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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否认,吴联记瞬间里变得不再淡定,他伸手过去想先拿来听下。
可是,孟珏不允许早有防备,一只秀手闪电般的压在内存卡上,“不好意思,你真心想听里面内容,先必须和我做个交易,不然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动这张内存卡。”
从没有过交往,又彼此不了解对方,一见面就谈交易,谁敢保证不是圈套陷阱?
只要不是傻子呆子,一想到孟珏与孟良峰两人存在的关系,太多因素制约了合作的。
吴联记沉思片刻兴趣缺缺,因主观意识很快认定这笔交易可有可无,关键在于郑银宇这个人,早已进入到刚收录的名单,现如今要做的无非是给牟森打电话,紧随其后就能够获取所需的详细信息。
如此局面对孟珏感觉的胜券在握,他不着急,主动缩回手是副生活当中惯有的无所谓,“不给听算了,我原本属于穷乡僻壤出来的老实人不擅于交易,你还是快些先回去吧!宝贵时间浪费在我头上不划算的。”
竟然敢下逐客令。孟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两个耳朵,难不成我的说话没表达清楚?
到最后,她找出其中原因似的满脸尽是些鄙视,“你这种不要脸皮的好色之徒,从里到外都没有羞耻心,和莫殇音发生不正当关系,又哪里会在乎?搞不好午夜梦中还在想别人给你下次机会享受美色呢!”
“不管你怎么讲都成,我是小人物生活在最底层,打击话对我不起作用。”吴联记对于眼前不留余地的冷嘲热讽,他油盐不进如同绝缘体似的,始终是副云淡风轻的潇洒样儿。
可整个人远不是表面看着的轻松自在,他偷偷摸摸在观察身边坐的漂亮女人,想看到对方的失望,从而抛弃幻想认为那张内存卡含金量不大,自动放弃用内存卡做筹码谋取利益。
一句实话,他必须以退为进占据主导地位,尽可能做到无需付出就能获取最想要的东西。
孟珏不知晓吴联记心理情况,自认为从开始的时候就犯下方向性错误,不应该没考虑周全先自降身份莽莽撞撞跑前来,弄得现在不仅闹出大笑话,还自讨无趣白白瞎忙活。
不知不觉的,她脑海里冒出个全新声音,凌晨亲眼目睹发现的那辆车多半与吴联记不存在联系,虽说最近几天看似归吴联记使用,但谁又敢保证负责开车的司机,没在睡觉时间把车送给其他人?
一旦孟良峰私下打电话找司机要车,单凭司机现有身份敢理直气壮拒绝吗?
事实摆着无需论证,她内心对吴联记除开严重失望以外,还在瞬间里萌生出瞧不起的念头。她手提lv包气冲冲的站起身来,直言不讳的厉声指责道“你这种人还不如找个地方死掉干净,自己名誉都不要关心,猪模狗样该算什么?今天务必抽出时间先前去同父亲聊下,像你这类人不值得投资,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积压胸腔的怒火发泄完,她彻底忘记刚放在茶几的内存卡,一转身径直向旁边楼梯走去。
吴联记坐在沙发不要出声静看着,两个耳朵啥也没听见似的,一张脸始终保持微笑。当孟珏匆匆忙快步走到楼梯口,他不知不觉的站起身来,很友好的说“慢些走,你下次有空了记得来玩。”
“玩你个死人头,我将来就算变成痴呆走错门,也不会钻进你这种人居住过的鬼地方。”孟珏叫嚣着,不要回头赶紧迈动莲步跑起来,看神情样子,一秒钟时间也不愿在此多呆下去。
吴联记看着自然高兴,却不敢把内心喜悦表露出来。
当他的眼睛目光见女人消失在楼梯口,顿时抑制不住满脑子欢喜蹦起身来,也不要客气啥的,直接弯腰拿起放在茶几的内存卡,几下功夫插进手机卡槽,再还原迫不及待的点击下播放软件。
几乎同时间里,不忘打开手机上的录音功能,在播放时选择备份录音。
前前后后大约有四五分钟,他整个人听得是个七窍生烟,火冒三丈。他控制不住心头燃起的愤怒,一脚向前面猛的伸出去,脑子发昏犯糊涂没去考虑后果不后果的,只管踢向大致半米远有些无辜的茶几。
“砰!”
茶几长脚似的顿时向前跑出去,摆放上面的茶杯紧跟着凑热闹,一时间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到处乱飞。
依然不解心头之恨,吴联记抓起沙发旁边的角几,一咬紧牙胡乱掷出去,“狗日杂种,老子和你们两个无冤无仇,竟然胆大包天敢躲在背后偷偷摸摸设计陷害老子的人儿,那老子就让你们两个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刚刚匆匆忙离开的孟珏,她气急败坏跑到楼底下门口,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事太过于情绪化,不仅不长脑子思考彼此间存在的各类问题,还没个原则乱耍脾气,将来哪是成就大事之人?
单凭我与孟良峰的特殊关系,人家内心胆子就算拥有天大,也未必敢贸然交易,更何况两者初次见面,自认为聪明啥都能想明白,谁料事到临头啥也没想明白。
那张内存卡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人家两个耳朵从头到尾没听过,凭啥敢去相信我说话呢?一个人闯燕京,防范意识相对于其他普通人肯定多出几个档次,不显山不露水硬把我气走,这才是交际当中的超级高手……
想着,她逐渐变得没了脾气又自觉倒回来,一个人悄悄摸到楼梯的墙背后,看见吴联记为内存卡保存的录音对话气晕头,顿时吓得傻了眼,一动不动傻乎乎的站着愣着,大半天时间缓不过神来。
紧随其后,又看见吴联记要拿身前名贵的沙发出气,她紧绷着的神经,在心疼中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几大步不要命蹦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两只秀手从后面紧紧抱住吴联记的人儿,“你在干什么?这些东西都是我父亲花钱买回来的,岂能任由你耍脾气随随便便搞破坏?”
到末了,她不忘意有所指的做个补充,“你内心里真要是不好受,你应该跑去找孟良峰与郑银宇。”
挑拨离间的言辞虽说得有些露骨,但她确实占着道理,冤有头债有主,这栋别墅摆放的所有家具和你吴联记无冤无仇,不能因为心里头不好过拿别人的东西发泄,那结果只会更令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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