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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和两个伙计赶去和张猴子汇合,这中间还有一段比较舒服的路。我开始并不想打听老赵的事,但这真是个极品,各种毛病一大堆,抠鼻子抠脚丫吃茶叶这就不说了,睡觉的时候放屁打呼噜,能把人震死。
但是两天相处下来,这个人就给我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他懂的非常多,分析事情的观点直白犀利,经常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就抖出很精辟的推断和结论。就像里那种洒脱不羁腹藏天下的高手。
高手大概都是这样吧,不过如果老赵没这些本事,那么他平时的举动看起来就非常的二。
我问小胡子这个老赵是从哪儿找来的,他笑了笑。如果这个话是别人问起来的,小胡子百分之百的不会说,不过他不瞒我。
小胡子的身手功夫不是自学成才,从十几岁就开始跟人学,他的师父很有品,教给他很多东西。老赵当初和小胡子一起学功夫,但是他跟小胡子一些处事以及生活理念不同,他更愿意过完全无拘无束的日子。从小胡子到了南京之后,就跟老赵分开了。不过两个人虽然不见面,交情却一直都在。
我还不算太了解老赵,但直觉告诉我,这是个比和尚更强的人。我就有些奇怪,前两年,我们正处在大事件要进入尾声的阶段,很缺人手,小胡子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把老赵找来,绝对能堪大用的。
“那个时候,他在坐牢。”
话说到这里,我就不好再问的那么仔细。不过有小胡子和老赵这样的人过来帮我,让我踏实了很多。
我们飞快的赶路,到了目的地之后就一头扎进林子,我身边的两个伙计有点哆嗦,可能还是被那滩鲜血所带来的心里暗示所影响。走到当初发现的那具旅行者尸体处时,我们停了一下,尸体肯定烂的不成样子了,没必要再刨出来看,小胡子和老赵只是问了问相关的情况。
“情况全部都告诉你们了,这里已经是事发地点,能分析出来点什么吗?”我一边走一边问他们。
小胡子本来就不爱说话,把机会全部让给老赵,老赵不藏私,说了一点他自己的分析。他仍然认定,旅行者失踪,和当年0316事件没有必然的联系。
等我们赶到张猴子留守的地方时,队伍里的人早就蔫了几天了,但是小胡子的到来让他们不由的精神一振。不过也只是振了那么一振,士气仍然不旺盛。
“师爷!”张猴子看到小胡子的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告诉我们,他真的有点顶不住了,下面的人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要走。
“把人都叫过来。”
下面的伙计全都过来了,之后,老赵就开始讲,跟他们解释心理暗示的原因。我真的怀疑老赵也研究过这些,他在讲的过程中仿佛也带着某种暗示。伙计们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懂他讲的东西,但是老赵滔滔不绝的嘚吧了半个多小时,那些人的精神竟然就好了一些。
队伍本身的情况已经对我构不成影响了,有小胡子他们在,别的人就算都跑光,也妨碍不了下面的行动。我们好好的休整了一夜,到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伙计们还有点犹豫,但是老赵过去一忽悠,队伍就开始出发。
前后耽误了好多天,这时候显然已经跟不上那些丢弃烟头的人了,我们只能尽力的寻找一点可以发现的线索,顺着走下去。当天,我们走出去差不多有十多公里,估算一下,这里是距离丛林边境线大约一百公里的地方。
走着走着,小胡子和老赵就同时停下了脚步,他们在周围慢慢看了一会儿,然而就动手清楚地面上的植被,然后拿铲子挖了起来。
“这下面有东西?”
“不是东西。”小胡子丢了手里的铲子,朝远处望了一眼,然后指着脚下对我说:“这个地方像一条简易公路的面层。”
“简易公路?”我顿时纳闷,尽管我不懂土木建筑,但是也能想象的出来,在这种地方修一条哪怕很简易的公路,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
最重要的是,在事发之后,为了能多一点胜算,我们几乎把所有可以搜集到的关于本地区的资料全搜集了起来,没有任何一条消息提及这里修过路。
这片丛林根本没有任何居民,那么如果真有人在这里修路的话,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从这里运走东西,或者从外面运进来东西。
在我们说话间,老赵已经带着其他人把那边清理出了一大片,覆盖在简易公路上的土层被铲掉了,露出了公路本体。很显然,这是勉强按着最低限修出的一条路,大概只有三米宽,公路的面层铺的是沥青,已经发黑了,而且这条不知长短的公路被人为的破坏掉了,我们挖出来的这一截,只有大概一二十米长。因为环境太差,供料困难,所以面层的沥青里混杂了大量的石块和沙子。
“这估计不是我们官方修的路。”老赵也丢下铲子,说:“如果是搞开发半途而废,路荒了也就荒了,没必要再把它毁掉。”
“不是官方?难道是私人?”
“私人更不可能有这个实力和必要。”
“那究竟是谁修出来的这条路?”
“我不知道。”老赵一点也不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直言道:“不过凡事存在,就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等我们再次整装出发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片多少年都无人涉足的密林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它肯定不是一片普通的林子。
小胡子和老赵总是有办法的,尽管丢弃烟头的那些人全力清扫沿途留下的所有痕迹,但还是被他们两个敏锐的捕捉到一些线索。这次出发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走在最前面的老赵突然就示意后面的人停步,他又发现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老赵非常干脆,直接下铲子把这片血迹给铲掉,然后用土埋起来。这滩血迹的出现,是坏事同样也是好事,最起码证明,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追踪,还是勉强走上了对方先前曾走过的路。
本来距离天黑还有点时间,我们还想再多走段路,但是前面人留下的痕迹又不见了,这次是彻底不见,就连小胡子和老赵都分辨不出来。我们慢慢的朝前又走了最多不到一华里,面前的地势猛然一变,或者说地形朝下一凹,绿色的植被波浪般的起伏了几次,在前面勾勒出一座山的轮廓。
这座陷在凹地里的山因为海拔面不同,所以就显得比周围其它山峦低了一头。它像一个大包子,有个圆圆的山头,山体乃至山周围的植被比别的地方稀疏了很多,所以在群山中显得有点另类。
“咱们怎么走?”老赵转头去问小胡子。
包子山挡住了我们的路,同时也让我们有些难以抉择,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从包子山旁边直插过去,要么就沿着周围耸起的高地走过去。但是我们不知道之前那批人是怎么走的,所以无论怎么走,都有可能错过对方遗留的线索,除非把两条可以走的路都走一遍。
我们先从周围的高地绕过去,沿途仔细的查看,不过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有人经过的痕迹。我就推断,那些人可能是从包子山方向直插过去的。我们重新绕回来,但是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无法再走下去,否则昏暗的光线会导致遗漏线索。
我们就在包子山附近的高地上休息,在这个地方露营,驱蚊虫的草必须彻夜不停的点。我瞌睡劲比过去小了很多,跟小胡子坐在一起聊天。平时我不爱和人说话,压抑的太久,只有在他面前时,才有交谈的**。
他像讲故事一样的对我说了一些事,在之前的大事件冒险中,他收敛过一些尸骨,当时我很懵懂,但是现在,他一说我就明白了。那些都是若干年前死去的六指,和我们同属一个家族,这些尸骨被他带回去悄悄的葬了。本来这是我该做的事,不过他和我一样,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愿意打扰对方的生活,因为从一种生活转入另一种生活,对有的人来说是比较困难的事,需要长时间的适应期,这个适应期如果被人打破,可能又要无限的延长。
我们一直小声谈到了一点多钟,小胡子叫我休息一下。他刚刚站起身的同时,不远处一个守夜的伙计就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小胡子动了,一直在旁边打呼噜的老赵也翻身爬了起来,动作快的惊人。他们俩已经蹿出去了,队伍里的其他人才手忙脚乱的反应过来。
从守夜的那个伙计那边,冲过来一道影子,贴着地面,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小胡子手里的合金管泛起一抹寒光,迎着这道影子就刺过去。
小胡子的反应和敏捷度不用说了,但是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这道影子的速度和灵活度显然比他更快,合金管一下子就刺空了。
还有什么东西,能避过小胡子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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