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7章 林章喜的过去,重生之逆流而上,老阿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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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章喜显然是不太清醒,拉着江河,就开始念叨诉苦。
先是说了自己一直以来对长城项目有多看好,没多久又说到胡康飞身上。
“之前我只觉得胡康飞是个好人,哪知道他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也对,长城项目是个赚钱的,胡康飞不可能那么好心的把蛋糕分给咱们吃。”
“江兄弟啊,你说我命咋就这么苦呢,一个大男人蠢成这样。”
也不知道今晚上是喝了多少酒,林章喜边说边打嗝,言语有些语无伦次,眼眶发红。
见状,江河张嘴想安慰,又不知该从何安慰而起。
全然没在乎江河有没有说话,林章喜自顾自的吐槽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从和富婆老婆在一起前,又说到在一起后。
“和我老婆在一起之前我是真穷,浑身上下也没几个钱,连个铺子都租不起,每天日子是苦的不行。”
第一次在招标会上遇见林章喜时,江河便知道他想租铺子,最后因手头资金不足没租成的事儿,现在听他说起,倒是有几分感触,没有插话。
“所幸后来我遇见现在的老婆,我老婆有钱有势,最后她看上我,我们在一起……”
说着说着,林章喜抓着头发“说难听点,就是我老婆娶的我,我一个大男人,却要靠着女人才能有今天。”
“江兄弟别看我现在风光,其实遇见我老婆之前我什么都不是,是和她在一起后,我的情况才好起来的。”
“大家都是男人,为啥我这么没用,得靠女人发家过活……”
随着林章喜的话,江河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通过林章喜哭诉的这些,不难窥出,他遇见富婆老婆前,生活过的特别不好,直到后来和富婆老婆在一块,情况才一点点变好。
还有他和富婆老婆的关系,说是夫妻,实则并不对等,平日多是林章喜捧着老婆的时候居多,毕竟他是靠着老婆才有的今天。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傍富婆。
在“嫁”给富婆老婆后,林章喜左右逢迎,二人的相处里也一直在小心奉承对方。
借着富婆老婆的势,林章喜一步步发展到今天,每日回家对老婆也都是笑脸相待,不敢露出其他脸色。
遇到富婆老婆前,生活只能勉强过的去,二人结婚后过的是好了点,却得处处顺着对方来。
想起后世网上流行的“傍富婆”段子和玩笑,江河暗自摇摇头。
傍富婆说着容易,实际上要比想的要难得多,尤其是傍上富婆后的生活,更是难以想象。
看着面前诉苦完自己和老婆的关系,又开始说长城项目的林章喜,江河心中冒出微妙的同情。
不知江河的想法,林章喜越说脑袋越晕,念念叨叨个不止。
因为方才江河说的那些话,林章喜内心对身为老同学的殷谦睿生出不满和失望来,念叨时也带出几句。
念叨完殷谦睿,林章喜拉着江河胳膊的手渐渐松开,眼皮子开始发重。
知道林章喜是困了,江河温声道“林先生还是尽早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醒来再说。”
林章喜脑子晕乎乎的,也顾不上和江河多说,含糊应完便瘫在床上就打起呼噜来。
等到人睡着,江河也回到床上躺着,双手放在脑后,盯着天花板,神思不属。
一整晚,江河都没怎么睡,想了很多东西,直到天色亮起才回过神来。
天亮之后,趁着林章喜还没醒,江河拿着手机来到卫生间。
董珊珊的电话正好打进来,电话一被接通,便迫不及待道“江先生,事情我已经办的差不多。”
“昨天带人回到住的地方后,便一直在忙活江先生交代的事儿,如今已经把昨晚采访的内容都编辑成新闻放到文档里。”
说话时,董珊珊精神振奋,不带一点儿困意,完全不像是一晚上没有休息的人。
得知昨天晚上的采访已经被董珊珊等人编辑好,江河眼中闪过满意,“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们做的不错。”
面对江河的夸奖,董珊珊
声音明显又振奋不上,开玩笑道“能得江先生一句夸奖可不容易。”
待她话音落下,江河又详细问了些关于编辑好的新闻。
“昨天晚上采访的所有内容,新闻中都有包含,我又添了些其他东西,而且可以保证新闻内容的真实性,只要江先生吩咐一声,就能发布到网络上。”
“不知江先生想什么时候发布?”
对董珊珊的办事能力,江河还是很放心的。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开发区听见的话,以及胡康飞那些假惺惺的说辞,江河冷笑一声。
没有直接回答董珊珊的问题,他只道“不用急着发布,你带人等我消息。”
“是。”
叮嘱完董珊珊,江河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就快结束了。
等到林章喜也从宿醉中醒来,二人接到胡康飞打来的电话,得知他和殷谦睿已经在楼下等着。
来到楼下,胡康飞从车子上走下来,笑着和二人分别握手。
“两位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在上次那家饭店订好位置,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不管是江河还是林章喜,二人表现的都是滴水不漏,也没拒绝胡康飞的邀请,寒暄完便坐上车子。
吃饭的地方依然是上次那家酒店,几人到包厢时,菜已经被端上桌。
胡康飞让服务生出去后,笑着看向江河和林章喜,主动和他们聊起天来。
期间,胡康飞还用公筷帮两人夹了菜,态度一如之前,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包括对江河的态度,也似恢复前几天的热情和善。
敷衍胡康飞的同时,江河暗自啧了一声。
冲胡康飞炉火纯青的演技,若非他早发觉不对,说不得也会掉入对方所构陷的陷阱中。
酒过三巡,胡康飞忽然叹息一声,皱着眉,分外苦恼“这么长时间过去,那些钉子户都待在开发区和扎根似的不愿意搬走,一个个难缠得紧,再不想办法让钉子户迁走,我怕项目会被他们连累的出现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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