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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城拘留所看望郎家俊回来,杏卫立马着手准备房子,一踏进家门口,顾不上吃饭、休息,先对自家母亲吴嘉凤吩咐道“妈妈,你抽空马上帮我把老房子收拾下,今后应该有人居住的。”
突然间,从他嘴边上钻出的老房子,那是几年前他家没修新房子时的住处,现如今早已空置着无人问津。
而他此时向吴嘉凤提出来,全是因为他回家之前,先从郎家俊嘴里获得童铁母亲唐琳的电话号码,并找个偏僻角落给童铁母亲唐琳打了电话,再编个理由顺带讲几句吴联记的情况。
未曾想童铁母亲唐琳,一听到关于自家房子与吴联记的牵扯,不要任何人煽风点火,立马是个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讲工作再忙也要抽个时间回趟郎杏坳。
当时,他别提有多开心,恰像个疯子神经病,不管周围附近有没有行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对准手机屏,一阵失态疯也似的猛亲,那嘴唇触碰手机屏弄出的声音,犹如圈里猪崽抢食的“哐哐”声。
紧随其后,亲完手里面拿的手机,他无视路边出现的两位男女,又幸福满满自言自语哼着,“妈的,这人运气好起来挡也挡不住,我得快些回家看扫地出门的把戏。”
两位男女扭过头看向他的人,一位忍不住低声怒骂“毛病。”
一位则是不甚理解的异样目光,一撇嘴唇加快脚步只管往前疾走。
看不见两男女反应,他的喜悦不算完,还对着家的方向是个变本加厉,跳脚恬不知耻的嚎叫“潘溪霞,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跟着吴联记受苦受累的,我才是那位能真正保护你的强大男人。”
是显而易见的,这时候面对杏卫的吴嘉凤,哪里懂儿子要她收拾老房子的用意,她拿起旁边锄头正准备上坡干农活,一张老脸板着显得尤其火大,“多年没人居住的老房子,你要收拾你收拾去,我田地里活多,哪像你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样子,光晓得吃饭,倘若没有我和你爸替你种出来,吃个狗屎。”
今天是出奇的好脾气,杏卫不仅破天荒没把母亲的恼怒当成事儿,还解释道“妈妈,我这段时间跑进跑出没下地干活,我身边不是还有正事情需要处理吗?你辛苦啦!牢牢记住的。”
“你有正事情需要处理?先讲讲你都处理了哪些正事情?”
吴嘉凤听完杏卫的话自然而然显得是个越发火大,更不愿意理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整天像只疯狗跑来跑去不当饭吃,也不当衣穿,还到处乱花费钱,这样子长期下去潘溪霞哪有可能瞧得起你吗?”
这一下,杏卫心底下的火瞬间里冒出来,不由得要大声质问“在家里呆着啥也搞不懂,张口闭口整天就晓得和我提潘溪霞,可知道我让你收拾房子是给谁居住的吗?”
“让谁居住?”
吴嘉凤似有所期待紧跟着快速反问句,不知不觉中竟瞪大两只眼睛,“你不会和我说是潘溪霞吧?”
那火药味十足忽然提高的女中音,刚好被路过的杏宽听进耳朵,他感觉尤其刺耳,一抬腿加快脚步走。都是些不要脸不要皮的狗东西,将来潘溪霞真嫁给了杏卫,那真是潘溪霞瞎掉眼睛……
但他脑海里刚刚冒出这些想法,又发觉眼下的吴联记大跌眼镜不像话,没脑子非要与杏花往来,杏花有那样好吗?不就多读几天书,简直是吃猪油蒙了心,分不清人与人的好坏。
认真说来,他与杏卫家没闹过矛盾,与吴联记的关系更加不用说。
可在他内心深处,因为潘溪霞对他种种看得见的好,立马对看不顺眼的人有了脸色。
一路向前独自使性子走着,他经过杏卫家路边的庄稼地,看着感觉不爽,故意装模作样崴脚没走好。他使力拐两步进入庄稼地连踩几脚,又是个心安理得漫步走出来,“狗日杏卫,种个庄稼也让我不得安宁。”
旁边的岔路口,吴联记不注意发现杏宽的人,不由得要取笑,“大叔,您在背后讲人家坏话的。”
循着声音扭过头去,杏宽见是吴联记站在远处指责他的人,自然是坚决不认账,“这样子也能算着骂人?杏卫刚从县城返回家来,与吴嘉凤两个扯开喉咙吵架,那才叫做骂人,现在还可以跑去听听。”
末了,他郁闷着自个儿嘀咕,“杏卫那种游手好闲没家教的年轻人,不知当初潘溪霞怎么看上的,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人家帅哥吃软饭的真本事,看着就剩个烦人。”
不用过脑子认真去揣摩,吴联记就能清晰知道杏宽话里想要传递出的意思,他不想参合潘溪霞现有的私人问题,眼下手头有大把事情等着要去忙,不声不响直接转身走人。
十来分钟返回家里面,他看潘溪霞在忙碌着洗衣服,蹑手蹑脚躲开视线从背后往屋里钻去。
谁料到,潘溪霞恰好换池子里面的脏水,一转身看见吴联记的人,立马是个不满的大声质问“吴联记,你最近怎么搞起的?为何总是不按时间回来吃饭?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对身体不好吗?”
没想到要做解释,吴联记抿嘴笑笑,转而询问他的问题“霞姐,我叫你帮忙的事情,看了没?”
不可以否认,对于吴联记亲代的事情,潘溪霞哪里敢忘记,先不管嘴里刚有的质问,先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回答道“看是看了,可我这种歪水平除开感觉好以外,哪里挑的出毛病来。”
“这种效果不是也很好吗?说明我写的不错,”吴联记打个响指得意,他飘飘然,自己夸奖自己。
随即,他混过前面潘溪霞的追问,一个闪身快速向屋子里钻。
关于郎杏坳中长期的发展论文,他递给潘溪霞看,最大目的不是需要对方修改里面内容,而是想丰富下看者的视野,受他影响从中学些宏观经济知识,并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自我提升的脱变。
今后日子,他肯定越来越忙,很多地方很多事情都急需仰仗潘溪霞的协助,不然很难独立成事。
再是村干部选举问题,他清楚单凭自己身份地位早已注定无法获胜,但他根据实际情况权衡利弊以后,依然全盘接受童铁好意答应参选,并在私底下暗自着手筹备关于竞选的诸多事宜。
究其原因非常简单,这场选举不仅能暂缓他和杏明远之间的矛盾继续发酵下去,还能借此契机从侧面展示自身不为人知的才情,让更多人了解他内心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又会给众人带来些什么?
杏明远拼了老命也要阻止他和杏花往来,归根结底认定他拥有的现在早已配不上杏花,他必须努力表现自己。
当前村里情况已明摆着,他要是把竞选资格让出来,弄得最后杏明远和其他人竞争败选的话,对他而言肯定会变成真正的受害者,从此以后特定了将会面临更加肆无忌惮的报复。
倘若杏明远顺利当选上郎杏坳村长,那种冲动下常见的粗暴野蛮自然会有所收敛,最起码不大可能再发生众目睽睽之下手持利器追着他到处疯跑的尴尬事情。
光凭智慧较量,他有底气不惧怕杏明远这类型的鸟人。
……
进入到房间里面,他没有急着拿碗筷吃饭,而是把事先修改好几次的论文,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童铁,希望对方抽空帮忙润润色,再发送给对于他置身在燕京,目前现在都不知晓真正底细的孟振华。
在他多方面考虑过后看来,郎杏坳发展规划能否顺利推行,最终取决于他对孟振华的判断,只要不出现太大太离谱的错误,那很有可能是个轰动整个华夏的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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