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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从梦中醒来,吴联记仰躺在床铺四大皆空,房间门铃就开始不停不止的响,格外刺耳。
揉揉眼睛,他不情不愿挪动身子爬起来,再下床趿上拖鞋,几大步快速跑过去打开房门。他满以为是孟振华找他的人,内心不敢有丝毫怠慢,因此行最大任务是融资,必须全力以赴认真对待。
未曾想到门口站着位身穿蓝色职业装的女孩,肤色白皙,身材苗条,五官端正却显得尤其秀气,特别是殷红性感薄薄的嘴唇,天生携带着几分迷人的笑意,还有两只眼睛似乎总在说话,又大又明亮。
女孩是个好看的包菜头,她虽不属于万紫千红一点绿的美丽,但特别耐看,像首朦胧诗越读越有味儿。
笔笔直直站立着,女孩端着双手,托起折叠整整齐齐的衣服裤子。
如此情景让吴联记很意外,更郁闷,他不由得先说“你应该按错门铃了吧?”
“没,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呀!”
女孩的神情与举止都显得落落大方特别有涵养,她红着脸是些礼貌的笑,“很是不好意思,应该是我怕误事跑过来早了些,请多多原谅,我叫莫殇音,很高兴接下来的日子,能与你共同欣赏燕京的美。”
这是哪到哪了?吴联记反应不过来呆懵了,“你都在说些什么?”
冲着吴联记很羞涩的又笑了笑,莫殇音赶紧解释“真是不好意思,孟总交代我的人,让我最近几天专门负责你在燕京的饮食起居,日常生活中,不管你有啥需求,只管向我讲,千万不要客气。”
最后,又不忘加上句,“我是不是没说清楚?你听明白没?”
当我三岁的小孩子,我要是还听不明白,那我岂不是大傻瓜白痴了吗?吴联记撇嘴摇头,不由得要在心底下嘀咕着抗议,脑海里忽然多了些不为人知的新想法。
称呼为孟总,这信息已透露太多答案,他至少可以相信最初的猜测并没有出错,特别是下车看见轮椅靠近的瞬间,立马发现迎接他的人儿,便是天海国际创始人孟振华,只不过当时没选择贸然揭开似有却无的面纱。
这有钱人过的日子真有别于穷人,还专门派个漂亮美眉伺候我的人,中间隐藏着几个意思?
不自觉的,他拿眼睛目光开始偷摸着端详起莫殇音来。
莫殇音没敢看吴联记的人,却无需邀请迈开脚步直接走进房间,一下把手里衣服裤子放在床头柜,“这是我今天为你准备的衣服裤子,你还有其它需要吗?我出去好帮你拿过来。”
几乎同个时间里,她心无芥蒂向吴联记转过身来,顿时发现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偷看她这个人。
刹那间,她整张俏脸都滚烫滚烫的,一脸绯红,还不敢置信似的瞪大了眼睛。
吴联记无地自容羞愧的要死,他为了自救,又厚着脸皮慌忙自嘲道“不好意思,你生得太过漂亮了,我是大山里出来的人,平时在家里面种田干活,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多看两眼莫见怪。”
这个世界有你那样子看人的吗?只怕我衣服裤子全都被你看透过去了的……
莫殇音心底下有些火大,她想着恼怒着不再说多话,直接丢下吴联记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在外面楼口的拐角隐蔽处,不知不觉中又自个儿停下脚步,回头望几眼不见半个追出来的人影儿,一阵自鸣得意,用双手捂住嘴唇偷偷摸摸坏笑,我以前为何没发现自己特别有魅力呢?原来我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漂亮女人。
吴联记站在房间里,为他刚才表现不满,一屁股坐在床沿,心想大老远的专程跑前来洽谈合作,却被孟振华放鸽子摆了两杠子,住着豪华套房,安排女孩子照顾生活,测试我的人品?
既来之则安之,没必要杞人忧天,我这种无权无势的穷光蛋又何必害怕别人耍花招玩谋略呢?
仰身躺回到床铺上去,他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先继续抱头睡觉,看看女孩子不算罪。
很快,十几分钟时间消无声息的过去。
生气急冲冲跑掉的莫殇音,她独自从原路又走了回来,浑身上下不再是先前穿的那套蓝色职业装,而是看着亮瞎眼的粉红色迷你裙,手中还提了个lv包。她站在房间外面的门口,双足并立和颜悦色的问“你衣服穿好没?我带你参加今晚的欢迎宴会,那是孟总特地花钱为你举办的,不能马虎知道不?”
真是的,我这马大哈没用的狗东西,我怎么把今晚的特大事情给忘记了呢?
吴联记赶忙翻身爬起来,他冲门口方向大声交代,“你先在门外面等下,我换好衣服裤子立马出来。”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先前偷看莫殇音被发现后的各种尴尬。
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在天海国际三十楼的椭圆形会议室,坐着平时难以聚齐的几名股东,大家在孟振华指引下看完有关于郎杏坳搞绿色生态产业的资料,一个个叽叽喳喳讨论开来。
靠窗户的胖子说“单从字面上看所写的诸多内容,这份投资无疑是很具价值的,可吴联记这个人,我看在座的各位没人敢轻易做出决定,曾经拥有的历史,一片大写的空白,这种人还能说可靠吗?”
“对,我赞成六弟持有的观点。”
在胖子对面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吭过声的老者,这时候竟然紧跟着胖子发了言,“对于我们投资者说来,不光要看是否值得我们投资,还有必要多看看掌管资金的人,是否具备强大的管理能力。”
看似背靠座椅在闭目养神的陈董事陈东云,这时睁开紧闭的两只眼睛,提出个相反的观点,“我不赞同你们前面两位讲的看法,富贵险中求,投资就不能太过于保守。”
“你们都看过吴联记撰写的融资材料,方方面面的分析都入木三分,还怀疑管理能力,这只能说明你们在怀疑你们自己,一个强者与弱者做出的事情是有着本质性区别的,啥都弄不懂的人,写得出好东西吗?”
紧靠陈东云坐在门旁边的白橡木,他两根手指敲敲椭圆形会议桌,最后讲出了他的看法,“你们都忽略掉吴联记的最大特征,特别善于玩自我操作的游戏,前面的上访,这次竞选郎杏坳村长,那家伙在网络里不知博了多少人眼球,说个实在话,今后在郎杏坳搞绿色生态产业,也肯定离不开操作。”
……
到得了最后,还是孟振华强行阻止掉几人的讨论,他笑着说,“今天急着把你们几位全召集起来,其实是想你们内心里先有个底,我们的天海国际,最近两年的利润已经明显下滑,今后业绩要想有所突破,找新项目投资吴联记刚刚才创建的联溪集团,确实是眼目前最好不过的上佳选择。”
在此不自觉的停下来,他环视两圈在座的各位,又接着前面的话继续往下说“我现在始终犹豫不决,其实是想尽力了解吴联记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特别是几年时间在郎杏坳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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