,弄不好会惹来血光之灾。
可鬼使神差的,他最终不仅没发短信,还冒出念头想等下直接前去找人。
在他此时此刻的内心,总有些疑神疑鬼不放心,总害怕私底下吴联记与潘溪霞不清白有染。毕竟,在他现有观点看来,这天底下男人全都是些见不得漂亮女人的家伙,除非生理有缺陷存在大问题。
单凭借最近的诸多传闻及了解,他敢肯定吴联记不属于生理有问题的那类男人。
弄到最后,他在旅馆里神情看似急不可耐,一旦真正离开以后,立马改变原有心态火速慢下来,不想大天白日里跑去四处找人。毕竟,他要想获知吴联记与潘溪霞两人背后相处的真实情况,最好办法是等天黑以后突然间出现在两人面前,那时候不管啥问题都会毫无保留的全暴露出来。
只是,他内心里,自然是只想看吴联记与潘溪霞的相敬如宾,除开姐弟关系以外,再无其他任何牵扯。
独自慢悠悠的行走在街头,他最终瞄准远处装饰不错人流少的大排档,一个人漫步走了进去。他先前与郎家俊在旅馆喝酒,不光没吃饭,连口像样的菜也没怎么吃。
眼目前现在,他感觉里确实早已经饿坏,一些事情不用太过于着急,先等吃饱喝足再考虑也不迟。
瞎想着,他心思宁静总认为有道理,致使他在大排档有理由待到天黑才慢条斯理钻出来。
华灯初上霓虹恣意闪烁的夜,他看着紧沿街道往前走,一副惬意悠闲的摸出口袋手机,打个饱嗝几下功夫翻出郎家俊提供的号码,没有做任何思考立马自顾自的快速拨打过去。
“喂,你哪位?”
手机那头传回来的声音,杏卫赶忙自报家门先打下招呼,“您好,我是郎村长朋友,现在想找您帮个忙。”
“不用和我多加客气,只要你是郎村长朋友,也可以算着是我的好朋友,你有事情尽管说,我能帮到你的绝对不会含糊分分钟帮忙,不能帮到你的也要想尽办法努力帮忙。”
声音里的热情携带着无限礼貌与客气,杏卫顿觉郎家俊在外面混得开特别牛逼,他不敢存有怠慢,先赶紧把吴联记、潘溪霞的身份证号码报递过去,再充分利用自己讨好的语气说“今晚真不好意思,只能麻烦您抽时间查查我这两个身份证号码,看下他们住在哪家旅馆,我有事情急需前去找下他们的人。”
“这属于鸡毛蒜皮的事情,于我而言太过简单不算个什么,你那边稍稍等我下即可知道答案。”
杏卫不要废话,两个耳朵便听闻到对方的脚步声,紧接着响起键盘碰桌面的声音,夹杂轻微挪动鼠标,及几根手指噼里啪啦火急火燎敲击键盘的打字声……
大约两三分钟功夫,手机那头又传送出先前男人的询问,“喂,你还拿着手机在听不?”
“我在听。”杏卫慌忙做出回答,生怕他稍微慢半拍,令对方反感出现某种翻转发生巨变似的。
“我刚刚帮你查找过那两人,在城东坡浮桥旅馆,住在房间。”
“谢谢!”杏卫听闻过对方的最后说话,一颗始终紧绷的心不觉间松了口气。
显而易见的紧张,他从头到尾都害怕听见吴联记与潘溪霞共同开间单人房,或者说双人房、夫妻房,倘若真变成他不想要的那种可怕结果,于他而言肯定会萌生出跑前去杀人的念头。
虽说眼下已获得他最为理想的答案,但不代表他对于吴联记这个人彻底放了心,他不敢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实地考察两人入住旅馆的情况。这人只要在外面走,一打开眼界,啥龌蹉事情干不出来呢?
面对当前随时会丢的幸福将来,他挂掉紧靠耳边的手机放进裤兜里,立马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去寻找出租车。
这时的吴联记,他把今天在县城遭遇流氓地痞的经历写成个帖子,发布到网络的论坛中,顾不及理会网民们看后的反应,先顺手拿过房卡穿好床前摆放的鞋子,再起身出门朝隔壁房间快步跑去。
前面虽说暂时性稳住了潘溪霞的情绪,但他发现他这个人还没有从根本上获得对方真正原谅。
进出305房间的门紧关着,他在心底下不由得感叹,还好手里有张房卡,不然的话真会变得有些麻烦。
拿好手心紧攥着的房卡,他看准目标插进卡槽,随即扭动大半圈门把手推开门朝房间里望进去,视线里是几盏灯全部开着。他不声不响先关掉那盏有些刺眼的照明灯,看潘溪霞双手抱着被子,一个背对外面睡着,几步慢慢走过去是个明知故问,“霞姐,你睡着没?我们两个说说话儿。”
刚刚,因他推开房间门的瞬间里,眼睛目光早已注意到潘溪霞躺在床铺上翻动的身子,现如今故意用个背脊对准他的人不挪动,那不是特意装出来给他看的又会属于什么?
讲句心里话,潘溪霞真要睡熟过去,他哪里会不明事理打扰别人休息。
可潘溪霞的耳朵,从始至终都没听见吴联记问话似的,依旧老样子躺着不要挪动。
也搞不懂具体咋想的,她目前拥有的现在,内心里对吴联记就是特别不爽,又讲不出属于怎样的不爽法,反正感觉里看着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不顺眼,不想搭理。
此时此刻,吴联记对于潘溪霞针对他的表现并不感到特别意外,因他脑子不糊涂非常清楚,今天整出那么多错误岂能轻而易举掩盖过去,倘若非要较真了说,全部加起来肯定是个罪该万死。
一时间把潘溪霞得罪太过厉害,他凸显出超强耐心,自个儿不要请坐在了床沿。
没事做,他胡乱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看了看潘溪霞睡觉的床,及手头老老实实抱着的被子说“我们住的这家旅馆条件不好,今后等我挣了钱,一定让霞姐所受的苦全部补偿回来,最低标准必须请霞姐住两次五星级宾馆,窗户旁边是蔚蓝色的海,金色沙滩沐浴着火热的阳光,一翻身就能看见外面的日出……”
“你烦不烦啊?唠唠叨叨把我吵醒了的。”
潘溪霞闪电般翻身转过头来,她强行打断吴联记的话,顺势抓个枕头使劲儿捶打,“你有多远滚多远,我在睡觉觉,不懂得换位思考尽来打扰别人的休息。”
“那……”
吴联记见自己计谋得逞,却收张预料外的逐客令,也不恼火站起身来做样子往外面慢慢走去,“我不打扰你睡觉先出去,明天早上,千万不要让我专程为你跑过来叫你起床的。”
“睡你个头。”
潘溪霞越加不爽,她板着脸怒吼,“你都把我彻底吵醒了,还叫我如何睡觉?”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好呢?”吴联记做出个难为情的咨询样子,一摊开自己的双手,又似笑非笑。
潘溪霞先不要吭声,她瞪大眼睛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半天时间指着旁边的空地板嘻嘻笑,“坐那边去不许说话,你看我睡着以后再自己走人,这旅馆内房间格局有些空,没睡着之前我心里面感觉特别害怕。”
“坐地板?你真的没有搞错。”
吴联记是个极度不满意的胡乱摇头,“我刚刚才冲凉,这办法哪行得通吗?”
潘溪霞坚决寸步不让,还从床铺上翻爬起来,“谁叫你吵醒我的人,你纯粹活该。”
“要不?”
吴联记讨价还价想出个折中的歪点子,“我们打牌玩吧?”
这种没事找事做的办法恰好可以消磨无聊,一旦坐着打牌感觉疲劳以后,哪里还需要别人陪,直接倒在床铺直接就睡过去,不仅省事情,还能为彼此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
潘溪霞不再找茬,瞬息间里似乎生出浓厚兴趣,“我现在就跟你去你睡觉的那个房间。”
嘴里刚讲完,她举起双手赞成,自个儿傻乎乎的笑,“你那房间很好,弄脏床和被子不关我的事儿,今晚上又不是我等着要睡,最好是弄得越脏越好。”
一副自私自利突然间赚到大便宜的样子,她从床铺上跳下去,双手直接把吴联记掀着往外面走。
浮桥旅馆门外,杏卫从出租车上下来恰好进入旅馆爬到三楼入口,恰好撞见潘溪霞双手推着吴联记的腰,一颗心顿时打翻掉醋罐子,那满腔怒火便从心底下冒了出来,眨眼间直达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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