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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杏坳的日子,依旧沿袭着以往有的轨迹,在不断的向前滚动持续着。
只是,那些为利益想中途毁约的村民,自始至终没敢闲着,一天到晚都在郎杏坳外面转悠,希望逮住可以闹翻天的好机会,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整天分头在田地里跑来跑去,却看不见帮联溪集团干活的人。
弄到最后,村民恍然醒悟,不仅发现白费功夫,还耽误掉出门打散工挣钱。
现如今该怎么办呢?这样拖着悬而未决岂不自己吃亏?
一个个与联溪集团撕破了脸皮,一个个只好又跑回去找村长,全期盼着从杏明远那里获取最新的对策,从而扭转劣势,由这段时间以来的被动转为主动,并真正拿到他们早已垂涎三尺的利益。
事实不可以否认,最近这些看似太平的日子,三天两头总会有人私底下偷偷找村长问计问策,而杏明远始终采取以拖待变的方式应付着,始终稳如泰山不愿意先给出明确的答复。
讲到底,他在村民背后曾和陈浩天、唐琳沟通过好几次,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努力来努力去才得到个说法,相比最初想要的方案有着明显差距,关键因素是所有想毁约的村民必须先自己掏腰包垫钱。
吴联记提出的条件不算苛刻,只要按价格收回付出的成本即可答应销毁合同。
反倒是唐琳,内心目的并不是高价租借转包田地,而是想利用郎杏坳村民搅乱联溪集团发展步伐,让吴联记不得安宁疲于应付,一肚子坏水期望彼此拖延的时间越久越好。
按照唐琳嘴里的说法,坚决不能先出钱,一切等村民与联溪集团彻底搞利索后再才接手,理由简单,不想与吴联记直接性的发生矛盾冲突,更不愿意平白无故落个挑事找麻烦的坏名声。
目前这种僵持着的格局,杏明远脑子里比谁都明白,村民往家里面拿钱都好说,先若掏钱出来,那种情形肯定属于千百个不乐意。再有个现实问题,很多家庭是些没有余粮的主子,又拿啥垫付吴联记花费的成本钱?
今天,一窝蜂全跑前来找他的人,他看事情已经到火候不能再继续拖下去,只好按照事先编好的言辞把相关内容讲出来,最后解释,“千万不要犹豫着怕垫钱,我作为村长可以负责任的说,你们能有今天全凭我想方设法压制住陈镇长争取的利益,光凭吴联记狗日野杂种的臭脾气,哪里会把吃进肚子的好处吐出来。”
末后看着村民,他不忘添油加醋又为唐琳讲几句好听的光面子话,“你们不要误会唐总,她事先不愿意贸然参与到你们与联溪集团的纠纷中来,纯粹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过于复杂化,在她内心深处租借你们的田地,不是想赚钱,单纯是回馈这片曾经养育过她的黑土地。”
杏财富站在门中央,他不关心那些不能当饭吃的废话,先重复着再次确认所得利益,“我们毁约垫付给联溪集团的那些钱,唐琳到时候是不是真的补回来?又几时能补回来?”
这个问题,也是目前在场村民最关心的大问题。
杏明远不敢马虎不敢吞吞吐吐的犹豫,他赶紧大声承诺道“你们大放心小放心,只要你们与联溪集团毁约成功,一旦与归香园签署完正式的田地租借转包合同,立马按照程序拿回垫付的钱。”
刚讲完,他脑海里又想到个不能忽略的事情,又赶紧做个补充声明下,“先在此特别强调下,你们在联溪集团交钱的时候务必要记得开发票,那是今后找归香园拿钱的关键凭证,光靠嘴巴说是没钱的。”
“我们不是找唐琳要钱吗?为何现在又变成归香园了呢?”
平日里看似又聪明又能干的吴嘉凤,却问出个近乎于白痴的话,一下子引得在场众人忍不住偷偷取笑。
不过没关系,她今天不属于真心实意想销毁合同索取自家田地的人,因杏卫在私底下已打过电话,讲帮郎家俊管理完目前所建工程以后,立马回家替联溪集团做事情,再重新好好的追求潘溪霞,两人毕竟没拿离婚证,依旧算夫妻合理合法,只要能天天相处,复合的希望还是蛮大。
今天非要跑来凑热闹,单纯迁怒于吴联记,她想替闹事的村民呐喊助威。
杏明远自然不清楚隐藏着的想法,他无视身前偷偷取笑的人,不厌其烦解释,“归香园是唐总手里在小榄镇七大队开的公司,你们跑前去要垫付的钱,全属于鸡毛蒜皮的事情,自然归底下财务管理者支付。”
吴嘉凤算是彻底弄明白,她不怕丢丑又开口询问“那我们几时里与联溪集团划清界限呀?”
这个话题属于比较严肃的事情。
杏明远稍稍考虑下,随即郑重其事的说“只要你们全部都认可的话,我现在打电话请陈镇长及相关人员抽时间前来,今下午就可以拿钱与吴联记狗日野杂种毁约。”
郎明忠脑子里还有个问题迷糊着没能理解透彻,他紧跟在后面大声询问“我家田地基本上靠近七绝山这边的位置,今后若是分到紧挨着小榄镇七大队以后,假如某天不再租了,那我的田地岂不全部离家太远?”
“真是榆木脑袋。”
杏明远双手叉着腰用训责的语气不留情面厉声叫骂下,“一次签署长达十年时间,目前现在考虑今后的事情是不是隔得太过遥远?归香园租过去全部种果树啥的,你将来收回来哪需要种庄稼,再则说,一家一块田地,不比眼下这里有块那里有块强多了。”
一用脑子细想确实有些道理,郎明忠再没了多话好要说,他赶忙闭嘴不吭声。
杏明远环视两圈看大家都没了问题,他不自觉的抿嘴笑笑,随即说“大家既然都没了意见,今天下午就开始签名登记,明天打乱田地正式重新进行分配,早些和吴联记狗日野杂种彻底划清界限总比拖着要好。”
而此时刻,庄心强依旧关押在拘留所的房间,他刚刚吃过午饭,眼睛仰望身前小块浅灰色天空,一丝贼笑伴随着偷偷的欣喜,右手握捏成拳头使力捶打在斑驳陈旧的墙壁。狗日杂皮,傻逼货狱警,老子真没想到随便玩个花招,老子就能获取机会提前三天释放出去,老子还有七天就重获自由,真是天助老子活该老子有好运气……
很快的,他想到在拘留所拥有的这些日子,不仅每天要劳动,还吃的猪狗不如,还没半毛钱的工资。
那脑海里刚冒出的欣喜转眼即逝,一拳头又敲在刚才捶打的墙壁。
令他最气愤的莫过于又变成了穷光蛋,连当初花大力气弄到的那笔房子钱,也因突然冒出的遗书全部丢失。
想来想去真是个不甘心,他的拳头又捶打在墙壁,几滴鲜血流了出来,嘴里跟着迸出句,“老子的血,老子非要欠老子的人用血偿还,天地万物替老子今天的誓言作证,不死不休。”
现在,他庆幸自己的聪明,竟把多年积攒的雷管炸药全藏在天坑的悬崖峭壁,那些傻逼警察全没搜出来。真是老天在保佑老子,活该老子到时候拿出来可以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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